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狂妄小儿，真不知深浅。”
“你可知这天地日月从何而来，万物之灵又是从何而生？”
泰山四老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是掌握了什么世间奥秘一样。
“从我等书中可尽窥这天地之初以来的一切奥秘。”
你就吹吧，杨凡内心很是不屑。
要说这天地是怎么来的还能有谁比他更清楚？
“这天地的起源要从一场人不可想象的爆炸开始，那时候这世间的万物还都是虚无。”
“诸位可知宇宙大爆炸？”
几个老头摇了摇头。
“连宇宙大爆炸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天地之初，真是可笑。”
“我说李师，咱么书院就算是缺少教课的老师，也不能这么随便吧。”
“你这小子太过狂妄。”
有过个老头开始准备爆炸。
“我不狂妄，谁狂妄？”
“杨凡，住嘴。”
还是李纲的话对杨凡比较有约束力。
“你们也都看见了，这小子就是这样，反正我一个人是弄不明白他了，要是你们谁有能耐，我就把这弟子送给他。”
弟子也能送的吗？杨凡很委屈。
不过李纲比他更委屈，好像在求着几个老头能帮着教导一下杨凡。
结果看到李纲苦闷样子的几个老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好，那我们就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次，收了这个弟子。”
杨凡更不愿意了。
刚才还说自己狂妄，现在又说要收自己为弟子，这是不管自己是不是有独立人格是吧。
“你们要是想教我，得先证明你们有什么地方比我更强。”
刚才那几个老头夸口说自己写的书里有万物本初，结果被杨凡问的哑口无言。
要是他们会的就是那些东西，自己有什么需要要拜他们为师？
“老夫当年在《中庸》一道上还是略有建树的，可以为你之师。”
“老夫嘛，随便一点，小子，你的《公羊》学得怎么样？”
“……”
一个个都开始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来后，杨凡的脑袋都大了。
那些古书自己学它做什么？自己是个新时代的好少年，不能被旧时代的糟粕所侵蚀。
“我……”
可是杨凡也说不出什么能反驳的话来。
这个时代的学问说到底还是这些，自己做的那些大都都算是旁门左道。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贵族对自己产生敌意的原因。
过于离经叛道。
可是杨凡的本能还是让自己去拒绝这些天降的老师。
不过自己的话已经在这些人面前没有了什么意义，因为他们已经开始为谁研究的才是正道开始了争辩。
这些老头的套路，杨凡连听都听不太懂，想要掺和进去更是不太可能。
最后只能悻悻地离开，就连自己一开始要来这里做什么都忘了。
没想到到了家不没多久，王玄策就抱着一大堆的书籍从书院赶了过来。
最上面的一张纸上写着对杨凡的嘱咐。
看字迹就知道是李纲的，这老头腿是不行了，不过手上的劲道还是很足的，字体苍劲有力。
和他的人一样泾渭分明。
上面写着，要在十日之内将这些书看完，并且得出自己的理解。
十日之后到书院去，自会有人考较他。
上面也没写完不成会有什么下场，不过杨凡也知道如果自己没能完成，将不是李纲一个人的唠叨，将是一群老头围住自己唠叨。
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王玄策还不愿意走，可能是想在这里蹭一顿饭。
毕竟书院的学生们知道，杨家的伙食那是书院食堂的超级升级版。
王玄策倒是精明，帮着杨凡将那一摞子的书搬到了书房。
见到旁边正在读书的小贺兰，开始做起了师傅，在旁为小贺兰注解起小贺兰所读的书中的含义。
杨凡也没心情去管王玄策在做些什么，自己那一摞子的书还不知道要读到什么时候呢。
拿起第一本翻开第一页，那些字怎么就那么生僻呢？
单独拎出来一个怎么看怎么认识，不过连在一起什么意思，杨凡想来想去都不明白。
标点符号这东西有那么占地方吗？
一直看到晚饭的时候，杨凡都没能从那些文字中总结出什么来。
只能靠着死记硬背，将那些文字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杨先生，该吃饭了。”
王玄策脸上带着微笑提醒着杨凡。
有了出气的地方，杨凡可不能放过。
“什么时候去鸿胪寺啊？”
“还没决定。”
“要赶快啊。”
“最好是能和送文成公主的队伍赶上，一起去吐蕃看看。”
“弟子去那里干什么？”
“窃国啊，以你的能力在吐蕃搅弄风云，然后让吐蕃无暇顾及大唐，好让大唐能趁势将吐蕃拿下。”
“好的先生，等吃完饭后，容弟子好好想想这件事。”
杨凡也不知道王玄策为什么对自己家的饭这么情有独钟。
闭门读书的日子让杨凡想到的了自己当年高考的时候。
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读着自己不喜欢的书，做着不喜欢的习题，考着不喜欢的试。
人生真的是个圆啊，没想到自己到了大唐还要这样。
这样的生活没过几天，就被人打破了。
李治还是那么毛毛躁躁地，杨凡觉得他也有必要和自己静下来多读一点书。
“不好了，姐夫，出大事了。”
“你姐夫好好的，能出什么大事。”
自从当了你姐夫，好像就没有什么好事过。
“姐夫，报纸的销量已经停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不是正常的吗？有需求的人就是那么多，再怎么想也只能给那些认字并且有时间的人看。
“不是，姐夫，有人反映说，报纸上的东西太少了，觉得不够看。
“有人建议说让我们再多加一些有趣的东西。”
杨凡这才明白李治说的不好在哪里，原来是本来的客户都要开始流失了。
“这好办，你随便找点人在上面些一些有趣的故事不就好了嘛。”
“找了，不够我觉得还不够，谁写的东西能有姐夫你写得好呢？”
李治这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不过杨凡也想起来一件事，当初在洛阳写的《红楼梦》好像断了很久了，是时候重现江湖了。
不过费用杨凡还是要和李治好好谈论一下。
这两天看书枯燥地紧，好不容易有个能戏弄的人，杨凡才不会让他那么容易离开呢。
不过李治显然是有备而来，没等杨凡开口就给出了让杨凡难以拒绝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