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花园中,韩尘坐在凉亭中赏花,望着那漫天漂亮的桃花花瓣,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唐胜雪的身影。

初次见到她时,他就觉得她比桃花还美。

韩尘说过要放手,可那毕竟是他喜欢过的女人,脑海中承载着太多的记忆,又怎么轻易忘得掉呢????.BiQuPai.

可是不放手又能如何?人家已经把他给忘了。

“也不知道她过得这么样了,有没有人欺负她。”

她说过等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就会来找他,几个月过去,迟迟不见人来,或许她又忘了他吧!

“韩尘!”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韩尘回头看去,见阮妙彤站在花丛间,巧颜俏美,妖娆万千,宛如花中仙子。

阮妙彤见韩尘果然完好无损,在心里松下一口气,激动地扑进韩尘的怀里,带着哭腔道:“你昨晚去哪了?

昨夜南门两位高手大战,其中有个人身形极其像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我都快担心死了。”

闻着怀里女人淡淡的清香,望着怀中美人那哭得红彤彤的眼睛,韩尘有些神色恍惚。

漂亮的女人连哭都是好看的,更何况美人的泪水是为他而流的。

这一瞬间,韩尘的心突然触动了一下。

韩尘心想:罢了,忘了就忘了吧!或许这就是命,即便没有唐胜雪,也有很多珍惜他的人,他该珍惜眼前人才是。

韩尘温柔地用手拭去阮妙彤的泪珠,“别哭了,昨晚那人不是我,我一点事都没有。这么大个人了还哭鼻子,你是小孩子吗?”

阮妙彤根本没听出韩尘是在哄自己,听到韩尘说自己是小孩子,只觉得那是不好的话。

她心中那点担忧瞬间烟消云散,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着韩尘凶巴巴的吼道:

“你说谁是小孩子?你再说一遍!”

这个男人,是在嘲笑她幼稚吗?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说她是小孩子。

她已经五十多岁了,这个年龄放在凡世,都已经当奶奶了。

就算她长得花容月貌,模样跟十八岁小姑娘似的,也完全跟小孩子搭不上边好吗?怎么可以说她是小孩子呢?

韩尘见阮妙彤刚才还表现得一副很紧张自己的样子,现在说变脸就变脸,整个人凶巴巴的,心里刚生出的那点感触瞬间消失了。

他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女人还不错呢?怎么会觉得自己应该珍惜这个女人呢?

算了,刚才那些一定是错觉,不提也罢。

韩尘不想跟阮妙彤争辩,松开阮妙彤的怀抱,准备离开。

阮妙彤还在气头上,依她那个暴脾气,怎么可能让韩尘就这么走了。

“本小姐允许你走了吗?你给本小姐站住!”

阮妙彤粗鲁的去拽韩尘的衣袖,谁料她的手劲太大了,竟然把韩尘的衣袖扯碎了,人一下没站稳,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那力道太猛了,收都收不住。

韩尘根本就没有预料到阮妙彤会扑过来,就这么被阮妙彤撞倒在地上。

四下一片寂静。

娇俏的美人将男人压在身下,双唇相碰,胸前的球儿紧紧贴着他,男人双目圆睁,似乎被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压着亲,双手不知该如何放,抬在半空一动不动。

四周的婢女都看直了眼,纷纷转过身去,唯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刚赶过来的管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大小姐这么猛的吗?

这大白天的,竟然压着姑爷在花圆做那种事情!

就算是性质来了,不能回房间解决吗?为什么要在花园办事?

四周人来人往的,那么多人看着呢!

其实阮妙彤才是在场最懵逼的人,她只是想拉住韩尘不让他走而已,谁曾想竟然不小心将对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这……这都是巧合啊!她不是故意的。

可是,压都压了,就这么放开,好像有点不符合她大小姐的威严吧?

想到刚才韩尘说自己是小孩子,阮妙彤气得张嘴对着韩尘的嘴唇一口咬下去。

“让你说我是小孩子,本小姐咬着你。”

阮妙彤咬着韩尘的嘴唇不放,一顿胡咬,势必要让韩尘感觉到痛,让他知道她阮妙彤不是好欺负的。

实际上,韩尘皮糙肉厚的,并不觉得痛,甚至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女人的唇很软,舌头也很软,像果冻一样。

他们现在,就像是在接吻一样。

韩尘也曾亲过唐胜雪,害怕唐突了姑娘,只敢浅浅一碰,没敢伸舌头。

这并不算是接吻。

韩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竟然是被姑娘给强吻的,被姑娘压在身上,也是头一回。

韩尘望着怀里的人儿正报复性的啃咬自己,咬的那叫一个认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傻姑娘啊!真不知道自己吃了大亏么?

管家见自家大小姐将姑爷亲的这么猛,生怕她忍不住撕了姑爷的衣衫原地办事,急忙阻止道:“大小姐,族长找姑爷有事,你能不能先将姑爷松开,我晚点再把姑爷还给你。”

阮妙彤听到这话,缓缓从韩尘的身上爬起来,警告的瞪了韩尘一眼,“本小姐晚点再收拾你!”

韩尘也跟着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点期待大小姐收拾自己。

管家担心阮乐安等急了,带着韩尘火速赶到阮乐安的书房。

“姑爷,族长要单独见你,你自己进去吧!”

韩尘点了点头,敲门而入。

“爹。”韩尘恭敬的朝阮乐安行了一个晚辈礼。

阮乐安示意韩尘坐下,与韩尘闲谈。

阮乐安:“听说你昨天修为突破了,恭喜啊!”

韩尘笑道:“侥幸罢了,若非突破,或许我昨天已经死了。”

阮乐安:“我已经让人罚过那三个小子了,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为了女婿罚了自己的亲侄儿,阮乐安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韩尘知道阮乐安在给自己台阶下,自然不会蹬鼻子上脸,“昨天我已经让他们受到了该有的惩罚,我并不觉得委屈。”

二人闲聊了几句,阮乐安终于开始直奔主题。

“昨夜南门,两位高手大战,毁了不少房屋。我听说其中一个高手的身形有些像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