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难得的周末,忙了这么久我也终于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

诺木栖给我发来了消息,说她想约我吃饭,是为了表达感谢。

我回复了个好。

美女相约,为什么不同意。

但是我有个疑惑,为什么她总能算准我休息的时间?

正琢磨呢,芦荟打来了电话。

我心想:不是吧!我一休假就来案子。

“喂。”我还是急忙接起了电话,生怕被怪罪。

“林队,噢不,林亦,你有时间吗?”耳边传来芦荟娇羞的声音。

???

“不是,芦荟,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芦荟气得吼了我一句。

芦荟这一吼我更疑惑了,这妮子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说我挂了。”

“等一下!你先别挂,我有事说。”

小样,我还拿捏不了你了:“说。”

“那个……那个,你晚上有约吗?我想约你吃个饭。”芦荟越说越小声,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脑海中浮现脸颊微微泛红的芦荟。

两个人都不能得罪,怎么办呢……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十点零几分,那就先和芦荟吃午饭吧,晚上再去见诺木栖。

“喂,林亦?你还在吗?”耳边传来芦荟催促的声音。

“中午去吧。”我没告诉她晚上还有约,不然她又开始莫名其秒的生气了。

“emmmm……好!我现在准备一下。”

时间来到十二点零几分,我靠在崭新的机车旁等着芦荟下楼。

无意间,余光撇见一个气质非凡的女人。

顺着方向看过去,女人穿着黑色夹克内搭一件v领吊带,黑色皮裙,加上长靴。

更吸引人眼球的是白花花腿上的渔网袜。

女人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这时我才看清楚女人的脸。

“看什么呢,走吧。”芦荟伸出手晃了晃我眼前。

反应过来,说道:“还真是稀奇,你私下和工作简直判若两人。”

芦荟长腿跨上后座,一边戴安全帽,一边说:“怎么样?挪不开眼睛吧。”

我只是说了句‘确实’,油门一轰,离开了宿舍楼。

车速才100,芦荟双手就已经环上了我的腰。

我说:“你也太胆小了。”

带她吃完午饭,瘫坐在商场的椅子上,陪她逛了一下午的街,可没把我累坏。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4点29分。

“玩累了吧?我送你回去。”

芦荟疑惑的扭头看着我,仿佛她不是很满意。

“不吃完晚饭再回去吗?”

“我有点事,下次我们再出来玩。”

“你不会是和那个诺木栖有约吧?”

不得不说女人第六感真准。

“不是,我有其他事。”我随便撒了个谎,她生起气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好吧,你先送我回去吧。”

诺木栖约我在一家高级餐厅,而我却出现在了她公司楼下。

“林亦?!你怎么来我公司楼下了。”诺木栖看见我,惊讶的说。

“接你吃饭,走吧。”

晚饭过后,我们照常在周边散散步。

诺木栖在一个凉亭坐下,她身后就是湖。

这片人工湖湖面反射着地面上的灯光,好看极了。

我也坐了下来,离诺木栖有20公分的距离吧。

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她没有说话,朝我这边靠了靠。

一股香气窜进我的鼻腔,体内雄性荷尔蒙分泌达到了巅峰。

诺木栖直勾勾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漫天星辰,亮晶晶的真好看。

随后她的眼神移到了我的嘴巴上,一点一点凑近。

我的身体也默许了她将要对我做的一切,一动不动,等待那香甜的柔软附在我嘴唇上。

心跳越来越快,马上要碰到了。

等等!诺木栖身后的湖面上有东西。

我用双手推开她,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抬脚翻身,跨过凉亭,来到身后的湖边。

这是一个装米的白色麻袋,直径大概有75公分左右,里面的东西被包裹成了一个椭圆形。

隐隐约约散发出臭臭的味道。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觉告诉我这一定不简单。

找了根棍子把麻袋扒拉过来,解开了袋子。

“啊!”诺木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的身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吓得大叫起来。

“快打电话。”

诺木栖有了前车之鉴,木纳点点头,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我目光回到麻袋内的东西。

这是一个女孩,她全身**,双手怀抱在小腿,全脸都埋在大腿上,呈现一个蜷缩状态。

尸体被泡得发白,不知道还能不能看清楚面貌。

我还注意到她腰上捆了两块大石头。

为了避免破坏现场,我没有对尸体进行下一步动作,并且叮嘱诺木栖不要随便走动,以免破坏现场。

过了一会,岩路、岑子真他们赶到现场,对尸体做了更细致的勘查。

“林队,这个女孩目测9到11岁,身高1米2,死亡时间5天前,袋子里我们还发现了一种固态的除臭剂。

尸体全身没有反抗伤,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下体却有性侵的痕迹。”

看来不是外伤致死,死前曾遭受过性侵。

“禽兽……”我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们对湖边进行了搜查,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我们推测这里只是抛尸现场,并不是第一现场。

回到警局,我调取了现场的监控,什么都没有拍到。

周围一公里的监控我也看了,并没有看到有人带着很大的东西路过。

尸体是怎么抛到这里的?从空中抛入吗?

湖边刚好有一栋很高的新建楼,借助工具或许真的可以做到。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现实证据所打破。

凶手若是真的这么做,住在那栋楼的人一定会听到很大的响声。

但是所有人都表示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害,这是现实,又不是推理小说,怎么可能做到,我真的是异想天开。

诺木栖给我打来了电话,她问我怎么样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吧,如果你要问进展的话……暂时不能说。”

“我是问你。”诺木栖说。

“为什么这么问。”她是怎么知道我心情不是很好的?她给我按了摄像头?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