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到傍晚才见南宫芷转了回来,很是冷静且负责地道:“这混乱之地的地脉仿佛有些问题,我可能要探查一段时间。”
慕千羽听到这个就知道自己劝了多久都没用,看来只能以后想办法帮她做一个相对健康一些的风水师吧。
“而且最好是整体修整。”南宫芷继续说道:“我需要在混乱之地走一走,摸清楚所有地形再做计划。”
“好,放手去做吧,任何事有我。”慕千羽干涉不得也只能是支持了。
南宫芷笑着点头,两人还是非常有默契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此之后南宫芷住了下来,城主府凭空多出了一个面纱美人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的。
当然除了袁仲,他记得自己揭过一次南宫芷的面纱便被惩罚的不轻,他决定远远避开南宫芷,还是逗弄拓跋瑶那丫头来得有趣。
徐正和徐凡这两个读书多年但是水平都不高的读书人,在看到南宫芷这清冷绝俗的美人之后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吸引了,最近也总是有意无意的往府里跑,借机大献殷勤。
慕千羽这方面一向迟钝,发现之后顿时便不乐意了,这两个歪瓜裂枣也配抢她的后宫女眷?
谁不知道大商的国师大人深得陛下器重,随意出入深宫,便是连丞相都不曾有过这等待遇。
这是妥妥的心尖宠啊。
“以后没事不让他们来,有事也少来。”慕千羽嘱咐当值看门的小厮共二十几个人。
小厮战战兢兢的点头。
“办得到所有人月钱翻三倍,不,是五倍。”慕千羽说着话锋一转又道:“做不到就都给我卷铺盖卷走人,等我真赶人的时候别怪我话没说清楚。”
“回禀夫人,我等一定可以做到。”一个小厮连忙道。
“对,我等一定会尽职尽责,绝不会让这兄弟俩为您添麻烦。”
“我以后就算无缘无故的放一条狗进来,也不会随便放他。”
其他人也是纷纷表态,一个比一个忠心。
毕竟眼前这位夫人给的月钱是前所未有的高啊,现在又翻了五倍,一般的帮派堂主大概都不会赚这么多。
慕千羽对于这些人的表态非常的满意,她很难理解徐家父子还以为自己的内部坚不可摧,其实只要稍微用点手段就会瓦解。
于是此后的徐凡和徐正都很少能够进来,他们气得崩溃也是毫无办法。
他们仍然对院内女子迷恋不已,想揭开面纱瞧瞧里面的真面目,想来必然是绝美超凡的大美人。
时间逐渐的推移,距离慕千羽战胜徐家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但酒馆只在这座主城之中开了四家,其他四个城池的帮派则是不允许在他们管辖的城池开酒馆的。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慕氏酒馆很快便被其他四座城池的帮派所抵制,便是有人来买了酒带回去,被发现了都是要砸了的。
慕千羽本来以为以徐家的威慑力,威慑周边城池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但是万万没想到那些城池在这时候竟然是抱团了。
果然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面对一个看上去势不可挡的敌人的时候,与盟友抱团显得尤为重要。
徐震天站在龙椅下方的红毯之下,一边说着消息一边觉得脸疼,他堂堂城主竟然没办法指挥周围的那些帮派,就连开个酒馆都是备受阻力。
慕千羽靠在龙椅上闭着眼,她原本是想将这缩小版的金銮殿封起来的,但是发现封起来没有更好更近的地方足够议事,便决定先认了这里的风格。
徐震天和伸手两个义子都发现一个定律,慕千羽只要是坐在了那张龙椅上表情就会莫名的严肃几分,看着倒是有几分压迫感。
人们也不得不感慨这椅子的能量,即便是一个小姑娘坐在上面居然也像模像样的。
“倒也不算是坏事。”慕千羽勾唇一笑道:“他们报团说明什么呢?”
三人想了一下,还是徐正最先开口:“怕我们?”
徐震天略微点了一下头。
“大公子说的没错,他们越是坐不住便越是说明害怕。”慕千羽缓了缓拿着一旁的葡萄放到口中,道:“按兵不动,等等对方出招。”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稳固自己的人马和生意,所以必然不会锋芒外露。
徐震天看了看座位上那好整以暇的慕千羽,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这样有定力,遇到这种事情居然一点不急躁,真是有点心思在身上啊。
“其他的事情都不着急,但植树一定不能怠慢,木属性的修士咱们手底下有多少了?”慕千羽最关注的还是种树的情况。
“并没有半分的耽搁,木系目前只有七八位。”
慕千羽对于这个数字是有点不满意的,但是总不能拔苗助长,最终也只是能交代他们要勤勉才算是罢了。
植树造林在主城之中进行的风风火火,木系修士可以令一小片森林拔地而起成为一片大森林,是种树不可或缺的人,只是人数太少了。
其他帮派是等着徐震天发难的,但万万没想到对方没办法在他们所在的城池开酒馆干脆就不开了,一门心思的植树造林,不仅不赚钱而且花费还很高昂。
酒馆盈利丰厚,从徐家搞来的店铺也是非常赚钱,每天大把大把的灵石落入她自己的口袋。
而这惊人的财富也让四大城池之中整整七个大帮派按捺不住了,他们已经准备要出手了,毕竟这大量的灵石是不会没有人动心的。
而他们选择的方式也比较简单,私下派人联络徐震天,令其反水。
只要里应外合再用点下三滥的手段,再强的高手也能够制服。
徐震天接到几个帮派的来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怎样的决定。
“义父,这是大好的时机啊,现在那北辰夜闭关,只有慕千羽和那没脑子的袁仲,我看好对付的很。”徐凡当即提议道。
徐正也在一旁点头:“是啊义父,如果我们等一年之后,他们将会更加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