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故事
上面只能看见光点了,我有种感觉那就是我现在和上面是分处两个世界。
还在下面隧道还算是宽敞。我带上防毒面具不是为了怕脏东西,是为了下面的烷气什么的。
战士在前面带路,我们的一切都用无线电通话。我手里紧紧抓住榔头,重但是保命。两个战士端着的是两把荷枪实弹的真家伙。我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只要了把麻醉枪,其实是我怕要真枪不会给,所以退而求其次要了麻醉枪。没想到前面的两家伙是真家伙,这下子总体来说安全系数就会高一点。但是啊,苍天啊,大地啊,他们两个是普通人啊,万一被影响成了眼红的自相残杀之人。那无疑就是被还不懂的孩童拿了把极品武器,射杀无保障啊。
这样想想我手上的麻醉枪还比较好,大不了大家一起晕啊。
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好在我不惧怕黑暗。两个战士在前面各自靠在两边的隧道壁很专业的往前走。就落下我一人走中间,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应该跟着谁走,难道就在中间吸引敌人的活力。我就是个自由的活动的靶子。
没办法,选定了一个长得比较高大的战士跟在后面,他的体型高大,应该可以完全遮住我,这样我就有办法在发生突发状况的时候跑。
黑暗的隧道内只有我们三盏灯,勉强能够照清楚路。我的灯光一直晃来晃去,还是两个战士走路平稳,灯光的方向一直没有大的变化,真是很可靠啊,这仅限于他们还没有失去心智的情况下。万一失去心智,那么我不是完蛋了,所有的优势完全变成了劣势。想到这里我悄悄拉开了和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个隧道很好的一点就是从我们下井的那里开始就是一个盲道。也就是说我们一路走来后面完全没有任何危险,我们可以放心的把后背露给后面。
不知道受影响的范围是在哪里。一路上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情况啊,都是凹凸不平挖掘表面,地上都是湿湿的,可能是哪里的水管破了,里面地上有的地方的积水没过脚背了。还好用的是军用靴子,都则要冷死。
一路前行,很快前面就有3个分开的洞口。
“怎么走?”突然耳机传来声音,吓了我一跳。仔细听听这个声音还比较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报告一下再说吧。”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毫无疑问就是前面那两人的对话声,但是他们的对话中似乎没有我了。
“对外的通话断掉了。”好半天熟悉的声音响起。
“怎么办,撤回去还是继续前进?”
“撤回吧。”
“走。”
说完他们俩不顾我自己走了,我站在三个洞口的前面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还不走?”熟悉的声音,似乎把我当作了包袱,总是对我不耐烦,让我不舒服。
说完他们又回头走了,我还是没有动。
“你傻了,走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派你跟着,这不是给我们找麻烦吗。”
我感觉手臂被拽住了,往外拖。
“真是麻烦。”
我被他拖着跌跌撞撞的。
“等下。”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女的?”
“废话,看不出来?”我挺了挺胸部,发现穿得这么多还真的不好分辨性别,那么刚下来的时候他们都没看出我的性别?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身材了。
“乃的,要我们当保姆啊,快走。”又一次不耐烦的扯着我。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这样。
另外一只手没有被控制住的手,拿着榔头就要砸他的手臂。
“你神有病啊。”他眼疾手快的马上松开我避过。
“你们要上去就上去吧,我还想自己走走。”平静的说完自己想说的。
“你一个女的待着干嘛?”
“别老女人女人的,你以为别人都是白痴派一个白痴的什么都不会的人下来吗?既然能派我下来就证明我有着自己的用处。”
“你有什么用处?”他来了精神。
“你觉得这件事不是很蹊跷吗?上面认为不是人力可以解决的所以派我下来。”
我觉得这件事往上面扯,应该能暂时过关。
“哦,我不是很了解,要不我就陪你走趟。你先上去吧。”他对同伴比了个手势。他的同伴转身就继续走了。
“现在这三个隧道,你准备走哪一个?”他问。
“不知道,一个一个试吧。”我说完就在最左边的隧道口上用匕首刻下了“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几个字,没有丝毫的意思只是做个记号而已。
“你在刻什么?”他问。
“没什么做个记号。待会我先走,你把你的枪给我吧。”
“为什么?”
“因为我走在前面。”
“好吧。”他把枪递给我。这倒是让我非常吃惊,不自觉的接过枪。没想到这么顺利。
“跟紧我。”我不好意思再强调什么只能悻悻的说跟着自己。
一进隧道就感觉很挤,只用一个人弯腰通过,还没有龙骨支撑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啊,这样子根本不像是煤矿啊。这么矮小的隧道像是随时会塌方似的。怎么可能有人通过这里开采矿石呢?
越往前走越窄,到最后刚刚够我一个人站直的通过。后面的脾气不是很好的战士已经勾起了身体。灯光所及的地方没有出路。走在这样的隧道里会让我有种已在隔世的错觉。下面没有什么声音。非常的安静。
“走了多久?”后面的人问。
“半个小时吧,也不知道这个矿是几时开采的。”我继续往前走,走得也不是很轻松。
“这个矿大概一年前才开工的吧。”出乎意料,他竟然知道答案。
“那就是没赚钱啰。”
“就这样隧道怎么赚钱啊。”
“你觉不觉得奇怪?”我问。
“是有点。”
后面没话了。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个影子,因为离得远所以看不清,我端起麻醉枪,把真手枪插在腰上。慢慢的接近。
终于进入了视野——那一个影子。一看是一个带着面具的战士。装束和我们一样,他倒在地上,毫无生命迹象。我走过去,把麻醉枪递给身后,用手把地上的战士的面罩揭了下来。
就这灯光脸色已经灰暗了,摸了一下他的颈脖子,没脉动了——死了。
因为通道很窄,死去的战士整个人成U字型的占据着隧道的半个弧度。
“什么情况?”后面的人问。
“死了。”
“啥?”
“我问你,你们部队遇到三个通道的情况有三个人,你们怎么走?”
“一般是和上面联系,然后再进去。”
“你看他的身后又弹孔。”我突然发现了地上战士的背上有个弹孔,所以打断了后面的啰里啰嗦。
“我看看。”
他走到前面了,害得我只好越过地上的尸体给他让出位置。
“嗯,是从后方被击中的,看样子就是我们配置的枪支造成的。”他检查了之后得出结论。
“你的意思是自己人开枪?”
“有这可能,好像是发生了和上面矿工一样情况。”
“你是说自相残杀。”
“嗯,那就糟了。”
“现在该怎么办啊?”我试探他的反应。
“我们来到下面,主要是寻找引起**的原因。现在我们找到了一个人,那么另外还有15个人在下面,我认为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看能不能有什么其它的发现。”
“我也赞同你的看法。”我也比较赞成从这条隧道一直走下去,起码先探查完一个隧道再说,如果现在出去再进另外一条的话,得不偿失。
“接下来还是你走前面吧。”
我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我的安全。毕竟地上的尸体是从后面被射击的。他想在后面。心里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
“你叫啥啊?”
“李斌。你呢?”
“黄北北。”
我一边前行一边密切注意前面,手心里的枪都攥的出汗了。
现在我知道了可能有6把枪对我们有危险。刚才地上尸体身上的枪被搜走了,那么至少有一人的枪对我们肯定有危险。这种情况由不得我不紧张。
隧道还是很黑,我都能感觉的到,额头上的灯的热量已经热到可以灼伤皮肤的程度了。好在没让我们走多久,就看见了出口。
出口处有光亮,这让我们很振奋也很小心。走到了出口,才让我们哑然失语。
不知道多深多大的一个洞穴。我们的开口就在峭壁上,和整个洞穴比起来,就像是一个西瓜里的西瓜子一样。
李斌也从我后面探出头来,看着下面。下面的中心是密密麻麻的我在博物馆看到的那样的假的红珊瑚。
在这些红珊瑚的四周围着18根木桩子,其中15根上面**的绑着15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人。
“是我们的战士。”他在我旁边说。
“这可能是个邪教的仪式吧。”
“那咱们先退出去,报告了再回来吧。”李斌看着下面眉头紧锁。
“来不及了。”我无耐的说。
“为什么?”他非常奇怪。
“因为我腰被一把枪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