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待人最是和善……和善……”拓跋瑶连忙改口,一张脸都吓白了。

“对吧,所以在我面前不用太紧张,正常说话做事就好。”慕千羽点了点头,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

她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人好,从来都不欺负人。

“是……”拓跋瑶眼泪都快下来了,她敢不紧张吗?一不小心可能小命就要交待在这了。

慕千羽安安心心的吃完这顿饭,把今日份的解药给了拓跋瑶,拓跋瑶这才千恩万谢的走出去。

囡囡最近也不防着拓跋瑶了,她也看出来了,这人根本没有那么深额城府,她就是怂。

“娘亲,你回去可千万要注意调理身体,这样小宝会担心的。”囡囡窝在慕千羽的怀里。

慕千羽此刻已然恢复了自己本来额容貌,如果让拓跋瑶看到可能会崩溃,她怎么可能想得到自己一直想除掉的慕千羽就是张有德。

“娘亲知道,而且也没什么事,小宝放心就好。”慕千羽摸着她的头道:“让你担心了。”

“娘亲好好的就好。”囡囡凝视着自家娘亲天仙一般的美貌,道:“娘亲一定要好好的。”

“嗯,娘亲答应你,睡吧。”慕千羽拍了拍她的肩膀。

因为黑暗森林的一端距离大商帝都并不远,所有只有七天的路程就到了。

“张先生,这人由我交给院长,还是您带走?”学院的先生问。

“不必麻烦先生,我送到衙门就好。”慕千羽抱拳道:“在下告辞了,悦儿还需众位先生费心。”

家长们站在学院门前,慕千羽也挥手与囡囡和她怀里的圆圆告别,这一行快两个月的路程,总算让她心满意足了。

“主人……我们去哪?”拓跋瑶跟在慕千羽身后,给她扇着扇子。

“你我之间的冲突乃是大商与你们圣宗之间的矛盾,所以自然是不能随便放了你。”慕千羽对着她勾了勾手指,道:“上前来。”

“主人,您就放了吧,我保证下次不敢了。”拓跋瑶向前走了两步,到她的近前。

慕千羽一手敲在她的脖颈上,拓跋瑶顿时就昏了过去。

“袁仲,把人交给奉天府,不准给我乱碰。”慕千羽说了一声,身形一闪从一座山后面消失了。

袁仲接着自家主人抛过来的美人,看了看这身材,眼神亮了亮又暗了下去,最终还是没敢碰,老老实实的送到奉天府去了。

奉天府尹乃是帝都管治安的官员,接到这人之后还有点懵,正当不知道怎么处置的时候黑龙卫的命令下来了,让把人押到皇宫中去。

于是拓跋瑶再次醒来的时候实在皇宫中,她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后颈的疼痛,张有德还真是用力,她感觉自己差点被这一下打死。

“姑娘你醒了?随我去御前伺候吧。”柳馨儿对着她道,声音还算是客气的。

她可是见过这拓跋瑶对自家帝君挥鞭子的,对她有个好态度已经不容易了。

“御前?我家主人呢?”拓跋瑶还搞不清楚情况。

“我不知道你家主人是何人,总之是奉天府将你送来的,陛下命你御前伺候,等着与圣宗交涉再考虑要不要放你走。”柳馨儿将慕千羽的话陈述了一番。

拓跋瑶听到这个脸色都白了,张有德不在她去哪吃解药,不吃解药岂不是就要死了?

天色已然快到下午了,她不吃解药是会疼死的。

“不,我要见把我送过来的人。”拓跋瑶已经开始慌了。

“具体细情我不知道,只能问我家陛下。”柳馨儿摇头。

“我去见她。”拓跋瑶听到慕千羽就不害怕了,毕竟这个帝朝并不敢与圣宗交恶,见了慕千羽她就要求给她彻底的解药。

用圣宗给她施压,不信她不忌惮。

寝殿之中,慕千羽正在挨训,原因是北辰夜回来发现她的止疼丹药已经不太好用了,她的身体每天都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我现在没空说你,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坐着等着我。”北辰夜说了三五句之后就出门去给她炼制新的丹药了。

慕千羽偷偷的吐了吐舌头,拍了拍胸口,感觉逃过一劫。

拓跋瑶才走过来就看到北辰夜开门走出来,不同于在宗门的穿着,他此刻一身黑衣,看起来更加冷厉而神秘。

那张脸更是无处不透着禁欲的美感,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只是令人看一眼就很难自拔。

拓跋瑶没想到两人是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方式碰面,她一时就呆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她几乎是下一瞬就红了脸,才想打个招呼,北辰夜便从她身边走过,都没有看她一眼。

“我……”拓跋瑶一个字卡在了嗓子里。

没开的半扇房门探出一个头,对着她招了招手道:“丫头,好久不见啊。”

拓跋瑶看到慕千羽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出来,她眯了一下眼睛道:“慕千羽,你敢抓我,你的人敢抓我,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慕千羽只是笑了笑,又回到了寝殿,兰儿在旁边沏茶。

“你有本事别跑啊。”

拓跋瑶追进去就看到慕千羽靠在塌上,面前小几旁兰儿在沏茶,而慕千羽的手里正在摆弄着一个绿色的小药瓶。

拓跋瑶看到那药瓶气势顿时弱了下去,那就是她身上中毒的解药瓶子,她见张有德每次都拿出来,眼熟的很。

“你……你怎么有这解药?”她问。

“在这大商朕自然是想要什么便有什么。”慕千羽一边抛着小药瓶玩,一边道:“我听说快到吃药的时候了吧。”

“慕千羽,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拓跋瑶色厉内荏的道。

“不想吃就算了。”慕千羽将药瓶收了起来,好整以暇的拿起茶杯。

拓跋瑶只感觉她这眼神无比的熟悉,也说不清是那张有德像她,还是她像张有德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拓跋瑶最终还是屈服了。

“我听说你做丫头做的不错,就暂时在御前伺候,伺候的妥当解药自然有。”慕千羽朝着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