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将近,作为时家的董事长,时宁变得异常忙碌。
这天,她正要去公司,就看见宋淮急匆匆来了公馆。
“宋助?楮墨不是去公司了吗?”时宁惊讶看着宋淮,问。
看见时宁,宋淮表情僵硬了一下,又说:“沈总忘了拿文件,我来帮他拿文件。”
说完,宋淮又点头。
“对,我来帮沈总拿文件。”
宋淮表情实在是太奇怪了,沈梦音眯起眼睛,危险望着宋淮。
她朝宋淮靠近,细细打量着他。
被看得很不自在,宋淮不停往后退。
“怎么了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这是怎么了?好像很紧张?”
宋淮立即摇头,眼神四处闪躲,完全不敢和时宁对视。
见状,时宁又是一声轻笑。
她将手背在身后,笑盈盈望着宋淮,提醒说:“宋助理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真的没什么,只是拿文件而已。”宋淮越发心虚,说。
时宁朝他靠近,面带微笑问:“是你拿还是送去给沈总?”
“我拿。”
宋淮瞬间焉了,现在的时宁气场太强,简直就是个复制版的沈楮墨,他招架不住。
“沈氏怎么了?”时宁又问。
宋淮思索片刻,也不打算隐瞒,直接说:“这不是要年会了嘛,有人想趁着年会搞事,沈总最近要忙的事很多,国外又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得赶紧把所有事解决了。”
原来如此,时宁点头表示理解了。
见她好像没别的要说,宋淮开口问:“太太,我能上去拿文件了吗?”
时宁迅速回神,微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你快上去吧。”
说完,时宁立即让开路。
她看了眼宋淮背影,继续往外面走。
上车后,时宁才拿出手机看最近的新闻。
竟然有人在收购沈氏的股票!
而且最近沈氏新闻好像还挺多的,很影响股价。
到了时家,她直接问助理:“沈氏现在是什么情况?”
“内部几个股东不甘心被压制,我估计有外人在掺和,最近好几家在收购沈氏的股票,看样子他们都想挤进沈氏股东席位。”助理没有丝毫隐瞒,很直白说。
时宁点头表示理解了。
她看了眼助理给自己的文件,按着眉心问:“这里的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觉得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见她表现得十分痛苦,助理忍不住笑了。
他瞥了眼自己桌上的文件,很温婉说:“我这里文件变得很多,下面的人开始信任咱们了。”
“希望他们能早点把所有资料交上来,我不想一个一个去催。”时宁小声报应。
自从她接手时家,各种问题就冒出来了。
除了这些人不服管教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很多核心资料她到现在还没碰到,那些人总有各种理由搪塞自己。
助理又交给时宁一份资料,说:“还有一点很奇怪,我怀疑这些人在和时软联系。”
闻言,时宁脸色骤变。
她严肃拿起资料看。
“宿主,这里面有好几位都是时软的心腹,他们之前还帮宋薇偷过资料,不过时云天没查出来。”系统开口提醒。
时宁冷笑了声,不屑道:“这些人这么着急想要帮他们主子效力,那我们也不能歇着,就从这几个身上下手,要是不愿意给直接物色能替代他们的人,然后开除他们。”
“直接开除?”助理惊讶问。
她点头,很认真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和你一样,我也不想让公司承受不必要的损失,可是你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故意给我找麻烦,想要他们主动交资料,压根不可能。”
“可如果现在开除的话,恐怕会给咱们带来一些麻烦。”助理出声提醒。
时宁勾起一抹笑,冲助理加油:“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我也会留意的,等办成了我给你奖励。”
说完,时宁笑着出去了。
她有系统在,想要找几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走出助理办公室,时宁吐出一口浊气。
她刚回自己办公室,就看见有人在等着了。
时宁面无表情看着坐在沙发上看书的人,问:“你来做什么?”
那人抬起头,冲时宁勾起一抹笑。
“我等了你好久,现在你成了董事长就是不一样了,和以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简直是天壤之别。”
闻言,时宁轻嗤道:“表姑就别给我戴帽子了,直接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真的很厌恶这个女人,自以为和时云天有点关系就习惯拿着一副长辈的姿态教训自己,还经常在老爷子面前嚼舌根。
时静笑出声,说:“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找你叙一下旧,顺便再采访你一下,把自己父亲送进监狱,高兴吗?”
“我记得我爸现在还在看守所吧?表姑就这么想让他进监狱?”时宁面带微笑问。
“你……”
时静怒指着时软,气得说不出话。
时宁惋惜道:“我也没想到我爸居然真的参与了害死我妈的事,表姑你和我爸关系比较好,要不你说说,当年我爸和宋薇是怎么联手杀死我妈的?”
这话让时静很害怕,她低下头慌张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我那时候和你爸很少有来往。”
闻言,时宁了然点头。
“我懂了,表姑以前和我们家来往比较少,后来宋薇加进来来往比较多是吧?”
或许是因为猜不透时宁心思,时静越发不耐烦,没好气问:“你到底想干什么?问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表姑不是要和我叙旧吗?正好我有些问题想问表姑,不可以吗?”
她满眼无辜望着时静。
时静越发生气,她恶狠狠瞪了眼时宁。
“我也不和你废话,有人要我来告诉你一声,识趣的话你就尽快把时家卖出去,要不然她不介意让时家破产。”
放下狠话,时静气急败坏准备离开。
见她这就要走了,时宁笑盈盈望着她背影,说:“这个人是时软吗?”
“我怎么知道,想知道是谁你自己去问,别问我。”
说完,时静急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