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瑶也吓得猛点头:“我懂!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想着逃跑的。”

保镖站在门口,又细细地打量了卧室里的情况一遍,似乎是在寻找这房间里是否藏了人。

他的目光犀利的跟刀子一样。

萧清瑶坐在轮椅上,一动不敢动,等着他的检查。

一会儿后,他才收回目光,又冲萧清瑶点点头,然后才抬手关门、离开。

“嘘——”

萧清瑶拍了拍胸口,长长地松了口气。

傅延知手下的人,简直跟他一个行事风格。又冷又吓人。

送走了所有人,萧清瑶又开始担心了。

她的话,程亚平肯定是听明白了,也肯定会想办法帮她的。

但是,傅延知的人看守的这么严格,他能把手机送进来吗?

……

等到晚饭时间,保镖送饭进来。

他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刚要离开,萧清瑶就喊住他道:“我想要给傅延知打个电话,麻烦你帮我下。”

保镖点头:“好。”

然后他就掏出手机拨打韩真的号码。

“韩助理,萧小姐想要和傅总讲话,请问现在方便吗?”

“你把手机给她,我来跟她说。”

“好的。韩助理。”

保镖把手机递给萧清瑶:“韩助理要和你说话。”

萧清瑶接过手机,一下子就想哭了。

“真真姐……呜呜……”

“清瑶,你先别哭,告诉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真真姐,傅延知为什么要软禁我?就因为我不听他的话,不肯站出来起诉薛家绑架囚禁我吗?”

“可我也有难处的啊。”

“麻烦你能不能帮我跟他说说,不要再软禁我了,我还要工作。”

萧清瑶抽泣地哭诉着。

电话那头的韩真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清瑶,傅总的性格你是最清楚的。”

“他一旦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除非已经达到了目的,或者外界的客观条件发生了改变,让他找到了能更快达到目的的方法。”

萧清瑶咬了咬微微发白的唇瓣。

她当然清楚傅延知的性格。

但是现在,她还不想妥协。

“那个……真真姐,我想要跟傅延知求情的事情,你帮我转告下他吧。”

“万一他要是心软了呢。”

手机那头的韩真没办法,也只能答应道:“好,我会在合适的时间跟傅总提起的。”

“谢谢真真姐。”

“清瑶你不用跟我客气,对了,如果苏芷妍去找你,你一定要忍耐,千万不要跟她硬碰硬。”

“我这边也会尽力阻止她跟你见面的。”

“嗯,我明白的,谢谢真真姐。”

“不客气,你保护好自己。”

挂断电话,萧清瑶把手机还给保镖。

从韩真的态度可以推断出,傅延知此时还在气头上,去求情也没用的。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程亚平能想到办法,送一部手机进来。

……

第二天。

早上医生和护士来查房,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

甚至萧清瑶满含期待地看向他们时,他们还一脸不解地跟她对视。

为首的医生就特意安慰她道:“萧小姐,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是骨折,不能太着急的。”

萧清瑶就知道他们误会了,就只能假装难过的点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

然后就是保镖把饭菜买了送进来,又把垃圾带出去。

一整天,都是平平常常的过去,没有任何意外。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萧清瑶原本期待的心才彻底被浇灭。

她转动轮椅来到阳台上,望着外面的夜空和万家灯火,顿时觉得无比孤独。

她只是想要在这个世界上平静地活着,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咔哒——

身后响起客厅大门的锁被打开的轻响。

萧清瑶依旧坐在轮椅上没有动。

她以为又是保镖进来巡视检查了。

但是,身后的脚步声却格外熟悉,而且是径直朝着阳台这边而来的。

萧清瑶心念一动,刚要回头,那人却已经走到了身后,伸出有力的臂膀将她搂进怀里。

熟悉的冷冽气息立刻将她包围,冲击着她的感官。

“不高兴了?”

耳边是傅延知的低语,带着淡淡的沙哑。

萧清瑶还没有回答,他就已经咬上了她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毫无章法地啃咬着,带着微微的刺痛。

一股酥酥麻麻地感觉瞬间从耳垂传向身体其他地方,萧清瑶微微颤抖起来。

耳鬓厮磨五年,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只要他想,他总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身体的激动处,让她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继而沉溺其中不得自拔。

“嘤——”

萧清瑶的身体因为兴奋而颤抖,她死死地咬着唇,但唇角却溢出娇柔婉转地啼音。

对于她的反应,傅延知很满意,在她耳边低声闷笑。

同时他的大手也不规矩起来,大肆探进她衣服的领口,一路征战讨伐。

“延知……嘤……不要。”

萧清瑶战栗着、声音发颤。

傅延知却像个无赖一样,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声音蛊惑地问道:“不要什么?嗯?”

萧清瑶哆嗦着回头,同时一把摁住他作乱的大手。

她目光水盈盈地望着他,带着一丝丝的恳求,像一只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她犹如雨打梨花一样的娇弱、破碎,瞬间激醒了傅延知心底沉睡的恶魔。

“真是个妖精!”

他低咒一句,粗鲁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砰!

傅延知把萧清瑶抛到**。

“刺啦”一声扯开自己的领带,他就朝**的她覆过去。

“傅延知,你先不要这样,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先满足我!”

傅延知霸道的吻住萧清瑶的唇,同时扯下领带,摸索着去把她的两个手腕绑在一起。

自从分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她这样做过了。

他很想念。

黑色带暗纹的领带,将两个白皙、纤细的手腕绑在一起。

略带薄茧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刺啦”一声撕开病号服,扣子崩开了一地。

西装被脱下来扔到地上,破碎的病号服被扔到地上。

卧室里的温度很快上升,片刻后就响起了黏腻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