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名姑娘走完之后,我和狠人哥也没有了继续喝酒的想法,想着还是不要影响别人了,随后狠人哥就邀请我去他家。

“嫂子不在家?”

我疑惑地询问道。

“去三亚玩儿去了!”

狠人哥毫不在意的说道。

当我们到他家的时候,狠人哥已经让找了代驾把他的车开了回来,我抱着左笺送我的盒子,一起跟着狠人哥一起走上了他的家。

其实我对狠人哥的财力一直都不晓得,但是走到他家在的小区,我才愣住了。

“狠人哥,这.......这是你家?”

“不是,这是我的房子,不是我家!”

狠人哥比较装逼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富有,这倒显得我有些哥格格不入。在电梯的时候,狠人哥迷迷糊糊看了我胸口一眼,说道。

“现在喜欢这玩意?”

我胸口带着的正是我花五万块钱买的大头币。

低头看了一眼,我笑着说道:“算不上喜欢吧,只是求一个好的意味。”

这时,狠人哥又把目光放到我抱着的盒子。

“这里面是什么?”

我摇摇头,沉思了一下,说道。

“我也不知道。一个......朋友送的。”

“没打开过?”

“还没有。”

跟着狠人哥走进他的房子,我更加惊艳了。因为这个房子确实很大,而且装修富丽堂皇,想到这,我又开始好奇了,狠人哥只是开了一个吉他店铺,就这么有钱吗?

将盒子放在客厅,我好奇地询问。

“狠人哥,我才发现你是隐藏的富豪啊!”

闻言狠人哥微微一笑。

“算不得什么富豪。因为我是本地人,拆迁的时候分了几千万。”

听到这,我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呐,人还是得会投胎。

“想喝什么吗?”

狠人哥打开冰箱询问道.

“有可乐吗?”

“有!”

就这样,醉酒的我俩就这样在这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喝着可乐,沉默无言。

随后狠人哥站起身,将喝完的可乐扔进垃圾桶站起身。

“想睡姑娘不?你要是想的话我给你喊一个。”

我连忙摇头。

“行,那你就在这个房间睡吧!”

随后,狠人哥就给我指了一个房间,我点点头。

这时冰哥看着我好像有感而发,坐在了我的身边揽着我的肩膀感叹道。

“江占,像我们这样的人,终其一生都会不断地失去,最后变成孤独的一个人。我的妻子很了解我,也很理解我,但是她却不能总是理解我,我也不能一直让她理解我。我的意思是说,找个理解自己的人去过一生吧?”

我抬起头,看着狠人哥沧桑的脸,点了点头。

狠人哥脸上升起一抹笑容,拍着我的肩膀,随后他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他的房间,而我,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客厅。

狠人哥的这个房子不仅大,甚至还能俯瞰大半个上海。

其实我知道,狠人哥也有着不能说的故事,因为这个房子,并不是他拆迁几千万可以买到的。但是我没说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无意间,我看到了手里这个左笺送给我的盒子。

我开始好奇,左笺到底会送我什么

将盒子放到桌子上,我按了盒子上面的某一个按钮,只听见咔嗒一声,这个盒子此刻竟然自己打开,但是我还来不及惊讶盒子的魅力,拿出上面的一封信,我就被盒子里密密麻麻的大头币和古币给震惊了心神,

“草,这都是些什么?”

我不可置信的嘟囔道。

随后,我打开了那张信纸。轻声念出来几个字:‘寄笺于卿,以明我心。’

这八个字,瞬间让我有点恍惚。

接着往下看。

“江占,在你看到我写的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坐上了去往美国的飞机。其实我一直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在开车从舟山到上海的车上,我想了很多,最终我觉得可能还是我太年轻了。你说的我们之间没有了信任,现在想想,真的挺对的。最开始我在爸爸和你之间选择了我爸爸,后来我又在你和李明之间选择了李明。其实我真的很想跟你一起去新疆,但是我知道,你对我已经很失望了。”

看到这,我不自觉地看向了窗外的天空,左笺,去美国了吗?

其实现在我才发觉,原来左笺一直年纪不大,他才23岁啊!长长叹一口气,我接着往下看去。

“其实我爸之前一直想让我去美国留学,我一直都在拒绝,这一次,我不想拒绝了。我走了,江占,期待下次见你的时候,我会变得更加成熟。我一直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在冰哥的民宿,你说你喜欢这种大头币,我忽然想到我爸爸曾经收藏过一盒子,现在送给你,当做临别礼物,你送我的那块心形石头我很喜欢。其实这些话在手机上发给你就行,但是我觉得像凌珂一样给你留个信件会很有感觉。信纸在古代不是称之为笺吗?我的名字也叫左笺,如今,寄笺于卿,以明我心。祝安好!”

放下信纸,我说不出此时到底是什么心情,左笺,已经走了吗?

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恍惚地看着窗外,或许是酒精的原因,我感到一种莫名的伤感。

窗外的霓虹如图一条彩带,贯穿了我的整个视线。

恍恍惚惚地站起身,我推开门走出了房子,然后走出了小区。

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但是我就想出去走走。

随意地坐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我看着不时走过的人还有车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我已经决定忘记左笺了,却在收到她的信时,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失落。

就好像,如同凌珂一样她彻底离开了我。

现在想想,其实对于左笺,我也有着男人的独特占有欲,我希望她能理解我的难处,在没有得到这份理解以后,我开始将一切都归咎于她对我并不在乎。

可是我却忘了,她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

我又开始陷入复杂的纠结,李明狂笑的模样,李青拿着棒球棍的模样在我眼里如同幻灯片一样放映。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正准备往回走,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江,你怎么在这?”

闻言,我扭过头,看到妙姐正在我身后瞪大眼睛看着我。

“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