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东喜拽着梁草的胳膊撒娇,梁草再次摇了摇头,“我可不养废物,你又不是阿猫阿狗,每天呆在家里,不用去学习和工作啊?”

“啊,我只是说说,这是夸张的说法,哪能真不出门啊,我不管,小草妹妹,我可记着呢。”

“看你表现吧,如果你能考上京都的京华大学,我就送你一套,小莉,同样的条件,你也一样有效。”

田东莉动力十足,田东喜却一下蔫了,“小草妹妹,京华大学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你的志向能不能远大些?梦想是可以有的,看看人家小莉,她可是信心十足,如果你考上一般的大学,我就只能送你一套又小又旧的房子啦。”

田东莉羞红了脸,“小草妹妹,我也就这么说,一定好好想想。”

“这没有问题啊,行动之前,就是思考,想好了目标,一往无前,反正我是要去京华大学的。”

之前两人被梁草的奖品吸引,现在可不是小奖品的问题,那可是大别墅啊,田志勇和顾怡清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门,今天学校还要开会,两人完全像似在做梦,一直坐在会议室才回过神来。

中途休息的时候,正好有同事在说房子的事情,两人侧耳倾听,一名穿着时尚的中年妇女尖着嗓子道:“你们听说了吗?省城大学附近的小区楼盘过几天开盘,是学府小区,听说只要持教师证去购买,能打八八折,其他人最低只能打九折,还要找关系,不少学校的老师都打算去看房呢。”

“我说王老师,你这消息打哪儿听来的啊?省城大学离这里可不近,而且电视上也没有说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可是内部消息,我家有亲戚正好在销售中心上班,这个消息绝对可靠。”

“现在到处都在起小区楼房,那边那么远,而且地段那么好,估计要上五千元一方了,我们哪买得起。”

“就是,离咱们学校不远的江边,可是起了几个小区,房价三千不到,离学校又近。”

“对啊,听说那个叫碧瑰园的,全部是装修好的也不到五千,拈包入住,多省事啊。”

“真的吗?宋老师,听说你家有亲戚在那儿上班,是不是还可以拿到更优惠的折扣啊?”

田志勇和顾怡清以前从不敢奢想买房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关注,今天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两人对视一眼,继续认真听着,那名宋老师,是别的班级教物理的,都是点头之交,宋老师也不避讳,谁家没有几个亲戚啊。

“嗯,我堂叔的女儿便在销售中心上班,因为我没要买房,所以没有详细了解,不过,听说环境还不错,多少她应该能拿点折扣,如果你们想买,我倒是可以从中牵线。”

几人聊了一会儿,又要接着开会了,两人将宋老师的话记在心里,开完会再偷偷去问。

梁草这边,昨晚修炼一晚,身体内的灵力充足,待两个大人离开,就让左良进了房,把两小只打发去客厅里。

田东喜不满地道:“小草神神秘秘的,都不让我们知道,真不够意思。”

“你啊,她定然是要做特别的事情,不能被打扰,我们快点写作业吧,别墅很遥远,但是十日后的奖励可以能很快拿到。”

左良有些不好意思,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进姑娘家闺房,虽然现在还只是三个小丫头,房间的东西虽然旧,可是很干净,房间堆满了东西,虽然杂乱,可是生活气息浓厚。

听话地趴在**,梁草之所以不避讳家人说那些话,是因为她现在也要当着左良的面行事,又不能像第一晚那样将人打晕。

梁草脱了鞋也上了床,盘腿坐在左良身侧,右手掌从左良的颈椎一直往下,一股暖流从脊椎直窜身体各处,通身舒爽起来。

特别是背后的伤口,疼痛感消失得很快,昨晚他可是侧着身睡的,难受死了,前胸和后背全是伤,腰上有刀伤,前胸靠心脏边有一处,右下肋一处,都是与对方搏斗时留下的。

现在想想,左良真是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以为重活一世,能靠自己的智商掌握先机避开危险,哪知道人家根本不买账,发现端倪直接下杀手。

这事还得从上辈子说起,乔家也是京都的豪门世家,与左家是世交,乔家现任家主乔昌泽娶的是另一大豪门顾家的女儿顾芬华,是左良妈妈叶凤琴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不错。

1988年2月14日,叶凤琴生下了左良,8月28日,顾芬华生下了乔玉溪,后来在乔玉溪的弥月宴时,顾芬华看到粉雕玉琢的左良,很是欢喜,就提出了结娃娃亲。

两家关系本就要好,于是,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同一个幼儿园长大,但是从小左良就表现的智商很高,所以很孤僻,在幼儿园都是一个人独处,不跟这些小孩子玩,觉得太幼稚。

后来两人又在同一所小学就读,并且同班同桌,半年之后,左良就将二年级的知识学完了,第二个学期直接进了二年级下半期,因此,乔玉溪哭闹了几次。

左良在二年级只读了半年,又跳级去了三年级,后来老师不准他跳级了,于是,他将精力放在格斗上,他从小就想做剑客,做大英雄。

一年后,没有想到,左良再次要求跳级,不然,他每天坐在课堂上太无聊了,老师只好给他试卷测试。

后来左良一直忙碌于学习,在初中接触物理,化学之后,对这方面有了深厚的兴趣,一心就钻研了进去。

之后都是在春节的时候,才见一次这个所谓的未婚妻,每次看到左良,乔玉溪就是一副他欠了她八百万的模样。

围绕在乔玉溪身边的人不少,但两人从来聊不到一块儿去,每次都是不欢而散,那个年纪哪知道什么感情,不过是奉家人的命令走动罢了。

十八的时候,左良早就是京华大学物理系的研究生了,跟着导师做课题,在一次回校途中被汽车撞伤,差点丢了性命,后来,腿没有保住。

司机早逃逸了,躺在病**的左良第一次不是在春节见到了长得亭亭玉立的未婚妻乔玉溪。

顾芬华带了果篮来探望,乔玉溪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嘴上擒着笑,幸灾乐祸地目光看着左良,语气更是不善,“哼,就是因为你从小跑得快,这下可好,两腿没了吧?”

这哪是未婚妻该说的话,这不是在病人伤口上捅刀吗?叶凤琴当场就黑了脸,“玉溪,你这话什么意思?”

乔玉溪不屑地撇嘴,“他不是一直高高在上,瞧不上我,我现在也能嫌弃他残废,我今天就是来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