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一起将吊床和路牌子都整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和亚锁大汗淋漓地肩并肩坐着抽烟,微风吹过我的额头,舒服极了,而常伶一个人在吊**晃来晃去。

“你真跟她谈恋爱了?”

亚锁扭头看了正在吊**的常伶,扭头突然小声问我。

我疑惑不解却还是大方承认:“是啊!怎么了?”

“那之前的?”

“你觉得呢!”

亚锁尴尬地挠挠头,估计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仅一夜之间,我和常伶竟然谈恋爱了。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是我妈。

“喂,妈!”

“在昆明怎么样啊?孩儿!”

听到电话里的突然称呼,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或许在外的孩子,不管年龄多大,不管受了多大委屈,在听到父母的关心时,心里总是不自觉的感触吧。

“还行,民宿已经开起来了妈,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强行把心头涌起来的委屈咽下去,故作开心道。

“没啥事儿,就是咱家附近河塘边的海棠花开了,好看,想着让你回来看看!”

“好,我这几天就回去。”

我心中酸楚,却还是答应。

“嗯,记得带上凌珂啊,我也好久没见那丫头了!”

“我……”

可惜,在我还没有将‘我已经和凌珂分手了’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妈就挂断了电话。

好像年纪大点的人都喜欢在话还没说完就挂电话……

“咋了,你妈让你回去?”亚锁抽了一口烟,询问道。

“嗯!”

“什么时候?”

“等民宿走上正轨吧!也就这几天。对了,这几天记得新民宿在各大软件上记得上架。”

“行,这些我来弄,你不用管了!”

其实今天也没什么事,等晚上常伶亲自下场炒了两个菜,不得不说,常伶的辣椒炒肉真是绝了。

我们一起坐在桌子旁,昏黄的风光照耀在我们的身上,气氛直接就上来了。

我们三人围着桌子,一边喝酒一边聊天。酒过三巡,亚锁开始聊起了在大理认识的那个姑娘。

讲到了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姑娘的羞涩,讲到了他们第一次耳鬓厮磨的温热,讲到了他第一次给她弹着吉他唱歌,讲到了他骑摩托带着她闲逛洱海的场景……

看着亚锁一脸的怀念,我也突然有些恍惚。

脑海里不自主地想到了我跟左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她买我的房子。那时的她张扬,自信,性感……

但又有一个念头突然响起,左笺既然长住昆明,一个昆明姑娘,为什么会在苏州买房子?

这时,常伶的突然开口打破了我的思考,她托着腮,说她很喜欢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她好像能忘记所有的烦恼,从而想彻彻底底成为一个昆明姑娘。

我不否认,昆明真的是一个让人一来就走不掉的城市,四季如春这四个字或许根本不足以概括昆明这个城市,如果真要概括,那还要加一个词语——温润如玉。

“江占,我觉得你是一个矛盾的人!”

亚锁突然灌了一口酒,对我开口道。

我心思一动,递了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笑着说:“这是什么意思?”

亚锁微醺的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这人呐,理想主义的不够彻底,现实主义的也不够明显,夹在中间的你,虚幻又真实,浪漫又庸俗!”

我一愣,突然觉得面前的亚锁变成另一个人,让我有点不解,随即亚锁噗嗤一笑,站起身,从房间里拿着吉他走了出来。

“今天高兴,你们想听什么歌?”

“赵雷的‘画’!”

喝得有点迷离的常伶突然紧紧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举起呼喊道。

亚锁点点头坐下,片刻后不断轻轻拍打吉他,前奏起来,他的嗓音开始突然高昂:“为寂寞的夜空画上一个月亮……”

亚锁深情地唱着,我和常伶身躯不停地跟着节拍摇晃,跟着他的声音一起歌唱。

“画上母亲安详的姿势,还有橡皮能擦去的争执,画上四季都不愁得粮食,悠闲的人都没心事……”

一曲完毕,亚锁忽地将吉他扔到一旁,再次灌了一口啤酒,长啸一声:“爽!”

……

晚上,我和常伶就这样将喝得接近瘫痪的亚锁好不容易抬到了他的房间**,我长呼出一口气,在门口点了一根烟,常伶则在一旁站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睡觉吧?”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

“哥哥,我想跟你一起睡!”

常伶突然抱着我撒娇,我揉着脑袋,看着她的呆萌眼神,我无奈点点头。

大概是常伶确实是喝多了,在进入我的房间后直接一个大字型趴在**,等到我嘴上的一支烟抽完,她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将常伶的鞋子脱了,将她温柔地放到被窝里,起身自己去洗澡……

等我出来后,常伶正在侧着身睡觉,可爱地努着嘴。不过她的那两条大长腿就这样不小心露在被子外面,纤细笔直,引得我内心深处一阵悸动。

我无奈地将被子再次盖着她的那双绝美,悠悠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看着她的眼神竟然变得有些痴迷。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酒后乱性后的畜生行为,但我却依旧想不起那晚的具体细节。

可我又不得不认为,常伶真的惦记了我很久。以至于我都快分不清她的惦记对我,究竟是感恩还是爱情呢?

如果只是感恩,我这样对待她,算不算是一个禽兽行为呢?

叼着烟看着她上半身不停起伏的胸膛,看着她有些散乱的短发,看着她嘴角不自觉露出的微笑……

良久,我关了灯躺在**。

只是我刚躺下,常伶整个身躯就翻转了过来,几乎盖在了我的身体上,她目光迷离,吐气如兰地用一种极其软糯的嗓音说道。

“哥哥,我想!”

听到她这句话,再加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不断刺激我的少女身体独特芳香,我感觉我的荷尔蒙彻底爆发,我翻过身。她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丢出,一股原始的冲动不断引导我,我开始不断索取我想要的……

“哥哥,慢些,我疼……”

如果说,昨天晚上宿醉的我忘记了这种感觉,那今晚微醺的我,彻底记住了面前女子的滋味……

今夜,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