当无数的人民愿意相信你是他的救世主……但人民无条件的支持你的行为时,即便你之前的出身再怎么卑微,情况再怎么荒谬,你都会成为「领袖」,拥有可以改变历史的能力!

历史上无数的领导人就是如此,没有人会觉得他们在成为领袖之前有任何改变历史的能力……

因为他们可能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甚至在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朋友看来是平庸没什么特别的人。

可当他们成就领袖之位后,无数的后人就会为他们找许多他们必然会成功的理由。

会认为他们从小天资聪慧,认为他们天纵奇才,认为他们的崛起是必然,是天赋和特别的结果!

就像是希特勒,在他聚集起整个德国人民的仇恨与信念时……

谁会相信这个奥地利的小胡子可以掀起第二次世界大战了?

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物,他们的存在就是证明了一点……无论任何时候,当人民的力量真正的会聚在一起将力往一处使的时候,就一定会创造出不可思议的结果。

现在,整个法国匍匐于耶稣基督的脚下。

他走入了里昂,花费了三天的时间救治了整个城市的病痛,而后带着庞大到夸张的追随者,继续向下一座城市进发。

他还是没有任何传教,没有任何的宣讲……但仅以动作,他就已向世人传递了他的信念和主张。

绝对的导人向善,绝对的行善拯救,而这样的行动和教义,就是比那些教堂里只会念诵圣经要你捐钱,不信就带着信徒们孤立你的猪猡好上无数倍了!

一个绝对善良而可以缔造出奇迹的男人,他怎没有资格去做那偶像?

怎没有资格自称为圣子了?

难道真的就像是那些穿着黑袍拿着经书的猪猡所说的,只有降临后毁灭整个世界的人才是真正的圣子了?

去你妈的,我选择追随更值得我追随的!

而面对如此的浪潮,即便法国政府如何焦急阻拦都已无济于事。

世俗之下的力量和手段都会遭到耶稣基督的无情轰下,而世俗的手段,又怎能抵得过那无数人民统一的意念了?

于是果不其然,他们选择了举白旗。

无论是那些政治家族还是法国的党派议会……

他们充分发言了在戴高乐死后全法国政坛每一个真正男人的平权思想,选择了向一个他们认为的神棍投降。

他们成了整个欧洲乃是世界第一个认同耶稣基督行为合法化的国家。

这直接导致了耶稣基督以极快的时间征服了整个法兰西的精神世界。

法国本身就是一个宗教色彩相当浓郁的国家,历史上八次之多的内部宗教战争可见一斑。

纵使世俗化之后,对于天主的崇拜和信仰就从未淡薄过。

毕竟这还不是那个被黑色人种全面占据侵略的法兰西,浪漫的法国人,内里的精神世界也从不缺乏对天主的崇信。

而这样的一个国家,出现了一个被默认是真的耶稣基督,那么可以想象他所能诱发的狂热崇拜,就绝对是要比迈克尔·杰克逊那样的巨星都要可怕十倍甚至九倍吔!!

而尤其是耶稣基督的确具备可以治愈绝症和残疾的奇迹……若是谎话重复千遍就成为了真相,那么一个真相表演万遍,就会变成没人可以质疑的真理!!

如此的行为惹的梵蒂冈的罗马正教暴跳如雷……然而可惜的是他们留在法国本地的那些教会力量,不接触耶稣基督还好,接触过的全都成了他的信徒!

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这耶稣基督就已经为自己招揽了百万数量的狂信徒,与更多的转而向他祈祷的人,其数量之庞大足以让任何宗教都瞠目结舌!

而不仅如此,就是还有更多来自其他国家的信徒蜂拥而至,有的是想要被主拯救,而有的干脆就是追随与他。

一个大国承认合法的结果,就是世界范围内魔术师和教会组建的信息封锁的全面失效。

而不光如此,法国政府的态度已不是承认合法如此简单,他们对耶稣基督的表态,就可以说是一种「讨好」了。

但面对他们示好的态度,甚至是还送上了巴黎圣母院的那些圣物「物归原主」的行为,耶稣基督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

就像是他被全世界打为骗子的时候一样,毫无表现。

他也没接受那些所谓他自己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个耶稣基督……

但他想就算真的是圣子死而复生,也不可能会想要把这些东西重新穿戴在身上吧。

我因承受人类的罪孽和苦难而被这些东西折磨致死,可我复活后你还想让我穿上它们?他妈的不知所谓,他妈的神经病吔!!

而就算抛开这些不知所谓的地方不谈,耶稣基督,也是绝不会喜欢这些市侩的东西的。

即便不去读心,他也能从那些达官显贵的身上感知到那种丑恶,充盈的欲望和自认为是聪慧的所谓阴谋的思想,这一切都让他厌恶,让他想要毁灭他们!

只是心中的善良和思想,遏制了他的这种想法——既为圣子,他便应该学会宽恕,学会容忍,学会给予他们改正的机会。

主无视了所有的邀请,耶稣基督平静的行过了巴黎,他没有在任何达官贵人的府邸多停留片刻,也没有在任何政要机关的地方给出优待。

在救助了一切该救助的人后,他直接上门打死了一些当初策划那些阴谋的人。

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数个政治家族的组长,其中有三个姓氏中包含波拿马的,执行局的三位副议长等位高权重的大人物。

全都是把持法国政坛的大人物,也都是有着重兵保护的人……

并且他们的计划都是完全假借他人之手让自己的双手绝不染血的干净作风。

就在他们以为自己的做法天衣无缝,而准备伪装好在和这位「圣子」过过道的时候,耶稣基督的做法就十分的纯粹——

走上门,打死你……

就是如此简单的做法,却偏偏是最无法破解的。什么狗屁的权谋在这暴力的面前,就什么也不是啊。

耶稣基督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他的追随者为了他们的主公开了这些阴谋家干过的好事。

当然,他们并没有证据,可这种事情从不需要证据。

当有着超过七位数的人愿意追随者耶稣基督而前行的时候,什么证据什么舆情,就根本不需要去考虑了。

简直就像是现代的十字军东征一般。

我说你是罪人,你便是罪人。我从不需要任何的理由,若非要说理由,那便是我耶稣基督能他妈一拳打死你,而我耶稣基督,就是这般决断的圣人!!

绝对铁血的行为,这样的果断就肯定不像是那个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到死都没还过手的耶稣的作风。

这也就直接打消了那些暗地里想搞什么道德绑架胁迫这位「圣子降世」的人的愚蠢想法……因为有如此果断作风的人,便绝不会被如此可笑的威胁所克制!

以绝对强大的力量,绝对独裁的态度,绝对伟大的奇迹,以及绝对吸引人去追随的魅力,这耶稣基督,就是让整个世界的掌权者都瑟瑟发抖!

这其中就包括了那美国的大统领,而他作为总统偏偏就无法对那耶稣基督做怎样过分的事情。

或许在大多数人眼里美国是个并不崇教而开放的国家……但实质上作为一个大统领上班都要按着圣经发誓的国家……遵从清教徒规则的美国相对于欧洲才是保守严苛的那个。

在这个全世界的目光都被那耶稣基督吸引,并且对方已证明自己绝不是骗子的情况下。

公开否认这个「圣子」,那就等同于否定自己大统领身份的正确性。

虽然就只是形式上的,但他入住白宫之前可都是按在圣经上发过誓的。

否认这耶稣基督,无论他可以编织出多么花团锦簇的诬陷和栽赃,结果必然就会是自己任期一到直接滚蛋的下场!

而至于那些财团,且不论其他人种,犹太财团是必然不可能与这位圣子翻脸的。

就算他是自称耶稣基督而不是弥赛亚,可本身就与圣堂教会有着极深联系的犹太财阀清楚的知道这两者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自己内部就已有了一些对这位圣子狂热崇拜的分子了,贸然选择开战的结果,就是内部率先撕裂。

而自由灯塔选择了不作为之后,那么那只北方的红色巨熊又是如何的选择了?

这个冬天对于那巨熊来说无疑是极为难熬的冬天,国内政党的斗争,权力的分裂,理想的失败,经济的崩溃等等等——

便不必去谈论那些有的没的,毋庸置疑在原本的历史上如今十二月过半的时候这只巨熊早已解体了才对!

但是,他就仍然存在着。

这不正常的存在,就给全世界,都盖上了一层阴云。

耶稣基督,抵达了梵蒂冈……

在穿过了法国,走过了瑞士,路过了克罗地亚后,这位世俗眼中的圣子,终于是抵达了自己「忠诚」的地上神权代表之国。

梵蒂冈教皇国,一个与其说国家不如说就像是罗马境内的一处「城区」……

0.44平方公里的土地,618的常住人口……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这根本就不算一个国家……而仅仅只是天主教的一个「大教堂」而已。

但这里的的确确就是圣堂教会的核心,是罗马正教的底盘,其地位就相当于时钟塔之与魔术师而言。

而即便是罗马正教,可以调动的「军队」就不止有那玩笑一般的表面人口。

就像此时此刻,包围了耶稣基督的这些「骑士团」们。

马耳他骑士团,圣保利叶骑士团,圣地亚哥骑士团……

仅仅是这些大名鼎鼎的「骑士」,就已在此处招募存在有三千人的数量,持这经过洗礼咏唱加持圣化后的重炮与长枪,披着血十字尖顶长袍的他们,就像是这个现代的十字军一般。

此时此刻,都已被人打上老家的罗马正教也已顾不上什么神秘泄露的规则了,惶恐的庇护十世,只想要将这个「异端」抵挡在主的天国之外。

而面对这些骑士,耶稣基督依旧只是默然的前进,即便那些骑士团长对他痛骂异端,举起武器也是如此。

但是今时今日,耶稣基督实在是没有了和这些扭曲了错误信仰的东西深谈的想法了。

“退下!!”

他毫不犹豫的张开了自己的磁场力量,犹如遍布的网罗一般瞬间捕获了所有骑士团成员的思维和灵魂……

而那些被洗礼咏唱祝福过的圣物,在他的力量面前根本无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或许那一卷耶稣的圣骸布仍然有用,或许那一块十字架的碎片仍在发挥着力量……可是佩戴着荆棘冠的耶稣基督,已将这些圣物的力量完全无视了。

这就不仅仅是磁场力量的关系,似乎是现在佩戴着荆棘冠的他……也已拥有了这些能附注苦难奇迹的圣物的一些「力量」。

他不在乎,无时无刻承受着不幸者痛苦的耶稣基督并不在乎这些形式的问题。

他只想要尽快的拨乱反正,尽快的解决所有的问题!

粗暴而直接的手段,却就是让这些气势汹汹的骑士团成员纷纷后退两侧半跪在地。

即便再怎么屈辱和挣扎,那心中的畏惧和胆颤,都让他们无法动弹半分。

就这么轻而易举,耶稣基督踏足了圣彼得广场,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似乎便是依稀之间有种非常不爽的感觉。

这里的一切……给了他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但他应该没有来过这里,无论他是不是真的耶稣基督,应该就没有机会去来到这个地方才对。

他选择压下了心中的思想,只是沉默的向前,穿过了西斯廷教堂,走过了梵蒂冈博物馆,又走过了圣乌菲齐奥宫。

他看着这些巴洛克风格的建筑,心中那古怪而莫名的熟悉感越发的强烈,同时大脑便感觉道一阵阵的刺痛。

他不知这感觉的来源,但便一定不好受,甚至比他承受信徒的那些痛苦加起来还要难受。

那些神父和修女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或是充满敌意,或是带着一种期待,所有的目光集中在这个佩戴荆棘冠的男人身上。

而圣子,最终来到了圣彼得大教堂前。

眺望着这座45米高的恢宏殿堂,他仿佛早已来过无数次一般娴熟的穿过了走廊,无视了一旁那些满脸见鬼表情的皇家卫队。

他的手指轻轻的抚过走廊里白色大理石柱上精美的浮雕,看着走廊拱顶上的11尊雕像,中间是耶稣基督。两侧各有一座钟,右边是格林威治标准时间,左边是罗马时间。

他根本没有来过这里,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古怪的熟悉感,还要那强烈的疑惑就是让这个一直以来都没什么情感变化的男人感到了强烈的不适。他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踏入了教堂的大殿之内。

他的目光不再停留与那些米开朗基罗的宏伟穹顶与贝尔尼尼的青铜华盖,只是前行,穿行,沐浴在那金色的光芒之下上前。

而在殿堂那诺大的空间中,走入其中的耶稣基督便是受到了无数的注目礼。

那些身着黑红色法衣的枢机主教用仿若死人般麻木的目光注视着他,就像是一只只的乌鸦。

而那教皇座之上,白衣的教宗,持着他的金十字权杖,与王座上,俯瞰着耶稣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