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卷 第二十三章 选择
出了一身冷汗的我反倒是冷静下来，同时也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面前这个“堕落天使”现在的模样明显就是能量实体化的现象。
既然对方能够从纯粹的能量体形成现在的这种模样，那么是不是可以重新还原成能量状态然后重新塑造身体呢？只要他在重新塑造身体的时候将经脉、穴道等等一切人类所具有的东西都添加进去，那么对方不就可以修炼“太阳之力”和“太华之力”了吗？
至于作为其能量中心的“心核”，可以将它当作心脏来使用。我们人类的心脏传输的是血液，而他们“堕落天使”传送的当然是能量了。虽然从实际，对方根本不用按照我们人类的能量运送方式进行。
想到这里，我脸露出了笑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重新塑造身体这一点，这倒是没有问题。”“堕落天使”犹豫了一下，问道：“这样真地行吗？会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而不能修炼那两种技能呢？”
“具体怎么样我也不能保证。不过现在只有这样的一个方法，不试试怎么知道它能不能成功？再说了，试试好像并不能对你造成任何的影响。”
总觉得现在的这个“堕落天使”比之之前幼稚了好多，就好像突然从一个成年人变成了一个几乎没有自己主见的小孩一般。看来，关心则乱这个成语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
“堕落天使”很快作出了决定，然后按照我所说的方法将自己的身体还原成纯粹的“暗黑能量”，在这些“暗黑能量”重新塑造身体的过程中我明显探测到了那颗散发着浓厚暗黑气息的心核，其中所具有的“暗黑能量”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程度。
在那一瞬间，我脑中不期然地冒出了一个诱人之极的想法，那就是自己趁着对方还原成能量的情况下，用“虎噬”攻击那颗心核。
虽然不知道游戏世界中在这种状态下受到攻击“堕落天使”会不会受到重大的伤害，可是根据以前对天使这一生物的了解，我知道心核是天使和“堕落天使”的根本所在。一旦心核被破坏，也就预示了天使或者“堕落天使”的死亡。
说实话，对面前的这个“堕落天使”所具有的庞大之极的“暗黑能量”以及那极其强大的“精神力”，我是十分馋涎的。完全可以想像，自己的“虎噬”在得到这么强大的“暗黑能量”和“精神力”会达到一个极高的程度。那时候用“虎噬”来对付四方神将也会容易很多。
只可惜，这样的时机稍瞬即逝，仅仅少数的几秒钟“堕落天使”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仍然是那副有着三对羽翼的形象，表面没有半点的改变。可是内里，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本体内没有半点内部结构仅仅大致保持了人形的“堕落天使”，现在完全具有了和人类的身体结构，这个时候他想要修炼“太阳之力”和“太华之力”应该没有问题了。
颇有点迫不及待感觉的“堕落天使”马开始了修炼。结合其自身的情况，我建议他先修练阴性的“太华之力”。作为“仙人”级别的大高手，修炼和自己的体质十分契合的功法，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我面前的这家伙就已经将“太华之力”修炼到了高级的级别。我想要不是高级以及大师级之间存在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这家伙恐怕还要继续下去。
修炼了“太华之力”的“堕落天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他终于停下了功法的运转之后，体内所具有的“太华之力”和组成“堕落天使”的“暗黑能量”开始主从地位的争夺。
要说“太华之力”本身是可以吸收“暗黑能量”这种能量的，这一点在我身已经很明朗了，这是能量等级的差别。
可是“堕落天使”所具有的“暗黑能量”不像我的修炼而来的“暗黑能量”一样脆弱。“堕落天使”所具有的“暗黑能量”那是经过千百年修炼而来的高度浓缩产品，虽然在原始的能量品级弱于“太华之力”，可是在真正的实力面和“太华之力”半斤八两。
若是仅仅如此的话，也没有什么，最多两者之间处于共存的状态，就好像我体内同时具有“太华之力”和“九幽元力”一样。
可是呢，“堕落天使”实力太高，加其全身能量化这一点使得“太华之力”的修炼像坐了火箭一样飞升，远远超出了正常人所应该具有的程度。
这种非正常的情况所得来的“太华之力”，完全破坏了那种循序渐进的规则。若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这样也没有什么，可是在全身下都是由“暗黑能量”组成的“堕落天使”身发生就不同了。
“暗黑能量”本能地对这种快速增长的能量忌惮起来，然后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后来短兵交接再到最后的大规模的包围作战，“堕落天使”的体内已经成为了一个战场。在那一刻，甚至出现了大部分的“暗黑能量”不由“堕落天使”控制的情况出现。
刚刚还得意狂喜无比准备再修炼“太阳之力”的“堕落天使”哭丧着脸，看着体内两种能量之间的交锋。
“暗黑能量”无疑是强大的，事实“堕落天使”所具有的“暗黑能量”和一般的“暗黑能量”已经不同了，在结构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在质量不比“太华之力”差，而在数量则是完全占据了风。
按照这个情况，应该就是“暗黑能量”最终获得胜利才是。然则，事情并没有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而是完全反过来。
“太华之力”经历了最初的被动防守，然后在自己的地盘是剩下很小的一块地盘的时候开始了反击。具体“太华之力”是如何做到反击成功的，就算是“堕落天使”这个掌握着身体内每一部分变化的家伙自己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最后“太华之力”融合了强大的“暗黑能量”，将“堕落天使”身体之内所有的“暗黑能量”变成了“太华之力”。当然这个时候的“太华之力”在质量再次升了一级，尽管其本身的瓶颈还没有被突破。
看着原本浑身灰黑的“堕落天使”闪烁着银光，我感到由衷的好笑。虽然这种亮银色和天使所具有的纯粹白色有着显著的差别，但是现在的“堕落天使”怎么也没有了“堕落天使”的特征。
口中恭喜着面前的这个对自己的新外形十分满意这儿飞飞那儿跳跳几乎不想停下来的“堕落天使”，我心中却是隐隐地担心起来，若是这家伙再练成“太阳之力”，那么肯定是实力大增。就算是现在，在我的感觉中这个“堕落天使”的整体实力已经提升了一筹。
在这个时候，我的脑中不由地再次冒出了干掉对方的想法。只可惜，这个想法只能一闪而逝，因为现在这样状态的“堕落天使”我根本没有半分的胜算。
好一会儿，“堕落天使”终于消停下来：“来自东方的朋，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感觉到全身下充满了强大的力量，甚至感觉就算是碰到了和我同一级别的天使，也可以将对方打趴下。”
“呵呵，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听了对方的话我心中再次郁闷起来，不过表面还是保留着微笑，谦虚道：“相信我学会了你的那些战斗技巧之后，同样会有着巨大的提高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还是十分感谢你。对了，刚才看你的兵器喜欢吞噬精神能量。反正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由我过剩的精神能量化成的魔兽，我帮你一把将这些精神能量送给你好了。希望这能够对你有所帮助。”
虽然不认为自己无法解决这里的怪物，可是既然这个“堕落天使”这么好心地代劳，那么我没有必要拒绝，这样可以省去我很多的麻烦以及时间，至少接下来我不用再为保护那些玩家而伤脑筋了。所以，我愉快地点头。
看到我的动作，“堕落天使”微微一笑，那张银白色的俊脸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也不见“堕落天使”有怎样的动作，我感觉到无穷无尽的“灵魂能量”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
从四周传来的短促的兽吼声，我知道这些“灵魂能量”或许是“堕落天使”直接将那些怪物还原成的。甚至在那些“灵魂能量”向着这里快速靠近的过程中，我能够感受到恐惧、不甘等等情绪。不用说，那就是怪物们的思绪了。或许它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不容易具有了独立的思想并且成功地幻化成了独立的生命体，却又被自己原先的主人给恢复成了原形。
所有的“灵魂能量”，亦即“堕落天使”那过剩的“灵魂能量”聚集起来，然后在我的面前凝聚成一个黑色的拳头大小的圆球。
当最后一丝“灵魂能量”融入黑球之后，黑球停止了旋转，并且出现在我的手中。
“要是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你的那件兵器在吸收了这颗精神能量球之后实力就会提升好几个层次。”
稍稍顿了一顿，“堕落天使”的声音再次传来：“你很不错，居然能够在那种机会下忍住没有出手。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听了这话，原本还在把玩黑球的我心中一咯噔，吓了一大跳。转眼望去，“堕落天使”已经消失在原地了。
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我思索起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他是看穿了他在还原成能量状态时候的想法？还是说这家伙像之前的“虎噬”一样具有类似的知道别人想法的能力？
嗯，很有可能。以我的能力，尚且能够通过用自己的“灵力”接触别人灵魂的方法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对“精神力”有着深刻研究的他当然同样可以做到，甚至仅仅是用“精神力”观察了我一番就知道我的想法。
不过这里面有着一个很大的问题存在。我可以在之前的情况下通过和实验者的灵魂接触并且掌握对方精神力频率的方法知道对方的思想，其原理不外乎我们的思维能力能够通过游戏头盔这种中介进行沟通。
而我能够得到对方的想法，也就是这个中介单向打通了而已。就好像单向水晶玻璃，只有我这边才能看到对方，而对方不能够看到我一样。区别只在于人体换成思维罢了。
但这就是问题所在。既然我可以通过这种手段知道别人的思维，甚至到最后像那个“堕落天使”一样不用进行复杂的手续就能够知道别人的想法，别人同样也可以，只要对方的“灵力”或者说“精神力”够发达，并且找到了正确的途径。
不仅仅是如此。我能够做到的，游戏公司更可以做到。若是游戏公司增强一个程度，程序就像那个“堕落天使”一样监视着每一个玩家的思维，那么游戏公司就可以掌握所有玩家的思想。
还有现实中，某人或者某个组织若是使用同一种原理作用在某一个人或者某些人身，那么不就可以知道被作用人的所有想法吗？于是审讯这种原始的方法就可以淘汰了。
想到这里，我的衣服再次被浑身的冷汗所浸湿。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不行，这件事情必须和相关人员说说。
出了“绝对空间”，收起了“须弥大阵”，我看了一眼众人所呆的“须弥大阵”，发现只有少数的几个玩家仍然留在那里。看来，大部分的玩家全都撤退了。
告诉“十八罗汉”等留守者冒险活动暂时停止，我需要下线办一点事情。反正有着“空间法阵”的存在，他们随时可以回到这里继续进行冒险。
看到我急匆匆的样子，众人没有说什么，大致地约定了一个时间，然后就依次走进了“空间法阵”，然后前往各自地。
回到现实世界的我打开了视频电话，可是在选择通话人的时候发起愣来，这件事情找谁呢？
游戏公司？应该没有什么用。这样的隐忧一旦被外界知道估计将会引起巨大的恐慌，到时候恐怕《雄霸天下》将会不再存在，而各国政府恐怕就会就开始一系列血腥争夺，就像当初我碰到的事情一样。
同样地，能够随意知道别人的思想机器的诞生，将使道德沦丧，隐私不再成为隐私……那绝对是一个可怕的景象。
那么只能找国家。而国家方面，我只认识超能战队的人。想到这里，我从卧室的一个衣柜夹层中找到了一个很像通讯器的装置，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用“红星超能战队”所特有的暗语发了一条讯息：“昨天舅舅来找我，爷爷出门了，阿姨说他不在，冰棒真地很好吃，功课很难做……”
完全前言不搭后语的超常讯息被我发了出去，在传输的过程中将会进行N次的加密，然后又变成奇特的代码，反复1024次之后才传送到“红星超能战队”，再还原成真正的讯息。
讯息发完之后，我静静地坐在沙发等待回复，这个时候时间显得漫长无比。还好的是，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回复过来了，同样是超长的语句。依靠脑中记忆的暗语对照表，我翻译过来就是：
你所说的这种情况我们早就注意到了，并没有发现你所说的这种情况。保险起见，我们按照你所说的方法进行了实验，同样没有这种情况发生。或许，那个“堕落天使”并不是因为知道你的想法，而是根据他对自己那种状态的了解已经你当时所具有的表情、能量波动等等情况做出的判断。
至于你自己具有探测别人想法的能力，或许是因为你自己所具有的超能力。你关于如何获知别人的想法的分析很正确，游戏头盔确实是沟通两个思维的桥梁，可是真正想要做到这一点却是很难，用强的话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导致被作用人精神错乱。因为我们缺少了一把钥匙，那就是强大的精神力，而你就具备这一点。
所以，你的担心没有必要。另外，征得老师的同意，我再次向你发出邀请，那就是利用你在《雄霸天下》中的这种能力为相关部门做一些事情，比如审讯某些同样在游戏世界中的罪犯。
据我们对你了解，在《雄霸天下》中同样具有易容的能力，这方便你进行工作；你的实力，保证了你可以抓获罪犯。这两个方面保证了你的安全性，几乎没有任何的危险。而且我们需要你进行的工作一般的经济类，这就更加降低了安全级别。
所以，我很希望你能够答应这份邀请。若是你同意，你将作为“红星超能战队”的编外人员，只有我才知道你的存在，而信息的交流也只在《雄霸天下》中进行，最大程度地减少你的危险。
当然，一切都在于你自己。——赵军
看完赵军也就是我的教官传过来的讯息，我深思起来。
说实话，内心里我从来没有排斥过加入“红星超能战队”这件事情。只不过因为刘佳和张兰的存在，我不得不选择拒绝加入。
即便没有吃过龙肉也知道龙的样子。我是不了解一个超能战士具体是怎么样一种生活，但肯定是十分刺激的，这也是一个男人从孩提时代开始就具有的一个英雄梦。
但是与此同时，伴随着的是巨大的危险。要是我独自一人或许还会有勇气加入，可是有了两女之后我需要为她们的幸福和安全考虑，所以当初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赵军教官的邀请。那时候，我不得不感谢那位老人，是他给了我这个选择的机会。
可是现在情况变得不一样了。赵军教官并灭有要求我参加现实中的“红星超能战队”，而且仅仅需要我对一些经济类罪犯进行审讯罢了。
一切都在游戏中进行。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危险之处。我所具有的这种在《雄霸天下》中仍然可以探测别人思想的能力，是最好的审讯工具；而我所具有的“七十二变”则是最好的掩护手段，让人根本认不出审讯的人到底是谁。
一切的一切十分简单。
更何况，我并不认为会有太多的经济类罪犯进入《雄霸天下》玩游戏，很有可能几年都接不到一个任务。
因此，在还没有看完讯息的时候我已经心动了，而且一股**弥漫到全身。我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马答应赵军教官。不过想到仍然在游戏的刘佳和张兰两女，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回了讯息，告诉赵军教官自己需要考虑几天。
赵军教官再次发来了回讯：我等你的答复，知名不具。
这一天晚临睡之前，我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两女。很显然地，两女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对于报效祖国兼且几乎没有危险的事情，举双手答应我接受这一份邀请。
按照张兰的说法：“为什么不答应，赚一份外快也好。”
当然这话只是说说，以我的身家当然看不那点报酬。再说了，我可不想因此而被别人知道我和“红星超能战队”的关系，虽然即便真有工资最终也只是地方政府发放而已。
就这样，我成为了一个特殊的特工，在游戏世界中对那些经济类罪犯当然有时候也有一些没有什么大的社会背景的其他类型罪犯进行审讯，得到重要的情报。当然在审讯之前，这些人一般只能称为“嫌疑犯”。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了，在我答应赵军教官成为这样的一名特殊特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没有任何的生意门。
终于解开了这个心结的我，重新开开心心地回到了游戏世界，所面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重新将那些玩家聚拢起来，对“地底神殿”进行冒险。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到了其他小组的冒险经历。
根据那些情报，我才知道当初“堕落天使”所说的将自己过剩的精神能量全部给我，不仅仅包括我们所在的那条通道内所有的怪物，还包括其他四个通道之后的那些怪物。
所以，在那之后，其实“地底神殿”已经不存在那种由“灵魂能量”构成的怪物了。也就是说，玩家们所面对的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危险的场所。
在缺少了这些强大怪物的挡路的情况之下，众人花了很少的时间就已经将五条通道后面的环境摸索清楚了。即便是我们这一组因为我的原因暂时停止了冒险，在后继的行动中也大致完成了环境的探索工作。
但这并不意味着玩家们有着多少的收获。不知道是因为这座“地底神殿”本身可能是用来囚禁那个“堕落天使”的所在，这里的没有多少的金银珠宝之类的事物，反倒是在五条通道最终的交汇点，存在一个巨大的祭坛。
祭坛十分巨大，呈圆形，直径在两百米左右。在祭坛的最外围，耸立着五根巨大的石柱，不过根据我的“灵力”探测，这五根巨柱蕴含着巨大的魔法能量，分别是风、火、水、土以及光五种属性，组成了一个巨大的“五芒星阵”。
而祭坛的表面则是刻画着各种复杂的图案。可以猜测正是因为这些复杂的图案，这个“五芒星阵”才能够起到禁锢“堕落天使”的作用。至于为什么之前“堕落天使”能够脱出这个魔法阵，祭坛一角的被破坏很好地作了说明。
根据众人所述的内容，在大家来到这个地方之前祭坛已经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了，也就是说魔法阵根本不是我们玩家破坏的。而根据祭坛破损的“伤口”，我知道祭坛被破坏并不久，也就是说“堕落天使”很有可能是在我们进入“地底神殿”之后才脱出魔法阵的。
我甚至猜想，就是因为我们进入了这座“地底神殿”，才对禁锢“堕落天使”的魔法阵产生了影响，以致于魔法阵无法再困住“堕落天使”。也就是说我们自己将“堕落天使”这个可怕的家伙放了出来，这也很符合游戏关卡的设置。
当然这样的判断对大家来说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前来这里的玩家所需要的是收获。而明显的是，除了这一处地方之外，其他所有的环境不可能创造多少价值。
可是呢，除了那个复杂而又破损的魔法图案之外，就剩下五根巨柱了。无疑地，那五根巨柱具有着强大的能量。根据我的探测，每一根所含有的魔法能量都达到了修炼“太华之力”之前“堕落天使”所具有的“暗黑能量”的数量。
无疑地，得到这五根巨柱，加大家都具有的残破的魔法阵图案，就有可能得到一个能够困住“仙人”等级N的强大魔法阵。可是谁又能独自拥有这五根巨柱呢？恐怕即便是我，在遵守之前的协议的情况下，也不能够完全地拥有它们。
对五根巨柱的处理，我全权交给了“空空儿”，自己则是回到了“龙虎轩拍卖行”，进行自己的事情。
将那颗聚集了无数“灵魂能量”的黑球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召唤“虎噬”，感受到强大“灵魂能量”的“虎噬”自己出现在空中。
围绕着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球体转了一圈，仿佛确定了它的无害性，下一刻“虎噬”身冒出浓厚的青灰色“九幽元力”，并且快速形成了一只老虎。
老虎一出现，就将黑色球体吞了下去。仿佛打了一个饱嗝一样的老虎开始慢慢地缩小，准备回到“虎噬”之内。不过就在它快要消失的时候身体猛然间一胀，将原本已经几乎消失的老虎撑大到了一只高达十多米的巨虎，连我所处的“演武厅”的天花板都给顶破了，耀眼的阳光从破口之处肆意地倾撒。
被阳光照射到的巨虎，好像十分讨厌阳光一样，恼怒地吼叫一声，然后再次缓缓地缩小了形体，就在它再次快要消失的时候，身体再次猛然膨胀，还原成巨虎形象。
……
如此往复，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终于从无聊的等待中被“虎噬”器灵那欢快的声音惊醒：
“主人，我已经完全吸收了那些‘灵魂能量’。”
哈哈，这是好事啊！完全吸收了，估计“虎噬”可以强几倍，这样对付起“四方神将”来我的胜算更高了。
正想去试试“虎噬”的威力，下一句话却让我沮丧不已：“因为吸收了太多的‘灵魂能量’，所以我即将进化，不知道需要多少的时间。”
靠！你既然知道自己要进化，怎么会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若是来个十年百年的沉睡期，那我不是亏大了？想是这样想，可是我还是点头道：“很好，我等着看你进化后的样子。记住，安心地进化，最大程度地提升自己实力，不要让我失望。”
“是的，主人。”“虎噬”的声音充满了激动：“我一定会记得主人的教诲，不让主人失望……”
“虎噬”临睡之前洋洋洒洒一番感人肺腑之言，让我听了一阵的无奈。自从“虎噬”形成自己独特的器灵之后，变得很不一样。
或许是我之前的主仆教育太过成功的原因，这家伙居然在我和交流的时候使用各种阿谀奉承之语，让我听了一阵的恶寒。反正，现在的“虎噬”十分地人性化，有时候我几乎把它当成一个真人看待。
现在想来，这很可能是由于我的原因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按照赵军教官的说法，是我本身所具有的精神力方面的能力才使得我具有了那种探测别人思想的能力。
那么很有可能在我将实验者剩余的那一丝灵魂保留下来的情况下，同时让其具备了实验者的一部分真正的灵魂特征。在这样的基础发展起来的“虎噬”就有了正常人类所具有的一些特征，更加人性化。
若是真地如此的话，我完全可以制造一大批的忠于我的灵魂，或把这些灵魂添加入法宝之中，或者干脆在以后添加入失去了灵魂身体却又保持完好的玩家体内，制造一个新的玩家。
虽然这种想法很是诱人，而且根据“虎噬”的情况，很没有可能真地有可能实现，可是我却不想这样做。就像我在现实中具有探测别人思想的能力，却努力地限制自己一样。因为一旦放纵自己的这一类能力，可能让自己“走火入魔”，最后变得毫无顾忌。
“虎噬”陷入了沉睡状态，开始它的进化。对于这种情况，我是喜忧半参。
进化之后，“虎噬”的实力绝对会远远超出现在的这个级数，或许到时候仅仅靠着“虎噬”，我就可以轻松地干掉“青龙神将”他们了。同时，我也很忧虑。当初“小白”的一次进化时间之长让人无奈之极。若是“虎噬”这家伙的进化也要进行个一年两年的，那我不是亏死？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一下子将所有的“灵魂能量”给“虎噬”吸收了。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卖。因此，我只有等待。
等待是无聊的，我不得不将这个过程的时间花在其他的方面，比如说探索新的游戏环境，又或者在暗中逛逛“天虚子”的洞府。
让人欢喜的是，“虎噬”的进化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在天下历十六年八月中旬某一天，我在和张三商议一些“龙虎轩”的情况的时候，从心底感到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能量波动。
我在张三诧异的眼神中停住了话头，仔细地感觉那一丝波动。其实不用我仔细去感觉，下一刻那种能量波动剧烈起来，然后我知道了它的来源——“虎噬”。
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波动越来越强烈，当最后达到顶点的时候，“嗡”的一声“虎噬”出现在空中，我和张三同时瞪大了眼睛。
张三惊讶那是因为突然出现一把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兵器，而且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
我惊讶，则是因为现在的“虎噬”变得厉害。原先的“虎噬”本体完全是由完整的兽骨构成的，虽然使用的时候总是黑漆漆的，但是在平时却是骨质的惨白，给人一种妖异的感觉。
可是现在的“虎噬”却是完全变成了青灰色，在形体也发生了一定的变化，原本那种宽大的刀身变得细窄起来，让刀身显得很是修长。这还不止，青灰色的刀身现在还有了一种金属的质感，仿佛它是一件由金属打造而成的兵器。
对于“虎噬”的这种变化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我却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现在“虎噬”的强大，强大的气息在其出现之后就扑面而来，我甚至有了一种当初面对“堕落天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