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在这场公开赛上,那些职业网球选手如同遭受到了大屠杀一样。
不同的比赛地点,不同的比赛时间,不同的网球公开赛,不同的冠军奖杯。
但相同的却是一个13岁的少年。
以及堪称无双的风姿。
见证了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法国网球公开赛和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的观众们。
现在已然陷入了一定程度的麻木状态之中。
哪怕是参赛选手也差不多这样的状态。
他们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现在的麻木。
每个人都在思索着到底还有谁能和天帝三方势均力敌。
强悍且无限成长的网球。
随随便便任意一个球技都已经像是神话传说之中的魔法一样了。
可这种震撼和麻木还没有到头。
仅仅过去两月的时间。
三方奏真的身影如众人预料的那般出现在了自由国纽约法拉盛公园的国家网球中心这边。
这一次比赛上。
哪怕是普通观众都发现了一个情况。
那就是三方奏真明显比在温布尔登网球锦标赛上还要深不可测。
就像是马上羽化成仙一样。
网球不再是以往摧枯拉朽的状态。
更像是能够随意控制、信手拈来的、如呼吸饮水一般简单。
这一刻。
人们脑海里面下意识的浮现出了一个传说中的词汇——【网球之神】。
而就在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
三方奏真已然是拿下了四大网球公开赛最后一站美国网球公开赛的成人组男子单打比赛冠军奖杯。
同时。
在ATP排名上面,三方奏真也是一跃成为了NO.1。
远超NO.2一千多积分。
远超NO.3两千多积分。
毫不夸张的来说。
三方奏真已经是创造出了诸多古今无双的纪录。
13岁参加网球公开赛成人组单打比赛。
13岁首次参加网球公开赛并夺冠。
13岁首次参加四大网球公开赛并直捣黄龙先后夺冠。
......
如此璀璨的成绩和纪录,导致各国各地各个媒体前仆后继的播放着三方奏真的各种报道。
并同时造成了崇拜三方奏真的少年们与日俱增。
甚至好多人连夜赶往了霓虹,赶往了不动峰少年U-17网球学校。
他们期望亲眼见一下三方奏真,期待也能和传奇天帝同一所学校等等。
一如曾经武士南次郎那般的情况再度发生在了霓虹。
只不过。
哪怕这些人走遍了霓虹,这时候也完全不可能看到三方奏真。
因为随着九月初的美国网球公开赛结束之后。
龙国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也是完成了境外19个城市和境内113个城市的火炬传递。
等到人们对三方奏真关注热度逐渐下降的时候。
他们这才猛然发现火炬传递只剩下了龙国帝京的三天传递。
换言之。
龙国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马上要开幕了!
“真是超乎了想象...”
看着运动报刊上面三分之二是关乎于三方奏真的报道和三分之一是龙国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报道。
张之臻麻木的感叹了一句。
仿佛这种感叹已经持续了很多次了。
“听说霓虹为了这次奥林匹克运动会,将武士越前南次郎请出来了。”
“曾经古今无双的武士,如今冠绝当代的天帝...”
“不知道最终会迸发怎样的火花呢?”
一旁的商竣程以同样的神态轻声说道。
“无论结果如何。”
“我们和三方教练的关系已然不仅限于这次合作了。”
“我们期望的是龙国网坛的进步。”
张之臻说了一句。
旋即便是将手中的牌子举得更高了。
上面写的正是【三方教练】。
事实上。
因为三方奏真在美国网球公开赛夺冠后就销声匿迹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再加上龙国这边为了以示信任,所以选择不主动催促联系对方。
但又为了避免接待不周等事情的发生。
故而安排张之臻他们在帝京机场这几天日夜轮班接机等候。
至于他们等待的三方奏真此时则是在越前南次郎家中做客着。
“三方少年。”
“你打算啥时候走啊?”
“距离龙国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可没几天了。”
“你难道不先去适应适应场地、倒倒时差啥的吗?”
越前南次郎看着三方奏真跟逗小孩一样的状态和越前龙马打网球。
一下子觉得自己都快失去成为越前龙马牛逼老爹的资格了。
“南次郎前辈不也是没有出发吗?”
“我还准备着和您一起出发呢。”
三方奏真背对着越前龙马随手挥了一下。
刚越过球网的网球便是出现在了越前龙马的身后。
“......”
“你不会是想提前和我对决吧?”
“首先说明一下。”
“在比赛之前我可是不会碰一下球拍的。”
越前南次郎双手插袖,踩着木屐哒哒的往屋里走去。
“前辈是在冲击心灵之力终极吗?”
三方奏真又是随手挥了一下。
网球轻飘飘的落在了越前龙马的脑袋上面。
“你这算不算打探军情了啊?”
“别学悠太那一肚子花花肠子。”
“既然你要和我一起出发,那今天下午就动身。”
越前南次郎可为是已经被三方悠太整的警惕性极高了。
虽说告诉三方奏真具体情况并不影响什么。
可一想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心都快被勾走了。
他就一肚子憋屈。
甚至心中还有种想要在龙国夏季奥林匹克运动会上一开始的时候好好锤炼锤炼三方奏真一下。
“啊~~~”
“怎么说走就走啊?”
“老爹你们就不能再待一两天吗?”
“反正到头来我看老爹你也赢不了三方哥哥。”
下一刻。
越前龙马直接插嘴起来。
脸上充满了对越前南次郎的不满。
“你这浑小子还是不是我儿子啊?”
“胳膊肘都快拐到外面去了!”
脸色一滞,越前南次郎心中那叫一个委屈。
当下便是走到越前龙马身边提着耳朵往屋里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