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因为公司福利待遇好,更因为盛世的工作氛围好,而盛君泽公司员工各个都拿他当偶像一样的供着,更何况是当事者本人了。
可是偏偏就有那不长眼的,非要去找不自在。当盛君泽走到盛世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职员都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只是,当看到盛君泽面前似乎有一个人拦住了盛总的去路时,刚刚松了的那口气又全都提了上来,各个脸上都是一脸的惊恐,都在为那个人默哀三分钟,太不长眼了吧,没看到盛总满脸的火气?!每一个人表面上像是都在认真工作,可是实际上眼睛的余光全都在关注着外面的动向。
盛君泽抿了抿唇,看着挡住他去路的一个女子,有着深深的不耐烦,眼底里面的凛冽寒意如同隆冬的天气一样冷彻心扉,对面的人咽了咽唾沫,硬着头皮道:“盛先生,请问您对于今天的新闻有什么看法?这个新闻报道的都是真的吗?您哥哥盛少谦的死真的只是自杀而没有什么其他什么不可告人人的秘密吗??”声音里面虽然带着忐忑,但是面上倒是一脸的大无畏精神,体现出了作为记者的一种敬职的精神,至少他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盛君泽此刻眼神已经冷酷到了极致,就像是长白山上常年不化的冰雪一样,煞是冷肃,直让人心底打颤,对面的记者在这种冰冷仿佛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只感觉到全身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可是额头上却是有着数滴斗大的汗珠,从额角流到脸颊,而后没入衣服,瞬间被衣服所吸收,只留下了一点点的湿润痕迹,要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到。
盛君泽所散发出来的冰冷任何人都招架不了,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记者。
“跟你有关系吗?”声音冷淡,声线平稳,仿佛刚刚那个散发出嗜血的冷的气息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说完这句话,径直向着外面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车走去,步伐很大,脸上闪过一眸担忧的神情,也不知道阿言如何了。
陈聿早早就在车外面候着,看见盛君泽快要走过来的时候,打开了车门,盛君泽刚刚要进入车内的时候,一个声音再次打断了他,
“盛先生,公众有权知道真相,无论你再怎么隐藏,真相总有一天会被公之于众,然后被证实,您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以至于您根本无法反驳,只好闭口不言了,是吗?”这句话隐藏的意思可以说是非常的恶毒了,记者本来就是牙尖嘴利,可是能够说出这种话的记者,根本就是违背了作为记者的基本职业操守,在不明确事实真相的时候,妄意揣度,甚至这种话带有人身攻击的意味。
盛君泽瞬间转过身,本来他是不想理会,因着阿言他是不想理会的,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的踩过他的底线,这个记者如此的嚣张,要不就是有人在背后授意他这么做的,要不就是为了从此次新闻中博的第一手消息,以此来达到他一夜成名的想法,相比较第二种,他更倾向于第一种,看来有人想趁机把这这趟水搅浑,好浑水摸鱼,只不过这背后之人倒是值得深思。
“陆海泰!娱报记者,我……记住你了。”嗓音带着特有的声线,那句我拉着长长的一下音线,一双亮的出奇的黑眸看着面前这个记者的胸前的证件,然后手迅速的收回,从衣服的口袋里面拿出一方白净的手帕,边擦手边漫不经心的说话,仿佛那个工作证上有多少细菌一样,不过确实,盛君泽又者眼中的洁癖,绝对不能忍受碰到别的什么东西而不把手擦干净,这样他会觉得浑身都非常的难受。
仿佛是在随意说着今天的天气怎样,可是在听的人的耳朵里却是恍如惊雷,脸上神色霎那间变了,变得惊恐、变得不安,“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声音的颤抖之意是如此的明显,脸上的表情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
盛君泽触角勾勒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将擦完手的素雅手帕随手扔在了路旁,这一小方块的手帕看着做工和用料都是上等的,一角用着灰色的银线绣着盛君泽三个字的首字母,这三个字母完全是手工绣上去的,光是一个手帕恐怕都抵得上普通人的一个月的薪水。
陆海泰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方手帕,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奢侈啊,手帕都这么讲究,想到自己身为一个小小的记者,每个月拿着微薄的工资就有一种仇富的心理作祟。
盛君泽眼睛直视陆海泰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如此蠢的人竟然也敢在他面前说出这些话,这下更加可以肯定绝对是有人授意他这么做的了,只不过,这个人他迟早会知道的,没必要急在这一时,当前最主要的就是阿言。想到这里,再不理会面前这个记者,闪身钻进车内,陈聿啪的一下关上了车门,在经过陆海泰面前的时候,停顿了一秒,眼睛里面所迸射出来的凶狠之意让这个陆海泰颤抖了一下,直到车子绝尘而去的时候,陆海泰才回过神来,他怎么答应了那个人来盛氏集团这里堵塞盛总,这不是找死吗,他怎么就会因为那区区一万块钱而答应了那个人的条件呢,想到这里,就算肠子悔青了也是于事无补,一想到刚刚盛氏集团盛总以那种望着死人目光的眼神望着他,他就觉得一阵后怕,这下可怎么办是好?盛君泽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和所属报社的,到现在他还是想不明白,他绝望的垂下了脑袋,突然看到胸前挂着的工作证,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青紫交错,他的工作证竟然就这么**裸地挂在脖子上,难怪……盛君泽知道,现在这下好了,他的记者生涯怕是完了,恐怕以后就连找份像样的工作都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