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不顾伍嘉成的劝阻也要来这里。”张恬斯说道。
“调查完,你打算去哪里?”韩宇森问道。
“去找个老实人嫁了。”张恬斯没好气的说道。
“老实人也挺好,比我这种不老实的人好得多。”韩宇森说道。
张恬斯没有理会韩宇森,直接挂掉了电话。
韩宇森回到病房内的时候,苏梓沫还没有醒。
受过重病的人总是需要很多休息的。
现在他可以放下一切陪苏梓沫了,有人帮他分担这些事,终归是好的。
龙南询既然准备好了动手,那就不可能拼尽全力对付天山的人。
“阿森,你没走?”苏梓沫醒来了,轻声问道。
“我在这里陪你。”韩宇森说道。
“好。”苏梓沫说道。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天山,那里风景美的很。”韩宇森说道。
“你是天山之主,我去那里,他们也会像尊敬你一样尊敬我吗?”苏梓沫问道。
“你是我媳妇,当然会,天山之主也得听你的。”韩宇森笑着说道。
“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在听你的安排。”苏梓沫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
“那你还愿意听我的话嘛?”韩宇森问道。
“你还想一直指挥我?”苏梓沫声音提了几分。
“我想指挥你一辈子。”韩宇森笑着说道,抬头轻吻了苏梓沫一下。
“就知道欺负我。”
苏梓沫的手冰冰凉,输液让她的体温直降。
韩宇森用自己温热的大手给苏梓沫暖手,气氛一阵暧昧。
夜,漆黑的夜。
病房内,陪着苏梓沫的是柳佳欣。
韩宇森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今天又是周末,柳江月应该已经睡了。
打开了客厅的灯,手臂上的黑气传递给韩宇森一丝危险的气息。
韩宇森紧张了起来。
他轻轻地走到了柳江月的房间门口,一把就推开了门。
门内,柳江月正在安然地睡着,听呼吸很是平稳,并没有什么问题。
韩宇森轻轻地关上了门。
他的房间门却打开了。
里面坐着一个老者。
龙南询!
“我等你一天了,没想到你真的会陪你女朋友一整天,这可不是一个大男人该做的事。”龙南询说道。
他没有回头,就安静地坐在窗前,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有几分阴森之感。
“男人陪心爱的女人,本就是正常不过的事。”韩宇森说着,躺在了**。
龙南询问道:“你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韩宇森说道:“如果你真的是来杀我的,就依靠我的实力,也反抗不了,倒不如躺下来,死在**比死在地上要好很多。”
“你还是个体面人。”龙南询笑了。
“你难道不是?”韩宇森反问道。
“我一直都是。”龙南询自豪的说道。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来讨论咱们两个品质的相同之处的吧?”韩宇森打了个哈欠,问道。
“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龙南询转过身来,眼睛中闪着精光。
“我倒想听听究竟是多么重要的事,需要你亲自来告诉我。”韩宇森说道。
“我们想筹划一个大计划。”龙南询说道。
“那你倒可以不告诉我,我知道了这个计划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了。”韩宇森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还把被子盖上了。
“你本来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只不过还多一个,如果选错了,死的不仅仅有你,还有你的女人们。”龙南询说道。
“我只有一个女人,哪来的女人们?”韩宇森睁开了眼睛,立刻坐起来问道。
“李琪儿,顾倾城,柳江月,徐浅浅,柳佳欣,杨蕊萱,还有你的正牌女友苏梓沫。”龙南询笑了。
肌肉**带动脸上的皱纹,声音幽幽,面容苍老,经过月光的晃照,犹如地狱的使者。
韩宇森感觉手脚冰凉,后背已经出汗。
他苦笑着说道:“我究竟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没有。”龙南询说道,他还在笑,只不过由大笑变成了微笑。
“我没得选了?”
“是的。”
韩宇森扶着额头,“你说你的计划吧,我需要做什么?”
“我们觉得这个世界的这个地方太无聊了,需要一点新鲜血液。”龙南询说道。
这个世界的这个地方?那不就是这个国家嘛?
韩宇森眼皮直跳,他天山能存在,完全是国家默认,他从没想过要摆脱国家的控制。
“换一个领导人,或许能改变这种现状,也能改变你我。”龙南询笑着说道。
“我本以为你们图的是神龙阁,没想到,你们竟然想的是整个国家!”韩宇森吃惊的说道。
“我们的确要神龙阁,也要这个国家,或许你也想要成为真正的天山之主。”龙南询带着**的意味说道。
韩宇森感觉龙南询不是地狱的使者,他就是一个恶魔,声音中带着**让人想要迫不及待的和他做交易。
真正的天山之主?摆脱国家的控制?
韩宇森知道这个**很大,换做平时他会直接拒绝。
没有国家的保护,天山就是一块肥肉,当导弹大炮袭来的时候,即使再高的功夫,也不能阻止天山被夷为平地。
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一旦拒绝,龙南询刚刚说的女人们,应该就会即刻丧命。
“你说说我需要做什么吧。”韩宇森不愿再说这个话题。
“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聪明人。”龙南询说道。“我需要人手,所以需要你帮我请几个人。”
“好,都有谁?”韩宇森问道。
“别着急,不只是人,我还要钱,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写着呢,知道你还要读书,给你五天时间。”龙南询说道。
韩宇森接过了龙南询从衣兜里掏出来的信封。
打开信封,扫视了一眼清单,上面的东西很是刁钻。
“事成之后,我有什么好处?”韩宇森问道。
“你可以当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或者说是一个土皇帝,也可以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学生,反正随便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