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等那么久，其实现在就能盈利。”
杨凡对程咬金是不能有所隐瞒的，若是隐瞒之后被发现了，那代价可要比分出一部分利益还要惨。
“哦，原来如此。”
秦琼突然笑了，看样子他是明白了些什么。
作为有勇有谋的大唐将领，虽然秦琼的身体不行了，可是脑子还是很活泛的，并没有因为一次煤气中毒就大脑永远缺氧。
“这小子一定是找到了快速消化大量吐蕃羊的办法，是不是啊，小子。”
杨凡也是乐了一下，没有卖关子。
“羊这种东西身上都是宝贝。”
“肉可以拿来吃，咱们大唐百姓也该改善一下伙食了。”
程咬金觉得不对劲，羊肉这种东西可是少有百姓能吃得起的，就算是吃也是过年的时候卖上那么一两斤而已。
而且现在有了大规模养猪的人，和羊肉比起来猪肉要便宜很多，成了代替羊肉的最好选择。
所以将羊肉大规模地摆到百姓的餐桌上还是不现实。
尤其是从吐蕃运来的羊，活羊送过来都不见得能全都活下来，死的更是难以保存。
若是用盐保存，那需要非常巨量的盐。
若是在本地风干，那运到大唐之后也只能作为高端货物售卖，被剔除了水分的羊肉那还不更金贵。
程咬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任何能妥善处理羊肉的办法。
而羊毛那种东西，程咬金压根没放在眼里，毕竟那东西是真的没什么用。
要是等程咬金想出办法来，等上个几百年说不定都想不到。
杨凡赶紧将自己要针对的就是羊毛这一点和盘托出。
“羊毛？”程咬金很诧异。
“那东西有什么用？你要穿在身上？”
这次轮到杨凡意外了，怎么就被程咬金想到了呢？
“是这样的程伯伯，小子找到了一个办法，能将羊毛中的一些物质给抽离出来。”
“被这样加工之后的羊毛不仅会变得柔软还没哟异味，既能用来做被褥的填充物，还能用来做衣服保暖。”
“哦？”秦琼一听有了兴趣。
“这倒是个好买卖，秦家还有点闲钱，不如也参与一下。”
秦琼做事光明磊落地，竟然没想到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小良啊，待会回家，就说我说的，让秦放送十万贯到杨家，有人问干什么，不用管。”
在秦琼身边的单良出奇地乖，秦琼说句话就侧身过来。
程咬金显然也是反应过来了，知道这就是个赚钱的路子，既然如此怎么能少的了他呢。
还没等程咬金要说出投入多少钱时候，杨凡率先又提出一个建议。
“两位伯伯，其实我觉得，加工羊毛固然要紧，可是开拓吐蕃市场也是重中之重。”
“若是没有人能大力支持大唐商人进入吐蕃，这一切都还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所以……”
“所以什么？”程咬金不满杨凡打断自己的思路。
“这事还要请示陛下，并且和吐蕃大使商量，不能由你一个人决定，这你还不明白吗？”
杨凡赶紧辩解道：“当然明白，只不过小侄一个人人微言轻的，一个人提起这事说不定陛下又不当回事。”
原来杨凡这是要拉着程咬金和秦琼一起去上报李世民的意思。
只不过这事还真的有点棘手，李承乾刚因为这事受了杨凡气，这时候要是再有人提出这件事，大概率会被李承乾记恨上。
由程咬金或者秦琼提出这事显然不妥，还是要有另外一个人牵头才好。
谁最不怕被李承乾记恨呢？当然是李泰。
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李承乾早就开始对李泰不满了，再加上这么一件事也无关紧要。
可是这样势必又会让李泰分去一大部分利益，这也不是杨凡想见到的。
有没有个人能压着李泰，顺便还能成为主导。
还是秦琼的思路清晰，瞬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江夏王李道宗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是皇室宗亲，是李泰和李承乾的叔叔，也是军方一脉。
而且这件事能赚大钱，他一定不会拒绝。
可是杨凡有点为难了起来。
李孝恭现在不仅是这几个身份，还是文成的父亲，也算是杨凡的老丈人。
虽然和文成事情还没有人知道，不过杨凡还是有点心虚。
那是一种自己拱了人家的白菜的心理，总是有点愧疚。
“这小子怎么不吱声了？”程咬金再次察觉了杨凡的不对劲。
杨凡赶紧遮掩道：“没什么，就是想着自己能从吐蕃赚到多少钱想得有些出神了。”
程咬金也没多想，杨凡送来了这么好的一个赚钱又办事的方法，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结果去和李孝恭商量这件事的任务又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杨凡的身上。
这可让杨凡有些苦恼了。
真是对老丈人这种生物有了畏惧的心理，尤其是老李家的老丈人。
李世民是个什么样不用多说了，李孝恭一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单良已经能和杨凡并肩而行了，毕竟是被秦琼承认的后辈。
而且这小子聪慧，和秦琼孙子秦景倩将义务医馆管理得井井有条。
杨，秦，程三家的散财大业可都在他身上肩负着。
“杨候好像在为什么事忧心。”
单良现在身上的江湖气少了很多，多了许多的贵族气质，像是个天生的贵公子一般。
和杨凡站在一起，单良更像是那个少年侯爷。
同样是麻雀变凤凰，杨凡对现在的单良有些排斥的感觉。
“要你管？”
谁让这小子现在比他还清闲，不用担心任何事，只要专心花钱就行了，这样的生活是杨凡一直都梦想着的。
可是人家有个好爹，就算是死了都有余荫留了下来。
更不要说给了单良这幅皮囊的老娘还是个公主。
人啊，有些事真的不能比。
不过杨凡一想到自己后院现在就有两个公主，这点嫉妒就没了。
二世祖有什么好骄傲的，老子时一世祖。
这样想的杨凡对单良又有了亲近的意思。
甚至还有着想要炫耀的想法。
“单良啊，有没有心上人啊，要不然老哥帮你安排一个？”
谁知道单良的下句话差点让杨凡喷出老血。
“程伯伯说想让我娶个公主，可是侯爷你知道，娶公主这事真不是人能干的，侯爷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