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是过去了两天时间。

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第三轮比赛也是如约开战。

只不过。

这第三轮比赛却是令很多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成人组男子单打比赛项目上有七八位职业网球选手弃赛了。

当然了。

这些人的风评都不太好。

诸如网坛四毒瘤的莫德·克拉克和道尔蒂·史宾杜。

其实与其说是弃赛,更不如说是被三方奏真狠辣的球风吓破了胆落荒而逃的。

“噗...居然直接吓跑了!我还想着天帝三方能将他们这些腌臜选手一网打尽呢!”

“就是啊!这群智障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冠军级精英水准是他们这些小卡拉米能够招惹的吗?真就以为人天帝三方年少就好欺负?”

“我觉得就这件事,我能笑上个半把月...哈哈哈哈...”

“阿猫阿狗们果断退场,说白了这次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成人组男子单打比赛就成了冠军级精英水准的布兰德、三方奏真、卡洛斯·阿尔卡拉斯和冠军级普通水准的莱顿·休伊特、安迪·罗迪克他们五人的争夺赛了。”

“打住!冠军级普通水准在冠军级精英水准面前根本没法比,除非这两人藏着掖着什么压箱底的招数。”

“......”

本来乐呵呵来看三方奏真如何锤那些毒瘤来着。

没想到竟然得到了这个令人哈哈大笑的消息。

“呃...”

“就这么跑路了?”

站在球场上百无聊赖的三方奏真一脸无语的吐槽了几句。

毕竟一开始那四个人那么装逼,结果就倒了俩人,便是直接不参赛了。

着实让三方奏真有点儿扫兴。

“噗!”

“那老不死的会不会气死啊?”

“花的钱又一次打水漂了。”

“我真怀疑就他这眼光是如何成为西格蒙德制药厂CEO,还能兼任日耳曼U-17训练营人才发掘主管啊?”

观众席上的三方悠太一边笑着,一边嘲弄着西格蒙德·普卜克。

“他的坏水没使成,可不代表着这件事儿就这么着了。”

三方臧竹虽说嘴角也是挂着笑容。

但眼眸之中还是闪过了一抹冷意。

“老爹说得对!”

“谁能保证这老不死的会不会哪天再来上一次呢?”

“这一次是收买了一群废物,但哪一天收买了那个老色鬼或是其他人,那就说不准了。”

“当然了,那个从良的老色鬼应该没有那个胆子,哼哼!!”

三方悠太赶忙给自己老爹拍起了彩虹屁。

临了临还不忘编排一下越前南次郎。

“行了。”

“让你办的那点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再像上一次那样丢三落四的不靠谱的话。”

“那可别怪我将你扫地出门了。”

斜眼看了一眼嘚嘚瑟瑟的三方悠太,三方臧竹慢悠悠的说道。

此话一出。

“老爹你要相信我啊!”

“藤虎那老小子已经办好了,应该不出意外的话,今天这老家伙就该品尝这辈子所犯过一应错误的恶果了。”

三方悠太赶忙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办事儿要么办绝了,要么就啥都不干。”

“剑是杀人剑,出鞘便要见血!”

点了点头,三方臧竹轻声说道。

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充斥着杀伐果断的粼粼剑意。

“嗯!”

三方悠太沉声回应了一下。

这一刻。

他的眼眸之中亦是如此。

仿佛此时此刻他才是真正的三方悠太一样。

随后。

无论是老的还是少的,都不再说一句话。

另一边。

西格蒙德·普卜克直接傻眼了。

自己花钱收买的选手集体跑路,属实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咯咯咯...”

死死攥着自己的手,骨头发出一阵阵响声。

“难道我真要咽下这口恶气吗?”

缓缓闭上双眼,长长吸了一口气。

他真的很憋屈。

活了七十来年,到头来栽在了一个13岁的小孩身上。

自己现在还没有一丁点办法对付人家。

“请问是西格蒙德·普卜克吗?”

“很抱歉在您观看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的时候来找您。”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日耳曼夏普·雷吉诺德,这是我的警官证件。”

“此行前来是因为我们收到关于您的一千八百九十七个举报。”

“由于每一个都有着极为详细的证据,所以您应该能够明白吧?”

就在西格蒙德·普卜克觉得自己已经跌进了人生低谷的时候。

一计重雷直接在他耳边炸了开来。

“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哆嗦着发白的嘴唇,西格蒙德·普卜克颤颤巍巍的将视线移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您大可放心。”

“怎么说您曾经也是西格蒙德制药厂CEO,兼任日耳曼U-17训练营人才发掘主管。”

“我们为了确证这些举报,可是白天晚上连轴转加班加点完成的。”

“所以,您是想让我押着您离开这里,还是说自己走?”

那位日耳曼警官虽说面容带着浓浓的倦意,但眼眸之中却格外明亮。

要知道这可是大功一件。

新年初直接来上这么一出,今年的奖金和奖励假期完全可以让他全家来上好几回豪华出国旅游了。

“......”

西格蒙德·普卜克直接沉默住了。

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正在下场的三方奏真。

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简直就像是哭出来一样的表情了。

“哈哈...”

“大势不可挡啊!”

“大势不可挡啊!”

“哈哈哈哈哈...”

犹如疯癫了一边一边哭着一边大笑着。

那位日耳曼警官看着西格蒙德·普卜克,有些看不明白。

不过细细一想。

这位老人将近五十多年都没有败露的那些事儿,巧合的在这个时间点上被人一股脑举报了。

可见,他必然是惹着了不该惹的人。

“西格蒙德·普卜克先生。”

“我们返回日耳曼的航班快到点了。”

“请您快一点可以吗?”

收起心中的猜测,这人催促了一下。

“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