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源建这两三年一心潜在医学上,医术比以前扎实了不少,现在监狱里的劳改人员大病小病,很多都是经过他的手治好了。
顾监狱长也不担心他会越狱,象征性地派了一名人员押送,这次受牵连受伤的几名员工,主治医生也是梁源建。
梁源建也放下了架子,想找乔彬探讨中医,结果遇上一张冷脸,他在乔彬面前本就矮上一截。
现在梁草回来了,乔彬更不想梁源建有机会在这里瞎转悠,快快打发走。
梁源建知道乔彬嫌弃他,现在他可摆不了亲爸的架子,只能乖乖地走了。
梁草睡到中午才醒来,心中有事,自然睡得不踏实。
房门打开,谷喜梅就笑着迎了上来,“草儿,饿了吧?舅妈太谢谢你啦。”
东西一直温在那儿,梁草喜欢喝的鸡汤,已经炖了很久,梁草洗漱出来,已经摆了一桌。
乔彬也赶了过来,看到梁草,开心地招呼,“草儿,我有没有打扰你的事?”
“爸,不要这么想,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重要。”
“主要是大哥受了严重的内伤,而我治愈的时间需要太长,我担心大嫂受不住。”
“爸,具体发生什么事情?”
“唉,果然如你所料,不久后,大哥真的发现了异常,那些特工没办法潜进去,结果就收买了里面的工人,不少资料泄密,好在你当时安排的生产线是分明别类,所以也只是泄露了部份环节,顾监狱长迅速组织了人手抓捕,发生了枪战,死亡的三人就是泄秘者,波及了当时上工的一些人,所幸救助及时。”
“我的目的也不完全是为了赚钱,其实要破解这个秘方也不是很难,估计是研究之后发现药效没有我们的这般好,所以才又打起了主意,既然他们那么喜欢不劳而获,我不回敬一番怎么行?”
“草儿,你又要出去了?”
“嗯,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旦发现危险,就启动家里的防御阵法,碧血阁的安全有人负责,弟子们的修炼不能落下。”
“你准备一个人去?”
“一个人好隐藏,你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秦老。”
“你要走多长时间?”
“我不是想要管你,主要是怕你妈担心你。”
“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估计一年半载内不会回来。”
“需要我准备些什么东西吗?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等大舅的伤好了我就走,东西我空间里都有,我再留一批空间出产的主药,如果用完了,就只生产日常的药丸。”
交待一番家里的事情,梁草安心不少,如今田家人已经能独挡一面,一般的武者也不是碧血阁弟子的对手,她也能出去办其他事情了。
梁源建得知梁草在病房,想方设法跑过来,梁草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依然没有开口喊他。
梁源建心塞,舔着笑脸朝梁草招呼:“小草,你不用担心,大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如果需要做开颅手术,你放心交给我啦,我一定尽全力。”
谭茶花看过后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要带,田家福留了下来,这些天也守得累着了,刚进病房,便听到梁源建的话,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梁源建上前谄媚地道:“爸,你来啦,我刚检查过了,大哥已经没有危险了。”
田大勇这次能活下来,梁源建功不可没,田家福也不好摆脸色,但也别想有好脸色,喝道:“都说了你不要乱喊,乔女婿,你过来帮大勇看看。”
乔彬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将人挤开,一会儿把脉之后,又朝梁草示意,“草儿,你也把一下。”
检查一番,梁草安慰道:“阿爷,大舅好多了,很快就能醒来的。”
“能醒来就好,这都睡了几天了,你奶每天以泪洗面,唉...”
谷喜梅也安慰道:“爸,草儿回来了,大勇一定会没事的。”
将人打发出去,梁草用灵力修复田大勇的伤势,在头部的淤血处扎了一圈银针,灵力运转,黑色的血液从银针底部流出。
“再疏通一次便可以痊愈了。”
梁草正想开门,突然眼前一团白光闪过,小花瞪着大大的虎眼看着梁草,深邃而耀眼。
“主人,我终于闭关结束了。”
“这次又增加什么新功能了?”
“命理,而且能载着主人飞行了,我厉害吧?”
“看来那些玉石还有些用。”
“主人,咱们再去搬些回来。”
“以后会有机会的。”
“主人,刚看到消息,你又得一年寿命,终于又有32岁寿命了。”
“这点寿命本老祖可没放在眼里,还是需要解决末世大危机才行。”
“主人,有小花帮你一定能成功的。”
外面很热闹,原来是黄一鸣带着一队人过来了,听说梁草在这里,径直上了楼。
谷喜梅沏了几杯茶,温和笑着,现在田大勇已经脱离危险,谷喜梅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这次真是麻烦黄队长了。”
“份内之事,不用客气,小丫头呢?”
“黄队,找我?”
“嗯,听说你回来了,跟你说说那个事。”
谷喜梅见两人要谈正事,连忙退了出去,还帮忙关了门。
黄一鸣拿出一堆资料,“你看看,没想到这次竟然有五个国家的特工参与了此事。”
梁草翻了翻上面的资料,又将资料递了过去,“谢啦,我记住了。”
“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黄一鸣知道梁草是个牙呲必报的人,双眸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梁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黄一鸣呵呵了两声,自从认识梁草之后,他就一直关注着。
“当初省会的一个小黑帮得罪了她,就差点端了整个黑帮。”
“永县的R国间谍遇上她,就把人家的老窝端了。”
“以前欺负田家的人,哪怕是安县的大家族,一样将人家毁掉了。”
“这些也就罢了,就连亲生父亲照抓不误,还在监狱里蹲着呢。”
“去一次缅国,把人家总统夫人都搞得下台了,现在终于又要去国外祸害了。”
梁草看他那副兴灾乐祸的表情,也不说破,“湘省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如果发现有武者出没,麻烦你提前知会一下碧血阁。”
“这个你放心,我们也不会允许这些人持武器进入湘省给百姓带来危险。”
下午再次疏通了一下田大勇脑袋里的淤血,田大勇的眼眸眨了眨,谷喜梅惊喜地喊道:“草儿,大勇是不是要醒了?”
梁草点了点头,田大勇感觉全身乏力,眼皮也睁不开,耳边是老婆担忧的声音,田大勇硬是要自己醒过来。
慢慢睁开眼眸,眼睛有些朦胧,视线慢慢清晰起来,谷喜梅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眼里。
声音嘶哑,“阿梅。”
谷喜梅抓住田大勇的手,激动地哭了,抽咽道:“大勇,你总算是醒了,你担心死我了。”
“大勇。”
“大哥。”
“大舅。”
田大勇看到一脸担忧的家人,吃力地喊道:“爸,草儿,妹夫。”
小花在床前飞舞,一脸唏嘘,“主人,他们敢欺负大舅,咱们去干它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