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雅,她最开始在上海或多或少给予给我的一些情感,其实我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只是有时候我就在想,我的人生已经够乱了,不需要再来一点**。
仿佛**现在对于我来说,是最害怕的东西。
妙姐已经去洗澡了,无聊的为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
凌晨的昆明寂静无声,但是与河南不同的是,这里的天气似乎并不是那样闷热。
以前我只听过四季如春的昆明,在冬天我来的时候来这里确实很舒服,现在河南已经夏天,但是似乎昆明的节气依旧没有改变,与当初一样。
这其实就是对比,把时间维度拉长,最后只会觉得昆明真的挺美好的。
我曾经查过昆明的地理位置,归根到底,可能也是因为喜马拉雅山脉的原因,当然,这些大家也可以查查看。
在妙姐还没有从洗澡间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可能也是因为这几天确实也挺累的。第二天我睡醒得很早。可能也是因为外面的小鸟在叽叽喳喳,虽然吵闹,但是我依旧很舒服。
睁开双眼,妙姐还没醒。于是我轻悄悄地穿上衣服,下楼来到了一楼的躺椅上。记得以前这里民宿人不多的时候,躺椅几乎是我的专属。
吧台现在没有人,索性我就抽着烟无聊发着呆,偶尔我的目光回落到那个粉红色吊**面,然后想着亚锁那时候还真有意思,非要买一个粉红色的垫床。
时间可真不敬用,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四个多月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听到了亚锁的声音响起。
“江占?”
扭头望去,才发现亚锁惦着早餐站在门口。
“这是给我买的早餐吗?”
我咧嘴一笑,说道、
“额,不是!”
亚锁揉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
“咋了这是,怎么突然变得扭扭捏捏?”
我这句话刚说完,只见在亚锁的身后,那个名叫小静的姑娘走了过来。
“哈喽!”
“咦,小静来大理了?”
我好奇的开口记得妙姐将小静升为店长处理西餐厅的事宜。
“对的,是老板昨天发微信让我来的,说是要交代我一点事情!”
由此我明白了,点点头,说道:“妙姐好像还没睡醒!”
只是我刚说完,妙姐的声音就在二楼响起:“谁说我还没睡醒?”
由此,我无奈地摊摊手。
接下来,小静和妙姐在谈,我就和亚锁在一楼无聊地吹着牛。可能曾经我们就有过这种场景,所以此时我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更让我觉得有点难受。似乎我和亚锁以前吹牛皮的场景仿佛就是在昨日,人们常说年龄越大越容易回忆过去,看来是挺有道理的。
亚锁递给我一根烟,说道:“这次来,不走了?”
我摇摇头。
“走的,下一步准备从昆明出发走214到拉萨,再走新藏线去新疆!”
听我说完,亚锁一脸懵逼。
“你这是准备重走年轻时走过的路?”
“也不是了,因为要去新疆开一个客栈,妙姐让开车去,所以就准备这样走了。如果从昆明往成都走,绕青海其实也差不多,索性不如走214舒服一点。”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谁说得准?两个月?或是三个月?”
“我和小静准备结婚了!”
亚锁随后说了一句话让我瞬间呆愣住。
“要结婚了?这么快?”
“快吗?”
思考了一下,我摇摇头。
“或许也不快了!准备什么时候结?”
“十月一吧!”
亚索说完后,我算了一下时间,大概也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
长长叹一口气,其实我最近总感觉时间变得有点快,快得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而亚锁要结婚的事情给了我一个感觉,就是貌似所有人都已经交卷了,只有我,还想着上一题的答案是否正确而不自知。
尽管思虑万千,但我还是笑着恭喜:“你这算是修成正果了,等十月一我尽量赶回来!”
亚锁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也不用太急,礼金到了就好!”
“额,去你大爷的吧!”
随后就是亚锁贱兮兮的笑声。
但是笑声很快就下去,他坐在我的旁边,貌似纠结很久才开口:“其实有些事情我知道我不该问的,就是,常伶和你......”
我知道亚锁,其实他也想知道常伶现在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因为说到底,他的这间民宿,常伶才是真正的大老板,所以我没有多想。
“常伶的朋友圈你不是见了吗?”
“确实是看到了,所以你俩真的......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是莫名其妙的。”深深抽一口烟,我幽幽开口。
亚锁注视着我,还是叹口气:“感觉有情人终成眷属好像真的很难!”
我咧嘴一笑。
“也没有吧,现在你不是已经马上要修成正果了?”
“其实相比于我,我更希望你能尽早结婚,你经历感情上的苦,要比我多太多太多了。”
亚锁的这句话让我心中猛然一颤,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亚锁苦笑一声。
“江占,我太了解你了,跟小静的老板,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思考了一下,“或许在年底吧!”
亚锁点点头。“早点结婚,或许你能轻松一点,不用再被某些过往折磨。”
其实亚锁说的话有点道理,我的身心被那些难以磨灭的过往所折磨,尤其是我曾经做过的那些坏事和错误决定,似乎时时刻刻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摩擦着我的内心,让我不堪痛楚,却又深受其中。
想着想着,我莫名地抬起头,忽然看到妙姐正在二楼趴在栏杆上,微笑且深情地看着我,犹如一捧温柔祥和的神仙水一般抚慰着我破碎的心灵。
随后,我想到了自己曾经在抖音上刷到过的一句话。然后我在心里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告诉曾经的自己.......
“其实,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