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点整。
墨尔本体育公园里面就已经是坐满了人。
虽说今天只算是小组赛。
但五位冠军级职业网球选手的参加,其中不仅有上一任世界第一,还有13岁的国中生选手。
单单这些就已经是看点满满。
相较于之前在澳大利亚悉尼那里举办的悉尼杯职业网球挑战赛以及U-17世界杯。
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入座观众人数简直是翻了两番还不止。
一度都达到了一票难求的状态。
此时此刻。
赛场内人声鼎沸。
哪怕比赛还没有开始,气氛就已经达到了相当不错的状态。
而相较于观众们。
后场休息室内等待入场的正赛选手们则大多神色严肃。
毕竟那么多冠军级以及半步冠军级选手的参与。
他们大多数都很难跻身进入四分之一决赛。
“请成人组女子单打比赛正赛选手有序入场,前往自己所在的赛区!”
“请成人组男子单打比赛正赛选手有序入场,前往自己所在的赛区!”
“请青少年女子单打比赛正赛选手有序入场,前往自己所在的赛区!”
“......”
就在这时。
广播声响了起来。
与大多数网球比赛一样。
在四分之一决赛之前。
四轮比赛可谓是大杂烩一样进行着。
“A赛区。”
“布兰德选手VS拉菲尔·摩尔根选手。”
“......”
“B赛区。”
“洛斯·阿尔卡拉斯选手VS威尔科特斯·亚希伯恩选手。”
“......”
“C赛区。”
“松岗修造选手VS阿特利·威弗列德选手。”
“......”
“D赛区。”
“三方奏真选手VS沃格特·亚岱尔选手。”
“......”
几乎在选手们到达相应赛区之后。
各个球场上的裁判也是宣布了比赛名单。
“桀桀...”
“还真是幸运呢!”
“哥几个我先上了。”
距离三方奏真不远的四毒瘤这边。
沃格特·亚岱尔看着三方奏真露出惨然的冷笑。
“亚岱尔。”
“他全身尽可能的打出你的骨骼网球。”
“咱们要让他以后做什么都做不成!”
道尔蒂·史宾杜沙哑的说道。
另外俩人虽说没有说话,但目光和他一样冰冷。
“OK!”
说话间。
沃格特·亚岱尔便是扛着球拍向着D赛区球场走去。
“呵~”
三方奏真轻笑了一声。
同样也是朝着球场走去。
不多时。
各个球场上选手们都就位了。
“滴滴滴!”
“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第一轮比赛。”
“开始!”
下一刻。
就在选手们对视之间。
高台上的裁判吹响了比赛的哨声。
仅仅一瞬间。
墨尔本体育公园内便是响起了一阵阵击球的清脆声响。
D赛区球场这边。
开局发球局是沃格特·亚岱尔。
只不过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球。
反而是用手比对着三方奏真。
似乎像是在挑选位置一样。
“决定了。”
“开胃菜就放在你的擅用手臂上吧!”
说话间。
他便是将手中的网球扬了起来。
刹那间。
灰蒙蒙的气息骤然从沃格特·亚岱尔的身上爆发开来。
半步冠军级水准展露无疑。
砰!
就在他纵身一跃,挥动手中球拍之后。
灰蒙蒙铺天盖地的气息瞬息间浓缩到了网球之上。
隐约间。
挥击出去的网球仿佛变成了一把斩骨刀。
咻!
破空声骤然浮现。
似乎这一刻就连球场上方的空间都被切割开来。
力量、速度、技巧、气息简直就像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最完美组合一样。
“这就是成年的职业网球选手吗?”
“还真是起手就是超全力啊...”
相较于沃格特·亚岱尔的悍然发球。
三方奏真的目光则是在扫视着四周其他球场上的选手们。
“哼!”
“看吧。”
“四轮比赛之后,你就是个废人了。”
“现在看的越多,未来你就越痛苦。”
见状。
正在滞空的沃格特·亚岱尔冷冷一笑。
砰!
这时候。
网球轰然砸落在地。
随即弹射起来。
化作一道倒向弧线,继而朝着三方奏真杀去。
“真慢。”
“我都想睡一个回笼觉了。”
就在网球快要抵达到三方奏真这边的时候。
三方奏真缓缓回过头来,一脸温和的朝着沃格特·亚岱尔说道。
与此同时。
他的眼中见不到丝毫的慌乱。
在沃格特·亚岱尔错愕的目光下。
他挥动手中的球拍,斜斩而出。
刹那间。
一道银光乍现,仿若一幕阴影瞬间浮现,沃格特·亚岱尔只觉眼前一黑。
砰!!!
再睁眼时,那颗网球已经砸在了自己的脚边。
继而如他刚才的那球一样以倒向弧线砸向了自己的擅用手臂。
沃格特·亚岱尔匆忙之间下意识的将球拍抵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想要借用球拍柄来挡住这一球。
然而。
“咔嚓!”
“咔嚓!”
“哐当...”
“咚...咚...咚...”
仅仅眨眼的那一瞬间。
球拍柄直接断裂开来。
继而网球余力不减的撞在了沃格特·亚岱尔的胳膊上。
这一刻。
狂暴的天帝气息犹如剔骨刀一样在他的胳膊里面席卷着。
冷汗瞬间从他的额头、后背浮现了出来。
“咯咯咯...”
沃格特·亚岱尔强忍着疼痛,死死咬着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有效球。”
“0-15!”
“三方奏真选手得分。”
高台上的裁判神色平静的宣布着结果。
这种情况他见得太多了。
根本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
只要不犯规,你就是将对手打出屎来,哪怕打死都没有人在意。
这就是成人世界网坛的残酷!
“这么小就已经如此蛇蝎心肠了?!”
沃格特·亚岱尔强忍着疼痛,恶狠狠的说道。
与此同时。
他背地里正在用着自己全部的气息驱逐着刚刚被打入身体里面的那股气息。
本来。
无论是他,还是说其他三人。
他们只是将气息打入对手的体内,并让其藏匿起来。
直到不同气息越来越多之后。
气息彻底混战开来。
而那时候想要驱逐出去的话,简直难如登天。
哪怕说是这些气息和自身气息相比微不足道。
但它们却像是跗骨之毒一样折磨着当事人。
可现在他这个深谐此道的人,竟然湿了鞋。
甚至都不用等待,就承受起来那种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