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
巴黎西部布洛涅森林边的罗兰·加洛斯网球城内传出了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的轰鸣撞击声。
而三方奏真和丹尼尔·梅德韦杰夫的比分也是疯狂的上涨着。
当然啦。
二者之间的比分差距也是相当巨大的。
此时此刻已然是来到了比赛末。
“呼...呼...呼...”
“我真是第一次觉得为了这件球衣,为了安德烈的浑小子,为了布兰德那个空头支票竟然要付出这么多。”
“谁家13岁少年猛地一批啊?!”
“而且还越打越猛...”
“我真的和谁说理去啊?”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苦巴巴的喘着粗气。
他真的后悔到肠子都青了。
可现在都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弃赛跑路的话又对不起之前付出的。
但若是继续下去。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真害怕三方奏真给他来上一个住院球。
还是那种ICU住院球。
其实吧。
身为职业网球运动员,住院什么的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倒是没有那么在意。
但住院这段时间不能到现场看足球比赛了,不能玩自己喜欢的FIFA游戏。
这无疑于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不过此时此刻。
三方奏真反倒是彻底沉浸在了对心灵之力和其他两个力量终极平衡增长的世界之中。
那种状态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新世界一样。
由精神之力延伸出来的洞悉与技巧掌控,由身体之力延伸出来的力量和速度,由心灵之力延伸出来的才情和自身网球之道的展示。
三者呈现稳定的三角形状态,延伸出了三方奏真的剑道网球。
并且身体之力终极和精神之力终极在逐渐互补心灵之力。
本能的朝着完美的平衡自行前进着。
当然啦。
并不是说只要开启了心灵振频,以及真正意义上找到心灵之力的人都可以这样。
而是需要在势均力敌的比赛之中不断刺激这三个本质。
从而让其于平衡中增长。
可随着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停下来之后。
三方奏真也是逐渐从这个状态之中走了出来。
“前辈不要停啊!”
当下便是下意识的脱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当我是永动机呢?!”
“你小子随随便便一球就冠军级精英水准的球技,要不是我本身还在壮年的话,早就真躺下了。”
“将近一百五十多球啊!颗颗都是冠军级精英水准的球技啊!”
“你是真不当人了吗?!”
听到三方奏真说的话后,丹尼尔·梅德韦杰夫直接喘着粗气,翻着白眼,指着三方奏真嚷嚷了起来。
一副委屈的小模样。
“呃...”
三方奏真被说的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事实上。
要不是丹尼尔·梅德韦杰夫本身就想要帮三方奏真的话。
人家怎么说都不会受这个醉的。
毕竟现在三方奏真的实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的上是超越了冠军级精英水准了。
“不打了!不打了!”
“我真怕再过一会儿,你小子早早送我归西呢。”
当下。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直接闹气脾气来了。
说着话便是朝着球场之下走。
其实这家伙也算是比较可怜的了。
本来吧。
布兰德要是告诉了他心灵振频怎么开启啥的。
他肯定不会这么被动。
但布兰德又怕这不怎么靠谱的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尥蹶子。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其实不仅仅是布兰德这样担心。
就连丹尼尔·梅德韦杰夫的外甥安德烈·卢布列夫都担心。
还有一点。
是这家伙以前真真实实办过的事儿。
在之前的一届美网上面。
进入半决赛的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差点儿因为他和其妻子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而中途弃赛。
只为了挪出时间去买礼物。
得亏他的教练好说歹说才劝住了。
当然啦,最终买礼物的重任也落在了这教练的身上。
从这些来看。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一直都把网球放在自己生活的后几位。
他现在能够和三方奏真打这么久。
真的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呃...”
“还差一千多颗,前辈您要不再扛一扛?”
又是一愣。
三方奏真一脸意犹未尽的朝着逐渐远去的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喊道。
他很肯定。
要是再继续之前那种硬对硬状态的话。
再来上一千多颗,心灵之力很有可能就踏入终极之中了。
闻言。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差点儿闪了腰。
当下加快了离开的步伐。
“一千多颗...”
“我和你打了一百五十多颗就已经到了极限,这要是真来一千多颗,你小子不得鞭尸,再挫骨扬灰啊!”
“一球比一球强,还是那种没有止境的感觉。”
“傻子才会继续下去!”
口中还一直骂骂咧咧着。
而在其彻底离场之后。
全场观众们这才反应了过来。
“夺冠了...继澳网诺曼布鲁克斯挑战杯之后,天帝三方又拿下了法网的火枪手杯。”
“纯纯的横推啊!连法网的红土都无法阻挡其的脚步,温网的挑战者杯和美网的奖杯十拿九稳肯定会落入他的手中了。”
“咱们或许因为距离的问题没有感受到刚才那一阵对轰有多么恐怖,你们现在看看高台上的裁判,选手都撤了一个,他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啧啧啧,裁判可真是一个高危职业啊!”
“......”
议论声瞬间席卷了全场。
裁判也似乎听到了这些话。
当下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赶忙吹响了哨子。
“滴滴滴!”
“法国网球公开赛成人组男子单打比赛结束。”
“获胜者是三方奏真选手!”
随着这结果被宣布之后。
整个赛场瞬间充满了滔滔不绝的呐喊和尖叫。
而远在自由国家中的布兰德则是总算松了一口气。
“呼~~~”
“没想到梅德韦杰夫这家伙能够撑这么久。”
“估计是他自己已经没有一丁点把握迎接下一球了,这才离场。”
“只是不知道三方小子走到了哪步,还需要走多久...”
“不管如何,我反正已经是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