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这件衣服真的很适合你,只有你能穿出它的韵味。”盛君泽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阿言娇嗔的看了盛君泽一眼,脸颊边飞起的红晕让她整个人就如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
她心里面的甜蜜情绪一点点的蔓延开来,能够得到最爱之人的赞美,能够吸引他的眼神,看他沉醉于其中的表情,让阿言感到非常的开心,从前有多么渴望得到他的关注,今天就有多么的高兴!
其实,盛君泽完全可以让店里的人将这件礼服送去盛宅,可是,他还是带着阿言亲自过来了,因为她觉得阿言每日都是一个人在家里,这么些天过去了,从来没有自己外出过,他借着带她去买礼服,实则是带她出来散散心,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能总让阿言一人在盛宅,之前,他之所以不带他出盛宅,一来,是因为他怕阿言又会失踪,让他再也找不到,二来,那个神秘幕后人如今也没有现身,更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他的踪迹,可是,这些天来,他总有一种直觉,觉得哪个神秘幕后人不会伤害阿言,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可是如今,阿言是如此的为他着想,他更加不能禁锢她,如果爱她,就让她有一个自由的身心和灵魂。
试完礼服,店长依言将阿言刚刚试穿的礼服又重新包好,装进了精美的礼盒之中。
“你将这个礼服一会儿送到盛家。”清冷疏离的语气带着淡淡的漫不经心,说给站在一侧的店长听,店长应下而后吩咐店中的一个导购送去,又细心嘱咐等等。
“阿言,走,带你再去逛逛其他商场。”说着,就拉着阿言往外走去。
刚刚走到外面的时候,就有几个人拿着照相机啪啪啪的一顿狂照,闪光灯照的阿言眼前一阵花,忙用手挡住自己的双眼,以遮挡来自闪光灯的荼毒。盛君泽将阿言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修长有力的手将她的头部按向自己的胸膛,将阿言于外界的一切隔离开来,给她创造出了一个狭小但温暖的港湾,让她感到了安全感。
只见几个像是报社记者的男男女女在离盛君泽几米外的地方一阵狂拍,脸上的表情似是激动,目前B市最有价值的花边新闻当属盛氏集团二公子的,凡是上报了他的新闻的,销量无不是最好的,所以他们这些狗仔费尽心思想挖这位二公子的新闻,可无奈从来没有人跟到任何有关这位二公子的新闻,几个月前那个劲爆的新闻在当时传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可在时间的消逝中,也慢慢的淡了下去。
今天他们收到一个神秘电话,说是盛世集团二公子携一女子逛B市最有名的销金窟盛皇高级商场,他们不知道这则消息的真假,但是总是怀有一丝希望,抱着碰碰运气得心态来到这里,没想到刚好就让他们碰到了。
他们一窝蜂的挤到了盛君泽和他身旁的阿言面前,“盛先生,请问你旁边的女子是否是叶家大小姐叶言心?”据说,叶家大小姐水性杨花,勾引自己妹妹的男朋友,是真的吗?身为盛氏集团大少爷的未婚妻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自己的小叔子,为什么他还能够站在身边?据传,盛氏集团大少爷因叶言心水性杨花,朝三暮四,忍受不了这个刺激,自杀身亡,是否属实?叶小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咄咄逼人的话语,让盛君泽怀中的阿言脸色白了又白,脑中一片空白,而面前的狗仔仍然一个接一个的残忍而刁钻的问题砸向阿言。
阿言感到一阵心悸,无助的茫然四顾,一张张的脸在她眼前晃动,脑海里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旁边的盛君泽温柔的说:“阿言,别听,这都不是真的,相信我!”一句相信我,让阿言稳住了心神,是啊,世人愚昧,只要盛君泽在我身边就够了。嘴角绽放出一丝笑容,笑容中掺杂了太多的情绪,如寒风中的红梅,坚强而带有一丝傲然的品格。
随后盛君泽黑眸内情绪翻涌,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看向那几个狗仔,眼神犹如利剑,就像寒天腊月呼啸的北风刮过你的皮肤,渗透进你的骨髓,所有人都本能的颤了颤。
而后盛君泽冷冽的声音响起来,“你们是哪家报社的?”
刚刚说了一大长串问题的狗仔,却是梗了梗脖子,“不管我们是哪家报社的,广大人名群众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盛君泽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去,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拿走他手上的相机而后狠狠掷在地上,冷冽的声音,冰冷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看向那个狗仔,说:“下次如果再让我听见从你口中说出那些话,地上的相机就是你的下场!”那个狗仔看向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机,咽了咽唾沫,再不敢说什么。
其他报社记者从看到盛世集团二公子将相机砸在地上的时候,纷纷向后倒退,脸上的神情皆是惧怕。几个狗仔闻言都本能的缩了缩脖子,他们实在是被这强烈冰冷的气场给震慑到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管你们是哪家报社的,我希望你们到此为止。”一旁的阿言拉了拉盛君泽,小声地说道:“君泽,算了,他们也没有做什么。”
盛君泽有这个能力将他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小记者在B市再无立足之地。商场内静的出奇,只听见一道柔美的声音响起:“君泽,我有点乏了,回去吧。”这个声音在这些记者听来,简直就是天籁,因为他们惹不起盛君泽这尊大佛,而这道声音的主人就好比那解救于他们于水深火热中的仙女一般,具都向阿言投去了一丝感激的目光。
阿言丝毫不理会这些,眼中只有面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将她护于他的羽翼之下。让她免受外界的伤害,有时候,语言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利剑,将你伤的体无完肤,这种感受是那么的熟悉,她仿佛曾经有过这种体会,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可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曾经的事情,她摇了摇头,内心叹息,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