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世界知晓你们的存在吧!”
三方奏真看了看那欢呼呐喊的同乡之人们,缓缓回过头来,对着众人轻声说了一句。
这一刻。
霓虹U-17代表队的众人无不面露极其坚定的神色。
仅是华年而已,便已立于世界舞台之上。
万人为之呐喊欢呼,多少亲友隔万里之距到场。
不能输的理由又增加了一个。
气势十足的欢呼呐喊声直到霓虹U-17代表队彻底来到自己的候战区后。
方才缓缓熄声。
而紧接着。
另一边通道也走出来了一支队伍。
这正是霓虹U-17代表队今天的对手—瑞士U-17代表队。
此时。
瑞士U-17代表队主将亚历山大·阿玛迪斯率领众人气势如虹的走出来。
“瑞士U-17代表队必胜!”
“瑞士U-17代表队必胜!”
“瑞士U-17代表队必胜!”
刹那间。
刚刚平寂下来的赛场瞬间响起了又一重的欢呼。
对于瑞士U-17代表队来说。
其本身就是U-17国家排名第二的队伍。
尽管霓虹U-17代表队在今年横空出世。
但大多数的名声都是由三方奏真一个人造成的。
相较于队伍的知名度。
瑞士U-17代表队绝对远远超过霓虹U-17代表队。
几分钟之后。
随着两支队伍入场之后。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呐喊声这才终于稀稀疏疏的落了下来。
瑞士U-17代表队这边。
亚历山大·阿玛迪斯看着霓虹U-17代表队那边。
不由的轻声呢喃了一句
“天帝三方啊!”
自从在之前毛熊国的那场巡回赛上。
他看到三方奏真将毛熊国U-17代表队主将安德烈·卢布列夫轻松碾压之后。
亚历山大·阿玛迪斯就明白。
对方是一个无法抗衡的存在。
而后U-17世界杯表演赛上。
霓虹U-17代表队的那些选手也展现出来极其高的水准。
于是乎。
亚历山大·阿玛迪斯选择了退而求其次。
他不想在三方奏真横空出世的这个时间点上与霓虹U-17代表队争锋相对。
可造化弄人。
饶是他也没有想到。
仅仅四强争夺战上,瑞士U-17代表队就和霓虹U-17代表队相遇了。
“你想出战哪场比赛?”
琴·欧诺基伊哈看向他,开口问道。
“最后一场吧。”
“拥有轮空权的霓虹U-17代表队在U-17世界杯上最多只需要进行三场比赛。”
“以三方奏真在U-17世界杯表演赛的安排来看,不难看出对方有意练兵,甚至是尽可能的给那些人出战的机会。”
“不出意外的话。”
“最后一场比赛应该是三方奏真,或是平等院凤凰、越前龙雅这几人。”
“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做一场豪赌了。”
亚历山大·阿玛迪斯沉声说道。
事实上。
他所说的这种安排完全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安排了。
可放在霓虹U-17代表队面前。
这绝对是一场豪赌。
赌的就是比赛能够完成五局。
“你若是单打三比赛出战的话,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
深深看了一眼亚历山大·阿玛迪斯,琴·欧诺基伊哈平静的说道。
“我们诚然拥有两名职业级巅峰,三名职业级精英选手。”
“可这都是高中生啊!”
“然而霓虹U-17代表队强的不仅仅是冠军级的三方奏真。”
“他们至少有两名职业级巅峰,数名职业级精英。”
“最关键的是,数名职业级精英里面并不乏国中生。”
“要知道。”
“本届U-17世界杯的规则之一,可是要求国中生们上场。”
“哪怕说我们以最强阵容上场,那也仅仅只能保证两局而已。”
“但两局之后,绝对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若是赌一把的话,反倒是有获胜的机会。”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出战人员名单递给了塔斯塔。
让其将这份名单呈送给主办方工作人员。
“嗯。”
“不错。”
微微一怔,随即眼眸之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
琴·欧诺基伊哈脸上的褶子都似乎在这一刻变浅了一些。
“那你说说你安排的出战人员名单吧。”
虽然琴·欧诺基伊哈已经看过了那份名单。
但现在他更想知道亚历山大·阿玛迪斯的想法。
年近百岁,最后的念头就是培养出一名立足世界绝颠的网球选手。
而亚历山大·阿玛迪斯就是他最为中意的那个人。
“双打二比赛,由艾伯特·费德勒和兰迪·普古出战。”
“两名职业级精英水准的高中生,还是双力量型选手,大概率能够拿下首胜。”
“按照霓虹U-17代表队以往的安排来看。”
“他们基本上会做出一名高中生一名国中生的组合。”
“这是第一个机会。”
“至于双打一比赛的话。”
“高中生的皮特·兰比尔和国中生的亨利·诺贝尔三世。”
“这是瑞士U-17代表队中高中国中双打组合里面最强得一对。”
“到了这里,我们还需要上场两名国中生。”
“而在这两局之中,霓虹U-17代表队也需要做出至少一名国中生的安排。”
“这个我无法判断最终结果。”
“而最后一场,则是关键。”
“赌三方奏真不上场。”
缓缓解释着,亚历山大·阿玛迪斯那球技多变程度的风格也沁入了这场比赛的安排之中。
“阿玛迪斯。”
“安排的不错。”
“可你也要记住一个道理。”
“永远不要将比赛胜负的关键放在对手身上。”
“等你哪天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想,你会开始思考将光和暗结合的。”
点了点头,琴·欧诺基伊哈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便是督促其即将上场的开始做热身运动了。
“永远不要将比赛胜负的关键放在对手身上吗?”
抿了抿嘴,亚历山大·阿玛迪斯喃喃重复了一遍。
似有似懂非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