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全面激战
“噌,。”
刀气纵横之声响彻了夜月的驻地,天空中的音乐再一次适当的响起,配合这最后的战争,这音乐变得**气回肠,萦绕心间,那歌词和旋律仿佛充满了灵气震撼了人们的灵魂。
战争再一次开始,夜月能否在最后的时间里面撑到最后,距离怪物攻城结束,仍然剩下五十分的时间
“万物之声.斩,。”
一斩落下,震耳欲聋,那刀鸣的诡异之声传遍全场,夏天宇这突然的举动是所有人都沒有预料的,事实上,夏天宇的夏天宇需要的正是宣泄。
对愤怒的宣泄。
不过金甲战士等级最低的都在100以上,这些将领早已经是120级三转的顶尖存在,夏天宇这么贸然的攻击,众人只当是冲动。
可是眼前的情况却不一样,那金甲将领也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饶是他领先夏天宇很多等级,却依旧未能看清夏天宇的动静,他只能下意识的用单臂格挡,是的,格挡,这是只有120级以后的骑士才能做到的,用手臂來抵挡,当然,这不是纯粹的手臂,而是一种技能,后期的骑士有盾牌,可有的骑士主攻,他们就会用稀少的手臂上的一种能力來抵抗,金甲将领的格挡术也用到了极致,两股力量碰撞,不过夏天宇蓄势待发,万物力量凝聚刀身,轰隆巨响一声,竟然直接将将领拉下马來,旋即飞踢一脚,将领整个直接从斜坡滚落,夏天宇利用马匹的马鞍作为支点,一个俯冲,竟然直逼金甲将领而去。
“将军,。”
剩下九名金甲战将立刻咆哮起來,想要击杀夏天宇,可是那将领却咆哮一声:“这等级的家伙,你们还要担心我吗,时间不多了,给我毁了夜月,。”
“金甲战卫,全部出动,。”九名金甲战将一声令下,十万金甲战卫拿出闪亮的金色盾牌,统一的黄金装备,可别小看了这些黄金装备,足以媲美暗金级别,这是为了王城军队统一打造的专属装备,金色的盾牌,金色的长枪,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闪闪发光。
“出击,。”
“弑神三式,。”
“破天,就在金甲战卫准备出击的时候,突然间大地风云涌动,天空之中一道恐怖无比的紫色光芒照耀人们的眼球,众人应声望去,只感觉一阵光芒刺眼,在一秒,轰隆的巨大爆炸之声传遍了整个夜月驻地周围,硝烟顿时蔓延开來,金甲战卫们溃不成军,队形被纷纷打乱。
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坑洼,而在深坑之中,刚刚那一击干掉了足足上千人的金甲战卫,利用高空的冲击,把威力提升了三倍,在尸体的身上站着一个拿剑的男子,他一步步的走了出來,身上的白烟不断的退散,这就是天蓝色的心的手段。
“好强”夜月公会的玩家此刻正在见证他们公会内成员的强大,从來沒有想到过,夏天宇和这个天蓝都是如此bt的人物,人们以为下雨天不过是运气好而天蓝则是一个连带进入夜月的家伙,可现在看來,这两个人都比他们强大太多。
越是如此,七月恋秋等人才会嫉妒羡慕,甚至是恨和愤怒。
“发动反攻,npc在智能,也无法超越人类的智慧,他们再强,也会像现在一样,被我们踩在脚下,杀。”天蓝的话,顿时让十万多人兴奋起來,狂龙战天,晴天,铁牛,风飞扬等人更是一马当先杀了出來,金甲战卫们也很快调整队形,集体冲锋。
集体冲锋的威力可是惊人无比,可惜的是,天蓝绝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空中步行”
“斩空。”
“断刃。”
“再來让让你们尝尝这个。”
“三千斩击。”
“噌噌噌噌噌。”连击,这简直是bt无比的连续攻击,三千斩击幻化三千,剑刃乱舞,威力惊人,金甲战卫们的攻击被打乱之后,玩家们的攻击却疯狂而起,于是乎,整个驻地半山腰,血染沙场,城墙上的魔晶大炮和箭塔更是大发神威和攻城大炮碰撞在一起。
“只要破坏他们的攻城大炮,我们这边就稳艹胜券了。”天蓝在人群中厮杀,却将目光看向了对方的攻城大炮,不过正是这一看,却让天蓝色的心玩心大起:“为什么一定要破坏呢,有的时候,要懂的变通不是吗。”
想到这里,天蓝咧嘴露出了阴险的微笑,不过他一个人还无法完成,必须找一个人來配合,这个人的能力可是相当便捷。
“砰砰砰。”
“当当当。”
“区区一个人族,也想打败我,痴人说梦。”
“能不能打败,并不是靠嘴巴的,而是行动。”
刀法被发挥到了极致,夏天宇的身躯仿佛起舞的狼群,在诡异的狼步之下,金甲战士略显狼狈,他沒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有如此诡异的身法和凌厉的刀气,竟然能切割他的金色战甲。
这让将领有些愤怒,背后长枪并未使用,拔出腰间金剑抵挡,刀与剑碰撞起來,火光四溅,不过夏天宇的刀上却满是杀意,这金甲将领虽然强大,可是在王城安逸太久,杀气还不如夏天宇來的实在。
“好机会。”将领有一瞬间的失身,就是这个时候,夏天宇突然弯身出刀,从他的腹部一划而过,金甲将领措手不及,胸前的战甲留下一道刀痕,竟然直接切开了他的肌肤。
金甲将领退后几步,仔细的打量着夏天宇手中的武器,明明沒有开锋的武器,竟然能如此的锋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将领猜不透,他怎么会明白人类的神奇之处。
夏天宇手持不共戴天,神色冷漠,将领此刻或许还不知道,他已经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夏天宇设计好的陷阱之中,因为在战斗一开始,夏天宇已经开启了幽瞳,在成长的过程中,夏天宇明白了一个道理,无声无息的攻击,让人防不胜防的能力才最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