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份,小七结束了新西兰的学业,于一个还算清凉的早晨,沾着满身好闻的小羊羔味道,风尘仆仆的归来。新西兰果然是养人的好地方,再相逢,小七已经出落的水水灵灵,很美好的样子。

组织们热烈的与她拥抱。

我站在大家身后,等待,一年不见,如今她归来,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洛澈……”她幸福的陷在组织们的怀抱里左左右右的摇晃,倾听组织们想念的衷肠,满足非常。越过组织们的肩窝,她看到了我,眼睛一眨,喊我的名字。我嘴角一弯,朝她张开双臂,然后看着自己朝思慕想的人狠狠的撞进自己的怀里。“瘦了啊?”感觉到她尖细的下颌硌在自己的肩上,我拍拍她的脑袋,轻声问。

“新西兰的饭不好吃……”她往我身上蹭噌,擦掉脏兮兮的鼻涕和泪水,柔柔的撒娇。

“回来了就有很多好吃的了,咱都快实现共产主义了,管够你吃的!”任由她抱着,我呵呵一笑,安慰道。

接下来的几天,小七真的开始了大吃大喝的日子,丫头一边吃还一边感叹,自己百年之后,是无论如何都要死在中国的,真的到了那一天,她的灵魂破体而出,从中国的国土上缓缓升起,那么最终到达的一定会是属于中国的天堂,那么在中国的天堂里一定有她喜欢的辣子鸡、羊汤、火锅、菜煎饼……

小七回来了,我便与小七在一起了。

重新走在绿色的法梧桐下,小七嘻嘻笑着,挎过我的手臂:“三娘,我回来了,以后有我继续保护你,你就敞开了闹腾,能横着走咱绝不竖着走,能倒退着走,咱绝不正着走。”

我点头,说,好。日子平静如水的过,小七考研,所以加入了小花那一组,我依然是每天到电子阅览室写东西,忙完一天,便去十教接她们,然后三个人一起回寝室。本不必这么麻烦的,可是夏天是各类犯罪事件的高发期,为了安全,做为一个纯女生,不得不结伴而行啊!

简单的举个例子吧,比如说强暴案。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女生们的丝袜风又于青天白日下名正言顺的刮起,**裸的美丽直惹的一批批正常的小青年们一个劲的想犯罪。

对于危险的存在,我是没有多大意识的。直到小花有一天悄悄的问:洛澈,如果你不幸被强暴了,你怎么办?我愣了愣,问:你呢?会怎么办?她想了想:我?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