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美人说的话语,我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已经彻底的沦陷了,沦陷在面前这个姑娘拥抱我的体温里,沦陷在她动人的话语中。
“常伶,如果我说我其实已经忘了那天,忘了那天的你,你还会爱我吗?”
我拥抱着常伶沉思良久,终于开口。
“为什么不会呢?哥哥,你忘记了但我没有啊!我能在昆明,在这家民宿与你重逢,这早已是我最幸运的事情了!”
常伶抬起头,目光深情,款款诉说。
这一夜,我沉浸在深深的安睡之中,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被我隔绝。尽管凌晨的寂静中,那句“活该你没人爱”如同冷风中的孤魂,不断地在我耳边回**,仿佛是对我过去的嘲笑。然而,与之相对,常伶那句深情的“我爱你”,就像是一道暖阳,透过阴霾的云层,持续地洒落在我的心田,它温柔而坚定,驱散了我心中的寒冷和孤独。
至于凌珂,今夜的我就祝她新婚快乐了。
凌晨四点半,我不自主的睡醒了。拥抱着常伶,我突然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应对。
是的,我想回家了,等到今天将隔壁的那一间二层小楼拿下,我就要带着常伶回到河南小县城,我要带她去看看我从小生活的地方。
这时,我忽然听到有人从二楼下去的脚步声,好奇让我从**起身,穿起衣服我走了出去。
是妙姐。
此刻月色朦胧,太阳还没有升起。她静静地站在院子里穿着整齐。四周的灯光昏暗,仿佛被迷雾笼罩,使得我无法窥视她此刻的内心波澜。她仿佛与世隔绝,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声无息,却又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
我缓缓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我就这样静静地凝望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却又不敢轻易打破这份宁静。
“妙姐,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良久,我才将嘴上的烟点着,发出啪嗒的一声,打破了这份寂静。随后轻声地开口。
妙姐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这时才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悲伤,我有些不知所措。
“嗯,准备回大理了。”
“这么早?不吃完饭再走吗?"
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快凌晨五点了。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妙姐要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离去,这样不就更显得孤独吗?
“小占!”
妙姐突然喊了我一声。
“怎么了!”
“加油!”
我不太理解。
这时的她缓缓走向了我的身旁,替我整理了一下刚刚因为慌张穿衣服而褶皱的衣领。
其实我有点尴尬,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如今的我将要奔三了,在妙姐的面前好像依旧是一个羞涩慌张的小男孩一样。
随后妙姐看着远处缓缓升起的日出,稀稀洒洒的海鸥在远处迎着初日不停地飞舞,随后她扭过头,捧着我的脸用一种我一生都没听过的语色说道:“小占,你一定要回来,我相信你!曾经那个满眼光芒,意气风发的少年一定会回来的!我会等你。”
随后,妙姐的背影就缓缓消失在民宿的门口,原本**魅力的身影此刻竟然显得些许消瘦。
我的手紧紧握着,嘴唇颤抖,却终归无言。
......
“哥哥!”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软糯的声音将我从梦的后遗症中唤醒。
我抬起头,是常伶正穿着杰尼龟睡衣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我,从睡眼朦胧来看,应该是刚睡醒。
“你怎么醒这么早呐?”
闻言我尽量控制面部,想挤出一个正经的笑容。但是最终我还是能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笑容是有多么别扭。
“妙姐刚走,我送送她。”
“走得这么早?”常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和疑惑。
“嗯,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试图将话题引向别处。然而,常伶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你怎么醒了?”我反问道,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并且缓缓向着二楼走去。
常伶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我……我做了个梦,然后就醒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在回忆着那个梦境。
我皱了皱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
“什么梦?”我忍不住问道。
常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将那个梦境告诉我。“我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周围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然后,我突然听到了你的声音,它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的世界。我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最后找到了你。”
我的内心一阵苦涩,走到常伶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的。”
这句话说完,常伶突然抱着我。
我心头一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快去洗漱吧!今天还要跟上海来的人商量买房子的事情呢!”
“嗯!好!”
.......
等到常伶洗漱完毕,我就和常伶在小院里依偎在一起无聊地聊着天,偶尔她会给我讲她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我也只是静静的听着,时而询问……
但是让我无奈的是,一直到十点,亚锁都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要知道以前他一大早就会起床了呢。
我不由得有些无语,亚锁也太疯狂啦吧?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出门,色是刮骨钢刀这句话他难道不知道吗?
我想上楼敲门,走到一半突然后知后觉想到什么:万一他们现在正在干什么,我这一敲门再把亚锁吓出什么毛病了。
随后我便原路返回了,坐在躺椅上搂着常伶,给亚锁微信发了一首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十分钟后,亚锁给我打了电话。
“喂!江占!”
我直截了当地问:“亚锁,上海那女人什么时候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亚锁的声音带着一丝尴尬传来。
“那个,她说她已经在我们隔壁的房子里等我们了。”
我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无语。然而,我并没有责怪亚锁,因为从他的话语中,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疲惫和艰难,看来昨晚,他也不轻松......
“好吧!你赶紧起床,我们一起过去!”我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