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里去了？”
杨凡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看住渊苏苏，让这个小姑娘一年成长了这么多。
“你不是想让高句丽妇人和有凤来阁那些女人一样嘛。”
“在那里搔首弄姿地服侍男人，那种事我也能干。”
“而且，我一个人就能干得比她们还好。”
渊苏苏对自己的姿色还是有点信心的，再加上自己是渊盖苏文的妹妹，在那些男人眼里自己这种才是会让他们蜂拥而至的。
杨凡的瞳孔都要冒火了。
“谁说要送她们去那种地方了？”
“还有，怎么一说这件事你怎么就那么兴奋呢？”
渊苏苏小脸一红嘟囔着：“谁兴奋了。”
“谁和你说的这些事？”
杨凡也被渊苏苏给带偏了。
“没人说。”
渊苏苏显然是不愿意告诉杨凡。
杨凡也不再追问。
“现在你听我说。”
“我要你在一个月之内，教会这些妇人会说大唐话，最起码会简单地对话。”
渊苏苏当初学大唐话的时候只用了一个月不到，很自信的觉得自己能完成这个任务，拍着胸脯答应了。
“然后，这个地方将会建起；两座工厂，而里面的工人就是这些高句丽人。”
“其中一座工厂是羊毛厂，专门是给这些妇人准备的。”
“羊毛长的工作最适合妇人做了，到时候我会让人来告诉她们应该做什么。”
羊毛？
渊苏苏很诧异，羊毛那东西还要建造什么工厂吗，不就是剥皮之后做成衣衫嘛。
羊毛的衣服渊苏苏在高句丽的时候就穿过，暖和是暖和，不过穿在身上不舒服，还有很大一股味道。
为了解答渊苏苏的疑惑，杨凡又带着渊苏苏到了自己的实验室，这里有他之前脱完脂的羊毛。
羊毛中的脂肪被脱出后。颜色白了很多，并且也更加柔软了。
摸起来也没有扎手的感觉，像是摸在云彩上一想。
“这是羊毛？”渊苏苏很诧异。
“要不然呢？”
杨凡很自豪，终于让这女人对自己有点改观了。
“我们以后就做着东西？”
杨凡点了点头。
“有什么用？”
渊苏苏的下一句话又让杨凡失落了一下。
“有什么用？”
“能做衣服。”
“把这些羊毛塞进衣服里。保暖效果会更好，而且更加柔软。”
“放进被子里，也会更加舒适。”
“你说还能干什么？”最后杨凡还不忘怼一句渊苏苏。
“哦。”
最后也只换来渊苏苏这么一声。
“那另外一座工厂呢？”
渊苏苏突然想起来杨凡刚才说过那边要建造两座工厂。
这时候这姑娘的记性又那么好了。
“另外一座工厂啊，先保密。”
渊苏苏切了一声，完全变回了那个和杨凡亲密无间的她。
然后渊苏苏又开始因为另外一件事开始对杨凡开始了纠缠。
“你什么时候娶我？今天，还是明天？”
着急也要有个限度吧，这样急，不是要把杨给逼死嘛。
杨凡的脸色纠结成了一团。
渊苏苏看见杨凡这个样子，突然地笑出了声。
“我不着急，就怕你着急。”
渊苏苏意味深长地看着杨凡。
自己有这么急色嘛？连渊苏苏都知道了。
急吗？不急，昨天刚和文成闹了一夜，杨凡只觉得自己还没缓过来呢。
要不是因为文成今天下不了地，杨凡还真没有机会来找渊苏苏呢。
另外长安城的老宅杨凡也开始了大工程。
这地方占着这么好的位置，当成个私宅放在这里真是糟蹋了。
而且改成做什么用，杨凡已经有了想法。
在杨凡的吩咐下，宋鸿渊安还是又来了东宫一次。
不过这次则是为了给李承乾送钱。
杨凡答应补偿李承乾的亏损，既然答应了自然会说道做到。
这件事交给了宋鸿渊，杨凡就没想着不会被他利用。
从杨家庄子大摇大摆地将几车的铜钱运了出来。
宋鸿渊特意在某些地方没有系上绳子，让风将盖在上面的布吹了起来。
下面大批的铜钱露了出来。
在宋鸿渊的设计下，杨凡给太子李承乾送钱的事情在长安不胫而走。
宋鸿渊还真是忠心，就算是被杨凡给招安了，也做出了心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
不过宋鸿渊还是照顾了一下杨凡的想法，没有自己进到东宫，一直在外面等着一同前来的楚厚出来。
这个行为自然让很多的人注意到了，不约而同的过来问杨凡是不是已经开始站队了。
其中最为暴躁的就是程咬金。
得到消息的程咬金将家里所有的仆役都放了出来，寻找不在家的杨凡。
这样大的阵仗，杨凡也只能先去程咬金那里先解释一下。
程咬金在，秦琼也在。
两个人一个对他横眉冷对，一个连看都不看他，自顾自地喝着茶。
好些日子没见的单良也在那边看戏一样地憋着笑，看杨凡吃瘪是他最近时间最有趣的一件事。
程咬金就是那样盯着杨凡，一言不发。
杨凡被盯得发慌。
终于是他自己忍不住了问道：“程伯伯是有什么事吗？”
程咬金还是一言不发。
最后还是秦琼问出了几个人的疑惑。
“怎么可能？我投奔了太子？谁说的？”
“那你给太子送什么钱？大半个长安的人都看见了。”
“救你有钱是吧，有钱显摆是吧。”
“冤枉啊。”杨凡大声说道。
“没钱啊，那可是小子最后的家底了。”
“最后的家底还送去太子那，看来是已经准备好效忠新主了。”
程咬金这话让杨凡哭笑不得。
自己的确是早就开始效忠新主了，不过那个人是李治而不是李承乾好吧。
“程伯伯，秦伯伯，小子是看上了太子的一门买卖，故此用大价钱买了下来。”
“若是两位伯伯有兴趣，不如和小侄一起参与一下？”
“做生意？和太子做什么生意？”
杨凡不得不又解释了一遍。
并且将李承乾没有成功开辟吐蕃商路的事情也娓娓道来，告诉程咬金和秦琼两个人，吐蕃的羊毛买卖将是对付吐蕃的一大利器。
商业和战事联系起来这种事，程咬金和秦琼两个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本着不能无缘无故打人的原则，程咬金准备先听听杨凡怎么一种说法。
“小子，你可好好说啊，老程今天的火气可是大得不得了啊。”
秦琼还在一边冷嘲热讽地冲杨凡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