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我睡醒过来的时候,阳光直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许不适。

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因为昨晚的梦,有些荒唐。在梦里,我清晰地看到李明正在轻轻的解开左笺的衣衫,随后他们的肉体融合,左笺散着青丝与之缠绵。

喷血的场景如同电影画面一样,不停地闪耀在我的脑海里。

而我,却只能看着,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不知不觉,我好像感觉到我的眼睛湿润润的,正准备从床头摸支烟点上,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哥哥,你怎么哭了?”

我瞬间感觉自己血压飙升到了三百,因为当我扭头后,看到常伶正穿着性感内衣趴在我的身边。

此时的她正在托着腮静静的看着我,而且我这个角度,甚至能清晰看到那两团即将喷涌的柔软,再加上她躺的姿势,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一对纤细雪白的大长腿。

在这种极致的观感下,我甚至都忘记了说话,只是充满着极端震惊地看着她。

“咋了哥?”

她好奇地再次询问,腰肢也在轻微地摇晃。

咽了好几口唾沫,我才组织好话语,有些哆嗦的开口。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啊,应该是凌晨三点过来的。”

凌晨三点?

我的心里瞬间慌乱了,因为我昨晚做的梦,不只有左笺的片段,在后面,还有我和常伶的片段。

难道那......不是梦?

我突然觉得有点头大,因为就在昨天,我还多加确认了自己对左笺的感情。但是现在,我却再一次违背了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看着常伶美丽面孔,我好像一瞬间看到了我以后的路,我深知自己不是好男人,但是难道我要再次伤害常伶吗?且不说左笺已经答应了另一个男人的求婚,我如今的坚持又为了什么呢?

真的要做一个渣男里的大舔狗吗?

我仿佛下定了决心,但是常伶却在此刻突然开口:“哥,你咋了?噢~我明白了,你是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太禽兽了吧?”

我缓缓点起一支烟,看着常伶一字一句道:“我们结婚吧!”

我的这句话一说完,常伶明显一阵惊愕,因为她的表情充满着不可置信。

“哥,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吧!”

“你......哥!”

常伶一下子抱住我,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明显感受到她身上的温润和柔软。

此时我莫名想到了苏格拉底的一句话:肉体的欲望的满足并不是毫无意义的,它还是为了灵魂更高深处的追求。

而肉体的欲望一旦生成,就会很难地压下,我的手开始在常伶的身上游走......绷带被我扯断......布料被我撕毁.......我开始尽量地在她身上展现在欲望的野性......

这是一种极具情感色彩的场景,是一个充满爱情元素的动作。也就是这一刻我打定主意,在以后的日子里,常伶将会是我唯一的妻子,而我也坚信,在以后的日子里她也会为我减轻一半的人间疾苦。

早晨的运动总是快捷的,常伶躺在我的怀里,我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她的发丝。

很难想象,兜兜转转这么久,最终坚定在我身边的,竟然还是常伶。

她果真是这个世界最坚定选择我的人。

“常伶!”

我轻声扭头喊着她,她轻嗯了一声,抬起了头,我们就这样傻傻对视着。

很奇怪,如果之前我们是带着情欲的缠绵,那么现在的对视,我们应该就是不带情欲的精神接吻。

我甚至在她满是汗水的脸庞上,看出她眼神里的爱意已经喷涌而出,这是我从不曾看到过的景象。

最起码凌珂的眼神就不是,这或许跟每个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不一样,凌珂的爱意总是深沉的,是平静的。而常伶,是热烈的,是冲动的。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女人,但却都是这世界上最坚定站在我身边的女人。

前者已经去了‘乌托邦’,而后者,此刻无比真切地在我怀里。

“哥,我们一起回一趟西安吧?见一见我爸妈?”

常伶的脑袋放在我的胸膛上,我能感觉到她说话声音所产生的热气。

思考了一下,我点点头。

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了她父母的形象,不过已经是很多年之前了。

她的爸爸是一个大大咧咧的陕西汉子,印象里跟电视剧里的西北锤王有些差不多,但是却心比较细,那时候在得知我救了常伶以后,直接扑腾跪在地上,给我吓得够呛。

而常伶的母亲,是一个比较倔强的女人,但是浑身也充满着陕西女子一种独特的美丽。

或许常伶之所以这样倔强和主动,也是因为她父母的原因。

“等回昆明把车子卖了钱给妙姐以后,咱们就回西安!”

我环抱着她,轻声地开口。

“我可以给你啊哥,不用卖车的!”

但我却拒绝了,或许不止是钱的问题,更有一部分,是我再也不想看到赵合的一丁点东西。

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总是一件难以忘怀的事情,甚至还是被连续两次,有时候说出来,我都觉得自己挺丢人的,毕竟这样的行为真的很傻逼。

“哥,如果左笺回来,你......会回头吗?”

常伶再次拥抱着我,轻声地开口。

我心里猛然一痛,我知道此刻的她还在担心,我会不会再度抛弃她。

没有丝毫犹豫,我坚定地摇摇头。

“不会!”

“嗯呐,哥,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忧伤,是一种怎么都化解不了的忧伤,是自从小城分别后才出现的。刚开始我以为是小城的那个姑娘,后来我以为是凌珂,但是我现在才明白,其实是左笺对吧?”

我彻底震惊了。

“哥,我知道左笺的父亲对你打击很大,因为你在看到那个男人向她求婚的时候,我在你脸上看到了明显的不甘,我知道,你再也不是只知道逃避的人了。”

这时,常伶突然**的坐在我的腰上,看着我坚定且深情地开口。

“哥,不要有不甘,更不要有难过,以后的时间里,左笺就会知道,自己曾经到底错过什么样的优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