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一声,看来自己真得付出一点儿东西,不然的话,只怕是真的走不出这间屋子。

不等陆羽继续想下去,便觉得小腹里升腾起一股火,如烈火遇到了干柴一般,在陆羽的体内迅速蔓延。

不过眨眼的工夫,陆羽就已经面颊赤红,盯着躺在狐裘上那个如仙似妖的女人。

至于他腰下的某个,自然而然地竖起了旗杆。

在 彻底淹没自我意识的时候,陆羽 地咬了一下舌尖,随着一阵剧痛传来,陆羽的脑海中多了一抹清明。

随着仙道经的经文内容在陆羽脑海中吟唱起来,陆羽的双目彻底恢复了清明。

然后,他看到了一幅永生难忘的画面。

屋子内的各类物件,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房梁上的夜明珠,依旧亮若星辰;柱子上的怪兽,依旧凶戾无比;火盆里的红色石头,依旧诡异无比地烧着;屋子正中间的那张古玉大床,依旧晶莹剔透。

至于**的狐裘,还如从前那般白如雪、灵如仙。

只是。

躺在狐裘上的那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女人了。

不。

或许这个说法不对。

女人已经不再是女人,并不是性别上的置换。

而是。

女人不再是从前的那副血肉之躯。

而是变成了一具玉人。

只是玉人的胸膛处,不停地起起伏伏着,就好像那里面有着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一般。

“还不来?来啊…来啊…”女人的声音依旧妩媚动人。

但是落在陆羽的耳中,几乎能把他吓得跳起来。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存在。

树妖、妖怪、异人之类的,他尚且能够理解,可是一尊玉人,怎么也能成精?

陆羽强忍着内心深处的恐惧,一步一挪地走到床前。

“快来啊,还等什么呢……”

陆羽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玉床。

女人在陆羽碰到他的时候,露出了一抹渴望的神情,继而缓缓睁开了双眼。

也就在这时,女人忽然一脸惊恐地看着陆羽,尖叫了起来。

“啊……”

原来,陆羽在碰到玉人的时候,立即运转北冥神功。

随着北冥神功的运转,玉人体内的能量,如潮水一般涌入陆羽的身体。

在这个过程里,玉人身上的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减,由原来的晶莹亮泽,变成了极为难看的灰色。

“啊……”

这一次怒吼的,不是玉人,而是陆羽。

在北冥神功的强大吸力下,玉人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只能一脸绝望地躺在古玉**,被迫等死。

至于陆羽,他的奇经八脉以及丹田,在那股能量的冲刷下,不断地碎裂重组,但即便如此,那股温和且狂暴的能量,还是无处宣泄。

筋脉。

丹田。

血肉。

骨骼。

到最后,陆羽的身体,只剩下一具森森白骨趴在古玉**,白骨间的筋脉,如玉一般萦绕,他的血肉肌肤,在磅礴能量的冲刷下,不断新生重组。

一株玄天藤的虚影,在陆羽的身后若隐若现,张牙舞爪。

不知过了多久,等古玉**的玉人彻底失去光泽的时候,陆羽身后的玄天藤,已是成长至参天古树一般,宛若一颗扎根在虚空中的巨树。

玄天藤的枝蔓在虚空中摇摇晃晃,不停地汲取着虚空中的能量。

“嗯……”

陆羽轻轻 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

他低头看去,看到自己的肌肤全部变成了玉色,透过玉色的肌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肉筋脉,以及泛着淡淡青色的骨骼。

陆羽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忽然发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

自己的修为,正在一点一滴地恢复着。

而且。

原本没有一丝一毫天地灵气存在的绝望草原,忽然刮起了一阵又一阵的灵气风暴。

随着灵气风暴的蔓延,整个天地都被浓郁至极的天地灵气包裹住。

“难道…难道这个玉人就是让整个绝望草原绝望的原因?”陆羽低头看着眼前的玉人,低声自语道。

“嗯嘤……”

一阵轻微的 声,将正在沉思的陆羽惊醒。

陆羽霍然转身,看向金珠。

金珠在陆羽的逼视下,露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容,道:“公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位指使的,并非出于我的本意,请公子原谅。”

说完这些话后,金珠一脸平静地跪在地上,一副等待陆羽发落的模样。

从陆羽的视线看过去,金珠的后背,以一种很是奇怪的样子折叠在一起,让人忍不住生起一股燥热之意。

陆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道:“金珠,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当时我已经给你选择的机会了,可你为什么还要选择背叛我?难道在你的心里,我就这般不值得追随吗?”

金珠以脸覆地,闷声说道:“都是金珠的错,请公子责罚。金珠不过是个在部落里长大的小女人罢了,没有什么见识,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可我知道,做了错事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

金珠微微顿了下,“不管公子的责罚是什么,金珠都认,就算是让我现在去死,我也绝不会有半点儿的犹豫!”

陆羽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金珠微抬眼眸,对着陆羽盈盈一笑,继而轻声说道:“金珠遵命。”

命字尚未说完,金珠就已经站起身来,一脸决绝地朝着古玉雕琢而成的大床撞了过去。

在金珠的脑袋,距离古玉大床只有不到一尺距离的时候,陆羽忽然动了。

然后,金珠就跌进了陆羽的怀里。

两个年轻男女,就那样拥抱在了一起。

“啊…”

金珠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将满是红晕的小脸,埋进了陆羽的胸膛。

已经有数月之余未曾经历过**的陆羽,立即竖起了旗杆。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嘴,两人就那样纠缠在了一起。

屋子内,空气中,弥漫着一抹淡淡的古怪气息。

风也动,帘也动。

玉床更动。

你也摇,我也摇。

你我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