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6-0!”
“三方奏真选手获胜!”
在经过一个小时的比赛之后。
高台上的裁判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声。
这一场比赛可以说是所有比赛之中最稀松平常的了。
很多观众们都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对于三方奏真和松岗修造来说。
这场这样的比赛恰恰是他们最记忆深刻的一场比赛。
“答应我,阿真。”
“站在世界的巅峰...”
松岗修造强撑着自己疲惫的身体,对三方奏真很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
随即便是昏睡当场。
事实上。
尽管三方奏真没有施展气息什么的。
但冠军级精英水准的力量、速度、技巧都不是半步冠军级能够媲美的。
每一球,松岗修造都是疯狂压榨自身进行回击的。
虽说并没有一球回击成功。
不过。
这对于松岗修造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没有丝毫遗憾的一场比赛。
“嗯!”
“松岗前辈。”
很认真的答复了一句。
随即三方奏真便是搀扶着松岗修造离开了球场。
“这就是人生呐...”
看着这一幕。
花婆婆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
“对啊...”
杉婆婆也是同样如此。
如果按照原著的话。
说不定杉婆婆对此应该感触最深。
“井上前辈。”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沸腾石松岗修造在三方酱升入不动峰学院的时候,就已经出现过了。”
“若是按照这种推断的话,那是不是说松岗修造是天帝三方的启蒙老师呢?”
在记者媒体这边。
芝纱织一边狂按快门拍着照片,一边轻声说道。
“纱织。”
“你总算是上道了啊!”
“知道为什么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前四轮比赛的时候,咱们没有第一时间赶到墨尔本这边吗?”
井上守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说道。
“难道不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咱们东奔西跑,花销太大了,社长放话让你省着点儿经费花的缘故吗?”
“而且,我记得,井上前辈和家人分别的时候可是鼻涕眼泪一个劲儿的流啊。”
芝纱织直接戳破了井上守的谎言。
“呃...”
“总而言之。”
“我们这时候来,就是因为三方少年和沸腾石松岗修造。”
“这将是我们的独家啊!”
井上守摸了摸鼻子,赶忙转移话题说了起来。
“师徒之战,充满祝福的训练之战吗?”
又是拍了一张三方奏真搀扶松岗修造下场的照片。
芝纱织中二的给出了标题。
“不出意外的话。”
“下一场比赛不是幸运新洛斯·阿尔卡拉斯,就是上一任世界第一布兰德了。”
“趁着现在没事干,你快点儿想想标题。”
“然后着手写稿子吧。”
端起一杯饮料喝了一口,井上守催促了几句。
“是是是。”
“最近井上前辈都开始摆烂了呢。”
芝纱织一边拿出笔记本和笔,一边无奈的说道。
簌簌簌...
飞快书写之间。
两个极度中二的标题映入眼帘之中。
【传奇新星天帝三方VS新星代天才球网?】
【新王旧王巅峰之战?!】
当日。
霓虹东京都网球周刊便成为了世界网坛的重点关注对象。
先是人们后知后觉的感慨天帝三方与沸腾石松岗修造的师徒之战。
后有激烈的猜测起来了接下来对战情况。
可以说。
这三人完全就是三个年龄段的选手。
13岁的三方奏真,19岁的卡洛斯·阿尔卡拉斯,以及人到中年的布兰德。
有知名网球点评员在网络一角流下这么一句话。
【如今的网坛将面临着决定命运的拐角。
三个时期的职业网球选手预示着三个不同的网球时代。
是壮丽璀璨的大网球时代,还是波澜不惊的平静时代,亦或是令人怅然若失的倒退时代?
不管哪一个时代,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或许将是决定时代走向的命运之人!】
抛开这些不说。
其实由三方奏真带来的大世已经展露了些许。
在几乎所有网球媒体报刊关于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报道的时候。
毛熊国U-17训练营这边。
“安德烈。”
“新的网球道路感觉如何?”
一名留着两撇小胡子酷似总理模样的男人笑吟吟的问道。
“丹尼尔教练。”
“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躺在球场地面上的安德烈·卢布列夫呼呼喘着粗气。
虽然看上去很疲惫,但眼眸之中格外的明亮。
是的!
在三方奏真吞噬掉他的那个错误网球道路之后。
他终于踏上了最适合最正确的道路上面。
虽然现在实力仅仅只是刚到全国级而已。
但安德烈·卢布列夫相信不久的未来,他必然能够超越曾经的自己。
“来吧!”
“让我们继续训练。”
没有多说什么。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催促了起来。
“丹尼尔教练你是想要开始准备法国网球公开赛了吗?”
微微一怔。
安德烈·卢布列夫问了这么一句。
“是啊!”
“得准备准备了。”
“虽说我现在还没过三十岁。”
“但身体机能明显不如鼎盛时期了。”
“冠军级的家伙们都因为那个少年和即将来到的夏季奥利匹克运动会蹦了出来。”
“这种时期,换做谁都无法拒绝参一脚的。”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微微一笑,远眺着澳大利亚的方向。
满目战意的说道。
“同为冠军级精英水准,不知道丹尼尔教练觉得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最终花落哪家啊?”
安德烈·卢布列夫一边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好奇的问道。
“其他的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
“布兰德那家伙百分之一百会输!”
“因为他就那体质。”
闻言。
丹尼尔·梅德韦杰夫一边憋着笑,一边说道。
“......”
“我终于知道为啥不能输给晚辈了。”
“因为无论什么状况,最终都会被人嘲笑啊!”
安德烈·卢布列夫看着自家冠军级精英水准的教练,一阵无语。
“阿嚏!”
“阿嚏!”
“阿嚏!”
远在澳大利亚墨尔本的布兰德正在酒店里面洗澡。
这时候直接连续性的打起了喷嚏。
“自从被南次郎那家伙打败之后,我怎么就老打这样的喷嚏啊?”
关掉喷洒,布兰德一边拿起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纳闷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