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舞已经到了尾声。

宇智波带土想到晴树教的谢幕动作,不由得小脸一红,一种难以想象的尴尬涌上心头。

即使他已经习惯女装,但这个太过于羞耻。

犹豫片刻,他握紧拳头放在身前,嘴里发出一声喵。

做完后,脑袋一片空白,眼睛骤然有些胀痛,但很快就消失。

宇智波带土低着头,跑下了舞台。

晴树忍不住笑出了声。

结果就是纲手非常恼怒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在很严肃跟你讨论事情,你笑什么?”

“不是。”晴树指了指舞台,“刚刚的舞蹈。”

“你竟然还分心?”纲手一把按住他的脸颊,用力捏了捏,“现在是看舞蹈的时候吗?”

晴树眨了眨眼睛,说道:“你要是做刚刚的动作,我就让你跟我去砂隐村。”

“想得美!”纲手瞪着他,“那些羞耻的动作,我怎么可能做?”

“哇,你这个人,明明你也看了,还骂我?”晴树立即发现了盲点,非常委屈说道。

纲手顿时有些尴尬,收回手,眼神微微偏转:“但你还笑了。”

晴树摸了摸先前捏住的脸,心想那是你不知道未来带土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不然你也开心。

“真的不做?”

“不……不做!”纲手迟疑了下,但态度十分的坚决。

“哼,那你不准去!”

晴树凑到她面前,指着她,说道,“我说到做到,到时候我就半夜找个时间跑了。”

“你!”

纲手气到张开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你怎么又咬?!”

晴树抽出食指,看着上面的一排牙印,不由得一怒,“你又不是狗!”

纲手得意地抬了抬头。

晴树眼睛眯起:“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哦,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纲手叉腰说道,就差把我很嚣张写在脸上。

“不然……”晴树猛地翻身,把她压在岩石上。

“你……你想干什么?”纲手心头一抖,就要挣扎起身,但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遭到重击,身体随着颤抖,她脸色绯红,“混蛋!”

晴树抱着她的腰,隔着单薄的衣服,能清楚感受到她身体的曲线和变化。

“啊!”纲手忍不住惊呼,在连续几下后,“我做还不行嘛!”

晴树连忙起身,害人终害已,他现在也很难受。

但看到纲手摆出小猫咪的姿势,不由得一笑。

“差了个猫耳。”

“够了!”纲手白了他一眼,声音却没有愤怒,反而是一种娇声。

晴树心里骤然升起一阵酥麻。

“好啦好啦。”

他拍了拍膝盖。

纲手撇了撇嘴,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斜躺着。

“下面的节目是忍猫。”

晴树看到远处的庆典,说道,“这个节目你应该会喜欢的。”

纲手测了一下身体,眼睛看向舞台。

一大堆可爱的猫咪,伴随着洗脑的歌声,开始了跳舞。

“这是什么歌?”

“极乐净土。”

“真可爱啊。”

“嗯,我打算在木叶开一家猫咖。”

晴树又跟她解释了猫咖的意思。

“真的有人会因为猫去这样的店?”

纲手有点无法理解,猫虽然可爱,但她不会因此而去喝咖啡。

“撸猫的快乐,说是说不清楚的,你要亲身体验。”

晴树捏着她的脸蛋,柔软的触感以及肉感,让他笑了起来,“何况忍猫相当得聪明,只要能赚钱,讨好人类它们是非常擅长的。”

他想起前世的猫咖中的猫,有一些过于高冷,完全没办法抚摸。

但忍猫不一样。

不需要签订通灵契约,也不需要做任务,只需要躺着就能赚钱。

不止是猫,连人类也想做这样的工作啊。

可惜人类的很多是违法的,但猫是合法的。

“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掉进钱眼里了?”纲手吐槽说道,真是为了赚钱,连猫都不放过。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正常的赚钱,何况这不是为了你以后当上火影,能有钱霍霍吗?”

“哦?”纲手扭头看向他,“给我的?”

“嗯。”

“不错嘛。”纲手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上身微微用力,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值得奖励哦。”

“这边呢?”晴树偏了偏左脸,“只有一边不对称。”

“便宜你了!”纲手鼓嘴凶巴巴说道,又在他的左脸碰了一下。

“很乖。”晴树满意点头,又想起砂隐村的事情,说道,“你跟我出去的话,可能要用变身术,不然太过麻烦。”

“嗯。”纲手轻声说道,能陪着他就行,至于危险肯定是越少越好。

“那么关于你的形象,我能提一个小小的要求吗?”

“你说?”

“银白色长发萝莉怎么样?”

“?”纲手狐疑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没有,我是想既然要易容,肯定得有个身份,我打算带水门去,你刚好可以变身为十岁的小女孩,算是我的学生。”

“好像也有道理。”纲手思索片刻,“那行吧。”

“名字就叫做和泉纱雾吧。”晴树建议道。

纲手警觉起来,但他的神情如常,似乎是很随意想到的名字。

瞧了他几眼后,又确定没听过和泉纱雾,便放过了晴树。

庆典一个节目接一个节目。

最终的《刀剑神域》舞台剧开始。

节选自亚丝娜被囚禁的这段。

当精灵打扮性感睡衣的亚丝娜登场后,猿飞日斩猛地老脸一红,但幸好跟他同样表现的人特别多。

唯有晴树再度迎来了纲手的毒爪。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么……这么……下流的衣服的?”

“我冤枉啊。”晴树吸着冷气,连忙抓住纲手在腰部使劲的右手,“我要是腰出了问题,你以后会后悔的!”

纲手愣了愣,反应过来,红到了耳根,但手上更加用力。

晴树顿时求饶。

“这小说不是我写的啊,你不能怪我!”

“哼,这其中难道没有你的功劳?”

“最多最多也就三分之一,但肯定不是我全责。”晴树赔笑道。

纲手松开了手,白了他一眼。

她倒不是相信他。

只是见他确实有些痛苦,就放过了他。

远处,在日向熏的结束语中,这场别开生面的庆典终于结束。

但余韵未停。

木叶村此后几日关于庆典的谈论几乎没有任何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