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呀,是谁啊?烦不烦?不知道打扰洞房花烛夜是最不好的事情吗?”

我嘟囔一声。

妙姐温柔一笑,开口道:“没事,你先看手机,我去洗个澡!”

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下午五点了。

无奈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我直接被微信的99条+的消息给震惊到了。

要知道我的微信平常可是连9条都困难,现在竟然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大概的翻了翻,我发现,似乎所有人都问我的一件事。

“江总,这个拿着巨型黄金戒指求婚的人是你吗?”

“小江,你这求婚了?”这是狠人哥。

“小占,这是你吧?我没看错吧?”这是齐阳。

“江占,牛啊牛啊,啥时候结婚?”这是亚锁发来的。

当然,也缺少不了我妹妹发的消息。

“哥,这是嫂子吗?真好看啊!啥时候来东极岛?哼,熊猫现在气死我了,你来帮我打他一顿吧。”

看着江舒淇发的微信,我咧嘴一笑,或许她和熊猫一切也都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继续翻着聊天记录,我看到了姜雨婷发的:“祝福哥哥。后面还有一个大哭的表情,我一笑,发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过去。

继续往下翻,我看到了肖雅发来的两个字:江总,恭喜。

想了许久,我回了一句。

“谢谢。”

随后,我继续往下翻,我没想到我在玉龙山顶向妙姐求婚真的这么火爆,此刻,我的微信依旧在响着,终于,我在一些信息中看到了一个人发来的信息。

常伶:“哥哥,我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情绪呢?”

我犹豫着没有回答。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自己的情绪。无意间,我看到前天常伶也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是在半夜一点多的时候。

“哥哥,我知道你还在恨我,痛恨我的不辞而别。但是有些事情我也真的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诉说我的难过,可是我又在想,这一切难道不是我自己的选择吗?所以我不怪你,如果非要怪的话,就怪命运让我们在一起,却又将我们狠心地抛弃。”

沉默地看着这条消息,思虑良久,我最终只回了四个字:“祝你幸福。”

说完后,我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将手机直接静音,扔在了**。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个正常的反应,即使我现在深爱着妙姐,但是我又无法真切地面对常伶即将要与他人结婚的事实。

骂我的那些人,我就想知道,你们心里难道没有一个人,虽然不在一起,却又不能忘怀的人吗?这影响爱当下的人吗?只要坚守住底线,没有人会知道。

所有的故事,其实就跟历史书上的某些真相,跟随你进入坟墓。从此这世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他存在着。

这时,妙姐从洗澡间里出来了。

她穿着的睡衣是一件粉红色的,虽然整体看上去与妙姐的**身材并不匹配,但是也从中感受到了可爱的感觉。

是的,此时此刻,可爱与性感同时出现在了一个人身上。

之前在抖音上,我无意间刷到,一句话。

那就是可爱在性感面前实在是一败涂地。

而现在,这两种本应该对峙的感觉,却出现在妙姐身上。

笑容再次浮现在我的脸上,我如同饿虎一样,直接将妙姐压在身下。

大概是因为白天,妙姐有些害羞,她避过我肆意眼神,柔声说道。

“小江,等一会儿,我吹个头发。”

“那好吧!”

我咧嘴一笑。

可是正当妙姐起身准备去拿吹风机的时候,我从背后一把抱住妙姐的胴体,感受着妙姐身体的光滑和自身欲望的兴起。

“小江,你不是说.......你骗我......”

妙姐娇喘一声。

“妙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我拥抱着妙姐,一只手顺着妙姐纤细的腰肢不断地下滑......

“什么话?”

“就是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在**说的话!”

这句话说完后,我一把搂过正在懵逼的妙姐,直接进入正题......

【最近严打,不能写】

或许对于一个人最烦躁的时候,偶尔的运动总是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并且,如果这种感觉是一个自己很爱的人提供的,那将会更加的不一样。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晚上八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某个时间段会这么勇猛。

此时,妙姐吹着几乎已经干的头发,而我,则是坐在阳台抽着烟,不时看向远方的雪山,等到吹风机嗡嗡的声音突兀地消失,妙姐才再次穿着睡衣坐在我的面前。

“你很喜欢这个雪山?”

妙姐从桌子上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后对我说道。

“谈不上喜欢,太冷了,而且也缺氧。只是可能看到雪山就会想起我曾经走过的那些路。”

“所以你还是想去新疆对吧?”

妙姐抬头看向我。

但是我却摇头。

“不想。因为现在,我有了远比那些路途更让我珍惜留恋的人了。我回忆的只是那时候走过的路。姐,你猜在山顶我们拥抱的时候我在想什么?我那时候就在想,去特码的自由,去他妈的回忆,去特码的旧爱,都不如当下所拥有的。而且说实话,曾经我骑摩托周游中国的时候也后悔过,缺氧差点死在了西藏的时候,摩托车没油差点冻死在了新藏线的时候,甚至在内蒙和当地人对峙的时候,我都有过一丝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偏偏要骑着摩托车到处浪......”

“你那时候一定很苦吧?你还在内蒙跟当地人对峙过?”

妙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我摇头,又点头。

“其实也不算对峙,他们说我的摩托压在他们的草地了。不过我也在内蒙遇到一件很有感人的事情,就是在上世纪吧,陕西山东一带有很多人地不够种,孩子要饿死,都会把孩子送到内蒙,记得我在内蒙碰到一个中年女人,她说那个时候她曾管着二十几个孩子。后来我也了解到,确实有很多这种事情。那些孩子管她们叫做额吉。”

“额吉?”

妙姐疑惑开口。

“嗯,汉语终究就是妈妈的意思。”

妙姐将烟头熄灭,然后看向我。

“小江,我真羡慕你能知道这么多事。”

“知道得越多,只会是越痛苦。所以由此我又明白,其实在中国大地上,每一个省份,其实都是好人居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