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电影?”

陈然好奇道。

于是,液晶显示器上投映起了《僵尸先生》。

“咦~你怎么看这个?”

陈然有些怕道。

“你看过没有?师姐。”

陈然摇摇头看了一眼陆延道:“陆延,你看过这个没有?”

陆延笑着说:“小的时候,我经常坐在电视机前陪我爷爷看这个。”

“那惊悚恐怖不?”

“不吓人,就是有点瑟瑟……但不多。”

王锦赛捶了陆延一下道:“哪有瑟瑟?你竟会胡说。”

电影中的老僵尸突然一出场,吓得陈然伸出手激动地抓在了陆延的大腿上。

这一把钳子式的挖掘机,让陆延疼出了眼泪。

“我说不看,你们非得让我看,这下好了。”

陆延倒吸着凉气道:“那也不能,抓我的腿啊!你这一把,肯定给我掐紫了。”

“怎么可能。”

陈然心虚道。

天色昏暗,车子一个小时,才走十米左右。

“啊……!这什么十个头啊!”

陆延眯着眼睛,很很显然他这是困了。

“别睡!都别给我睡觉啊!你们有没有良心啊!”

王锦赛突然被吵醒道:“什么粮斤?”

小猫拉了……

正巧是拉在了王锦赛的腿上。

他一摸有一疙瘩,他拿起来闻了闻后,暴怒道:“我去!你个狗*日的!趁我睡觉背刺我,屙我裤子上,你真是……”

陆延见小橘好奇地盯着王锦赛,他怕小橘小命不保。

“小橘,它又不懂,你……”

“还不怪你,不给它提前准备猫砂。”

“好好好,我的错。你赶紧去后面换身衣服吧。”

王锦赛看着那小橘,他越来越气道:“赶紧,把这个小东西给叉出去!”

陆延无情道:“你现在可没有小橘地位高,认清这个事实。”

王锦赛气笑道:“其实,我说的是气话。小橘挺好的,我抱着它能给我暖肚子。”

陆延指着自己的下巴道:“是啊,它对你,可比对我亲。你可知道,我这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王锦赛笑着说:“我哪能不知道,你给我说过不下十遍。”

“所以啊,不能为一个猫较真。”

陈然看陆延道:“你什么时候成了猫奴了?”

陆延抱着小橘为它顺着毛道:“我一直都是啊,你可能不知道,我家也有两个大橘猫。”

“哦呦,那可真不错。”

“只不过不是我的,是我大姐养的。”

“嗯,挺好。”

经过一夜的龟速,他们总算是回了家。

王锦赛的家在濮阳,陆延直接给他买了回濮阳的汽车票。

“延哥,你就不留我几天啊?”

“快过年了,家里应该没你住的地方。”

“哎呦,你这话说的,我可以睡沙发啊!”

“少贫,赶紧的进站,小心回不去家。”

“回不去,就回不去呗,在你家过年,也挺不错的。重要的是,能认识咱那高材生的姐姐。”

“谁给你咱咱的?”

“行了,你们再墨迹,我可开车回家了。”

陈然打着哈欠道。

“别介。”

“行吧,延哥,明年见。”

“行,赛明年见。记得回家将钢板取出来啊!不然,影响形体课。”

“啥操心!”

陈然这时候有些好奇道:“什么钢板?我怎么不知道?”

王锦赛警告陆延道:“少给女神学姐说我以前的丑事!”

陆延嘿嘿一笑道:“我就说,等你上车了,我把你大专三年的滑稽事情都说了。”

“你可真狗啊!”

得,王锦赛算是认了命。

回到车里,陈然依旧非常好奇道:“陆延,到底是啥事?让王锦赛那么紧张。”

陆延给她卖了关子道:“你真想知道?这可不行,赛可是我的至亲好友,你得加钱。”

陈然翻了个白眼道:“多钱?”

“一顿饭钱,总可以吧?”

“可以,你可真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

“那是,谁让你求知欲,那么重呢!”

“行吧,别贫了,说吧!”

陆延回忆起三年前,那回儿,他正是大一。

军训过后。

那是十一月,王锦赛心血**,托他姐姐买了个四轮滑板。

那天下午三点,王锦赛趁着没课,他打完游戏,便背着滑板对陆延道:“兄弟们,我要去玩滑板了,再见。”

他一个人,去了操场北边一个狭窄的走道上练习了起来。

当时,他非常胆大,刚学会滑,就想跳板,花样滑板。

意外发生时,寝室的人都不知道。

王锦赛过了一个小时,才摇人。

当时陆延和室友,在系里准备元旦表演,没有空,都以为他只是摔了一跤而已,谁也没有在意。

当他给晁童打电话时,事情超乎他的想象。

就这样,王锦赛被送到了医院,就这样,他被检测出大腿内侧骨折。

当时的小伙子,非常的瘦,又有些流氓气息。

当王锦赛住院回来之时,他增加到了一百八十斤,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陆延笑着说:“当时你是不知道,我们都调侃他是潇洒哥。去的时候好好的,留给我们一个潇洒的背影,结果整个来年见。”

陈然见陆延笑的如此狼心狗肺,她眼睛里都是光。

陈然将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区地下室。

“要不要睡一觉,再回家?”

陆延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然解释道:“我只是想让你,休息休息,别太累了。”

“天亮了,回家再睡吧。”

“也行,可我真的扛不住了。送不了你怎么办?”

“要不,我让老爸来接我吧?”

陆延觉得她有些异样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陆延,你这么拒绝我,是害怕,我把你吃了吗?”

“这……倒没有。我想,你也不会这么饥不择食。”

陈然被气笑了。她撇嘴一笑道:“你这比喻,真的很恰当!”

“哈,好吧。”

“我没你说的那么饥渴。”

“哈哈,我就知道。”陆延尴尬道。

“所以?”

“睡,也不是不行。”

陆延不好意思道。

“那走吧。”

“你家没有人吗?”陆延担心道。

“有人,你就怕了?”

“那是,多冒昧,年底下。你带一个男生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