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怎么莫名其妙的，什么胎儿？”长乐表示听不懂杨凡在说什么。
“你不是怀孕了吗？皇后娘娘和我说的。”
“母后说的？”长乐的眼睛眯了起来，和李世民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样子。
“对啊，刚才还打了我两顿呢。”
“我知道了，你上当了。”
“什么？”
“母后应该是在诈你。”
“那完了，皇后娘娘什么都知道了。”
“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长乐笑道，身子和杨凡越靠越近。最后贴到了一起。
杨凡刚才被李星打的地方正好被长乐碰到不由得‘嘶’了一声。
“那怎么办？”杨凡说道。
“母后是想要个外孙子，你说怎么办？”
杨凡第一次知道长乐不仅做事很奔放，就连说话有些时候也很奔放，，话说回来杨凡还真的没有在船上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现在身体一动，就疼的要死，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我听说你在家里还有个高句丽小妾？”长乐突然话锋一转。
在这件事上杨凡从来都没有大唐先民的觉悟，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说道：“还不能算是小妾。”
“我不管，就算以后你再找女人，家里也是我最大。”
一直幻想的三妻四妾在这个时代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可是真的要做起来杨凡还真的有些为难。
“陛下可能不会把你嫁给我，就算可以那我只能算是驸马，不能算是娶你。”
“我不管，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告诉所有人是你毁了我的清白，大不了一起被父皇砍头。”
长乐想了想又笑了说道：“我应该不会和你一起被砍头，父皇很疼我，母后也会为我求情，到时候我带着你儿子一起去看你被砍头。”
杨凡脑袋上一团黑线，这个他之前认识的长乐是一个人吗，不仅仅是长孙皇后，她们母女二人在出了长安之后就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不是没怀孕吗，我哪里来的儿子？”
“我是说在你砍头之前帮你生个儿子之后再去看你被砍头。”
“我为什么一定要被砍头？”
“那你要不要娶我？”
看着长乐眼中含波，两人的身体又只隔着两层不厚的衣衫，杨凡再是正人君子也受不得如此撩拨。
大喊了一声“娶”后，将长乐压在身下，眼中带着些许疯狂的说道：“先给我生个儿子吧。”
……
有些时候身上的痛苦总能找到其他的方式可以忽略不计。
忍着疼痛感做着罪恶的事情，结束之后的杨凡暂时得到了心灵上的慰藉。
他也忽然想明白为何长孙皇后和长乐在离开长安不到半天的时间里有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人在长期的压抑自我的情况下需要得到释放，就像杨凡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样，将贵为公主的长乐列为自己的禁脔就是他的释放方式。
他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对强权的无畏。
长乐则是因为对外面的世界过于向往，将真实的自我逐渐暴露在杨凡的视野中。
至于长孙皇后，杨凡牙根没能搞明白原因，因为他本来就对长孙皇后没有那么深入的了解，或者说长孙皇后不是杨凡那么简单就能看透的。
两人厮混了半天，在傍晚的时候，李星那不受人待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公主，娘娘叫您去用膳。”
长乐从被子中探出一个脑袋对外面喊道：“知道了。”
李星接着说道：“娘娘说了，如果公主见到了杨大人也一起带过来。”
被子中的杨凡也探出一个脑袋和长乐对视了一下。
等李星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两个人才匆匆忙忙换好了衣服，一前一后的来到了甲板上房的船舱。
这个房间是整艘船的第二层，再上面一层就是船长室。
周围都是用玻璃制作的窗户，照明则是用较为传统的油灯，一些地方还加了几处镜子，为了能让光线更加充足。
晚上的这个船舱用来宴会在合适不过了。
本就没想着将这艘船当成战船制造的杨凡把舒适感放到了第一位，更因为时间的不充裕，很多设施都没能完善，不过暂时是够用了。
这艘船上能和长孙一起共进晚餐的人也只有杨凡和长乐两个人了。
李治本来也是在随行中的，只是李世民吩咐等长孙皇后到了扬州之后在出发，可能是为了运送一些东西。
不同于战船，这艘船上的很多设施放置的都不是很规范，就像是吃饭用的桌子，虽然都和船体连接成为一个整体，可是放在上面的东西还是不能平稳。
左摇右晃的酒杯正如杨凡此刻的内心一样，他不知道长孙皇后又要对他做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了。
四下无人只有这母女和身旁伺候的李星，加上杨凡四个人。
小心翼翼吃着面前寡淡无味的饭菜，杨凡突然脑袋上被东西砸了一下。
随着砸自己脑袋的东西掉在地上，杨凡才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叮叮当当的声音停止，两根本用来吃饭的筷子已从工具变成了武器。
在场三个吃饭的人也只有长孙皇后能有这样的行为了。
杨凡低着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也不知为何总是有种心虚的感觉。
一天时间浑身是伤的杨凡此时又在脑袋上添了一道新伤。
“母后！”长乐对长孙皇后撒娇似的说道：“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要罚也不能只罚他一个人吧。”
“在我眼睛底下就敢做出这样的事，你现在真的不把我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
长孙皇后看似生气，实际上只对杨凡一个人，对长乐依旧是温声细语。
“长乐是母后的女儿，怎会不把母后放在眼里？女儿这是为了报答杨凡救了母后的恩情。”
这话说完，直接将长孙皇后给气得笑出了声：“我皇家什么时候还有以身相许这种报恩手断了？”
“本宫现在不再管理后宫，这事本宫也管不了了，但是你们两个人在我面前最好老实一点。”
这话说完，长乐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走到杨凡身前将筷子捡了起来，还冲着杨凡使了使眼色。
杨凡也从桌子后站起来道长孙身前跪下道：“皇后请放心，我一定会对长乐好的。”
长孙皇后哼了一声说道：“看你们日后回了长安怎么和陛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