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国U-17代表队这边。
本来因为双打二比赛的失利,整体队伍的气势都明显消沉了很多。
但随着双打一比赛的开始。
从国中生到高中生,几乎都开始叫好起来了。
只不过。
自由国U-17代表队队长拉尔夫·莱因哈特却是皱眉起来。
这毕竟是世界级赛事。
怎么可能会接连出现失误球呢?
最关键的是。
现在的霓虹U-17代表队那边竟然没有一丝慌乱!
诸多疑问,使得拉尔夫·莱因哈特更加疑惑。
然而就他自己来看。
球场上的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的的确确是慌乱之中进行的回击。
“总感觉不对劲,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
不仅仅是他,就连身边的杜杜·欧邦度也是如此。
“你也是这样的感觉?”
拉尔夫·莱因哈特沉声问道。
“是啊。”
“就很多不合理,却又很合理。”
“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却又感觉有问题。”
“我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没睡醒的缘故。”
杜杜·欧邦度挠了挠脑袋,一脸懵逼的说道。
而就在这个时候。
“呵呵...”
越前龙雅的笑声传了过来。
拉尔夫·莱因哈特和杜杜·欧邦度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来。
只见越前龙雅一脸笑意的伸出手指着球场。
扭头一看。
原本和阿兰·霍普金斯一起的洛基·美乐迪居然被赶了下来。
而且前者也与裁判进行完了交涉。
瞬间。
拉尔夫·莱因哈特和杜杜·欧邦度的眼睛瞳孔微微一缩。
心头顿时一阵不安强烈袭来。
要知道。
双打选手如果是有一人无法继续进行比赛的话,基本上都会直接被裁判认定另一方胜利。
当然了。
如果这方选手申请一对多的话,那也是没有问题的。
可一旦申请提出,即便是那名选手还能继续参赛,之后也是无法上场了。
而此时此刻。
原本的双打比赛,已经变成了阿兰·霍普金斯VS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了。
“对方只不过是带着大发慈悲的心态让了他几颗球,就这样了。”
“莱因哈特啊,你对你的副队长还是有些疏于管理啊!”
“呵呵...”
越前龙雅笑着说道。
他可是去过霓虹的。
虽然对于霓虹U-17代表队的很多人不是那么了解,甚至说是很多人见都没有见过。
但他对于三方奏真的了解绝对是整个自由国U-17代表队之中最深刻的那个人。
实力强大,异常自信,轻而易举就能够掌控自己和全局。
这样的人会在美日U-17巡回赛这种世界级赛事上派出一支水平极差的双打组合吗?
答案是不会的!
那么这样一说,球场上的入江奏多和木手永四郎就绝对不是他们所看到的这样。
简而言之。
对方是在演!
“看来我们还是低估了霓虹U-17代表队,低估了三方教练啊...”
拉尔夫·莱因哈特长长叹了一口气。
当他看到越前龙雅的那副表情之时。
他就想通了为何自己觉得不对劲儿了。
可现在,想要出言提醒已经是来不及了。
只能是将希望给予阿兰·霍普金斯身上,希望他能够抵挡住对面那两人的攻势。
不要输得太惨...
当然,如果能够凭借一己之力获得胜利的话,那绝对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是,就目前境地看来。
悬!
霓虹U-17代表队这边。
“诶?”
“入江前辈和木手永四郎怎么疯狂放水啊?”
“诶?”
“对面那两个蠢货是起内讧了吗?怎么有一个人弃赛啊?”
“这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嘛!”
伊武深司一惊一乍的低声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入江前辈和永四郎是在玩弄对方。”
“不过,有一说一,自由国的人眼睛里怎么透露着如此单纯的蠢呢。”
迹部景吾一脸嫌弃的说道。
话音刚落。
周边的人都极其赞同的点了点头。
“三方教练。”
“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啊?”
这时候。
种岛修二压低声音问道。
当初在机场的时候。
以阿兰·霍普金斯为首的那些自由国U-17代表队选手们从头到脚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当时就已经让霓虹U-17代表队的很多人不爽了。
再加上双打二比赛的时候。
对面的克莱夫·米勒张口闭口霓虹猴子。
按照自家教练那腹黑的性格,怎么可能轻易揭过?
再加上这个出战人员名单是提前拟好的。
可见。
三方奏真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要膈应一下自由国U-17代表队的那些自命不凡的人了。
“怎么能叫预谋呢?”
“这只是给观看美日U-17巡回赛的大家准备了一场有意思的话剧而已。”
“你看现在球场上的那家伙像不像穿着皇帝新装的小丑呢?”
话音落下。
众人一阵阴寒。
这还不叫早有预谋,那什么叫早有预谋?
仅仅第一局都还没有过去,就已经将对手赶下去了一个。
这继续下去的话。
说不定会被哄骗的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光腚了。
且不说这些。
随着洛基·美乐迪下场之后。
阿兰·霍普金斯当下便是摆出了一副要大展神威的姿态。
“对面两个眼镜仔。”
“接下来你们准备好哭着离开自由国吧!”
闻言。
入江奏多顿时露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
想要说一句反驳的话,却愣是说不出一句来。
“入江前辈,冷静点啊!”
“要是你都怕成这样了,我该怎么办啊?”
一旁的木手永四郎极其配合的大声吼了起来。
似乎这一声吼起到了效果。
入江奏多不断的深呼吸起来。
随后带着一副决绝的目光将手中的网球扬了起来。
只不过。
在眼镜镜片之下。
他的目光却又是另外一个境地。
不屑,鄙夷,以及厌恶。
就像是嫌弃对方太过愚蠢,没有让他真正的演技发挥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