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的百姓发现大商军队是最怀柔的军队了,就连进城都是悄悄的下马,不会打扰百姓的生活,对于当地的贪官一律扣押,而好官则是怀柔劝降,完全不会滥杀无辜。

至于一些军队会做的洗劫当地粮仓和灵石库的行为更是一次都没有,甚至对于一些贫困的城池还会进行帮扶,缺钱给钱,缺粮食给粮食。

对于曾经反北燕的土匪之类也是尽量安抚,劝他们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唯有对执迷不悟发展下线的组织非常严厉,这是慕千羽曾经的侵略手段,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这种事情一旦不控制会产生的巨大危害。

凡事大商占领的城池乡镇,都由大商又能力的文官前往兴实业,安抚民生,采取支持补助帮扶这些办法,让百姓对实业重新有信心,让人们逐渐适应踏实的生活。

而这些帮扶需要的灵石自然也是慕千羽出,上亿上亿的灵石从账上支出,都实实在在的落在了百姓的口袋之中。

可以说曾经张氏财团从北燕带走的灵石和资源又逐渐的流回了北燕百姓的手中和市面上,但变化的是这些城池归属了大商。

北燕和其他三朝的皇帝看到这样安抚百姓的方法,气得差点要吐血,他们之前用的也是这种办法,只是朝廷的钱和资源全部被大商掏空,老百姓看不见实在的根本就不会稳定下来!

现在慕千羽完全是用他们的钱安抚他们的百姓,老百姓纷纷叫好拥护,而他们则是失了江山和民心。

这和谁说理去啊?真是一招棋差,满盘皆输啊。

而大商这边形式则是格外的乐观,有慕千羽坐镇的大军士气高涨,势如破竹,三天拿下一座城池,以骤风一般的速度向前推进。

有些城池的百姓甚至对于大商军队夹道欢迎,也是得到了消息,被大商占领的地方日子已经开始好转了,他们这里还是要啥没啥,她们也想过好日子。

北燕这边被压缩的甚至连粮草都供应不上,军心涣散,对上大商大军也就更加的不堪一击了。

北燕皇室见状不得不到处派监军督战,只要有后退者立斩不赦,士兵们在重压之下只能拼命抵御,但心中则是怨声载道。

皇室开始越发不得民心,逐渐的大商才成了百姓之中的心之所向,大商帝君遇到危难能够身先士卒,每每打仗都是冲在最前面,这样的帝君无疑会给百姓强烈的安全感。

这样一来仗也就更加好打了,有一些地方士兵更是直接造反,杀掉监军直接投降,北燕宗室已经烂透了,他们不需要这样的帝王。

所以经常是慕千羽刚刚到某一个城池下方,便是城门大开,士兵和百姓迎大商军队入城。

李虎都不禁感慨自家陛下这手段是真的厉害,便是大商先帝也是以强势手腕取得天下,再以超强个人实力使得天下臣服,虽然也不会滥杀无辜,但终究没有这样从百姓的内心出发,真正的照顾他们的感受。

慕千羽在这般政策之前他是有些不以为然的,他认为只要震慑即可,以大商的军力是完全能够强硬拿下四大皇朝的。

可当越来越多的城池不用费一兵一卒便能攻占下来的时候,李虎开始意识到了眼前这位陛下的厉害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行世界,无论是宗门还是皇朝实际上都没有那么重视下层人的感受,

但现在他改观了,觉得这位帝君当真是有常人难有之格局,怪不得先帝会义无反顾的将帝位传给她。

方如柏一路而来,更是一点点被慕千羽折服了,这般怀柔的手段一出,北燕亡定了,或者他可以断言,只要慕千羽想,这天下绝无二主,早晚会归于她的统治。

得民心者可得天下,这话流传许久,但真的可以饯行至如此的还真是的只有慕千羽一个人。

她是真的拿百姓当人看的,甚至她自己就设身处地的站在百姓的角度,这实在是太难能可贵了。

站在慕千羽的角度来说做到这些是真的不难,她没有什么权利欲望,统治天下也不过是为了活命,所以并不会为了江山永固而限制言论,限制自由,搞完全封建那一套。

她就是想实实在在的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至于官员是不是专权,会不会影响到她自己手里的权利,她都是无所谓的。

甚至囡囡都是不愿意接她大位的,那权利在不在她手上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百姓相信她,她就做些实事,大家开心才是真的开心。

至于格局她其实也没有,比如说她现在就盯着袁仲赢走的那二十块灵石耿耿于怀。

袁仲软磨硬泡终于让慕千羽答应带他一起玩了,新人手气实在太好了,一来就赢了二三百块灵石。

慕千羽本以为这个傻子不可能会玩,带着他可以多赢点,结果他虽然不会但是手气太好了,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输了几十块。

她现在已经在想办法怎么让袁仲下去了。

“老大,我这赢了钱也没地方用,都留着孝敬您。”袁仲现在已经会一些察言观色了,见自家老大表情不好,立刻说道。

慕千羽仍然是板着脸,但眼底以及有了笑意,哼声道:“我每天几十个亿的支出,会在意你这三瓜两枣的?快抓牌吧。”

“是是。”

整个牌桌上的人都跟着点头,但内心全然不是这么想的,你就是在意这三瓜两枣。

袁仲手气实在是不错,一天赢了上千灵石,全部交给了慕千羽。

慕千羽于是看着他都变得顺眼多了,点着头道:“表现不错,我替你收着,想买东西再来找我拿,总不会就不给你了。”

“那我想去买身新衣服您看行吗?”袁仲之前死那天钱袋子就被慕千羽打劫了,现在身上可以说一点钱都没有。

慕千羽将一千灵石收到储物戒中,听到这话略微皱了一下眉道:“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