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转到证物室,用密码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确认名称,才将袋子拿出来。

递给梁草查看,只是一件寻常的三岁孩童服饰。

“我对这个世界的服饰面料不太了解,只是觉得摸着手感不错,应该不是寻常人家能用得起的。”

“我对蒙省也不了解,不过,在二十年前,能用得起这种面料的家庭,绝不是一般家庭,那对夫妻也是觉得这是给孩子的一个念想,所以一直留着。”

“咦,这个是什么?”

梁草翻看后领子,发现里面一团黑色的东西,翻看资料,发现并没有记录。

左良狐疑道:“会不会是衣服上的污渍?”

毕竟这么乌七马黑的一团,没有洗干净也正常。

梁草也就没在意,再翻看了一遍,除了面料较好,没有什么特别。

“走,咱们去看看那个钟楚顺。”

两人来到看守所,钟楚顺被安置在特例病房。

因为梁草对他类似于搜魂,所以已经变傻了,嘴里流着口水,眼神混沌。

有专门的看守医生对他进行看管,梁草拿出证件,负责人带头将人引领至病房。

“他有时暴躁,我们只能给他打镇定剂。”

“有过清醒状态没有?”

“没有,一直呆傻着。”

房门打开,梁草猛地一脚将房门踹开。

“梁阁主,发生什么事了?”

“这里已经没有呼吸气息了。”

“这怎么可能?一个小时前我们还给他检查过,并没有死亡的迹象。”

梁草翻看他的眼皮,发现死亡时间不到半个小时,而这里戒备森林,谁有机会下手?

“我们也是临时决定过来的,对方那么快得知,先来这里杀人灭口?”

左良连忙问道:“监控室在哪?”

“你跟我来。”

梁草则是勘察房间,里面的东西没有动过,房门是从外锁着的,并没有打过开,窗户只开了两寸宽,这里是三楼,人爬进来的机率还是有,一切等看了监控再说。

一股木系灵力注入钟楚顺的身体里,发现他竟然是中了蛊毒而亡,但这种蛊毒与之前的又有所不同,这是一种安乐蛊。

死者面上很是平和,没有丝毫痛苦,就像是在睡梦中离开人世。

梁草再次用木系灵力探查蛊毒的源头,发现是在死者的右耳后跟。

梁草戴上一次性手套,将死者的脑袋偏移一点,发现他的右耳后跟处有一团黑色的圆点,因为被头发遮住,如果不是特意去查看,还真会错过。

梁草脑袋里灵光一闪,“怎么又是一团黑色?”

左良小跑着过来说道:“我察看了一个小时前内的监控,外面并没有人进来过,而且这道房门也没有被打开过,一小时前两名医生进来过,也问过证词,没有发现异常。”

“我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按时间推算,应该跟医生无关,只是有一点我想不通。”

“哪里想不通?”

“他是中了一种安乐蛊,这没有人进来,我想不通是谁给他种上这种蛊?”

“我再去看一下监控,有可能是我漏掉什么了?”

“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又来到监控中心,打开刚才的监控查看,特别是钟楚顺死亡前的那段时间。

梁草的精神力特别集中,忽然,修长的小指一点,暂停播放。

“你看这个黑点是什么?”

“速度好快,我刚才看的时候都没有留意到。”

梁草将播放速度调成慢速,两人这才看清楚,从窗户飞进去的东西是一只蝙蝠,而且这只蝙蝠很有目的性,进去房间也就几秒的时间就又飞着离开。

“他的死跟这只蝙蝠脱不开关系,难道这个位面还有人懂得御兽?”

“一些少数民族会信奉这些东西,像有的人信奉狼,虎,狐狸,猫什么的,华国人信奉龙,有信奉蝙蝠的族群也不奇怪,不过,既然知道蝙蝠是他们族群的图腾,这就容易查了。”

梁草将死者脑袋那块黑色转过来给左良看,“你有什么感觉?”

“跟那衣服上的黑团很相似?”

“不出所料的话,这两团黑色应该就是蝙蝠图腾,走,继续去查资料。”

两人回到办公室,在电脑资料里查询,蒙省有一个部落的确是信奉蝙蝠,当年因为姻亲关系不睦,结下仇怨,被另一个族群驱逐,这个部落的人四处逃蹿。

再次翻看相关信息,有一条信息引起两人关注。

“西方血族图腾也是蝙蝠?”

“血族不是传说吗?难道真的存在?”

“我知道鬼族,魅族,魇族,魂族,还没有听说过血族,而且这个位面不是最低等的凡人界嘛,应该不会有那些奇特的种族存在才对?”

“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以前也有人传闻遇见过鬼,黄鼠狼,蛇精,僵尸等,但建国后说妖精不能成精,这些也是在老百姓中传说罢了,而这个血族是西方的传说,传闻他们不老不死,长像英俊,见不得光,主要以血为食,毕竟只是传闻,又没有人亲眼见过。”

“我是个异数,难道就不准别人也是个异数,存在即是合理,哪怕是传闻,不会毫无根据,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事,不如先去蒙省走一趟。”

“只要你在身边,去哪里都无所谓。”

“你就不怕我拐你离开这个位面?”

“你真的愿意带我一起离开?”

“开玩笑啦,我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又怎么知道离开的办法?”

“我不管,反正你离开的话一定得带上我。”

“好...好..全依你。”

两人打闹一阵,离开办公室,将消息大致汇报给秦老,就回了左家。

因为是国庆期间,难得四位长辈全在家,左良将他们带来的东西放下,梁草就被左长宁拉去下棋。

左长宁边落子边聊,时不时就悔棋,反正将厚脸皮进行到底。

季君玫在旁边剥水果,“草儿,你也快22岁了吧?”

“阿奶,我还小呢。”

“不小啦,想当初,我这么大的时候,明宇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

叶凤琴也凑过来附合道:“妈说得对,我22岁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