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白盯着他下颌愣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她原本以为,君斯年会安慰自己,没想到想象与现实截然相反!
不仅没有安慰,反而还骂她没有脑子!
许慕白感觉难过又委屈,哼了声,迈过脸望向窗外,不理会他。
车厢内瞬间静默下来,君斯年凝视她垮下来的小脸,皱了下眉头,回忆起刚才说出来的话,顿时有些懊悔他刚才是不是说的严重了,唇动了动,正欲开口,一缕明亮的光线从车窗外射进来。
此时的车子已经缓缓的驶出停车场,许慕白的目光至始至终的都注视着车窗外。
一眼就看到李赫和刘东两人守在酒吧门口,不仅如此,酒吧的周围已经完完全全被他们领导的人给封锁起来,像是在等候命令。
许慕白目光微微加深,李赫和刘东都在,他们明显是君斯年带过来的。
也就是说,君斯年是为了她才把酒吧周围给封锁,想来她打通电话以后,电话没有直接挂断,君斯年定然是听到了动静,才那么及时的派人过来。
思及此,许慕白心微微跳起来,感动的同时夹杂着一丝丝喜悦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还是关心她的,就算是被他骂没帽子,她也勉强可以原谅他一次。
唇轻轻的颤抖着,许慕白倏地转过脸,弯起眉眼望着君斯年笑道:“君先生,你还是很担心我?!”
君斯年原本还在思索她生气该怎么办,她突如其来的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让他感到有几分不知所措。
本该漠然的否认,然而对上她灿烂无比的微笑,摇头的冲动生生的被他压下去,沉默的点点头。
她就知道遇到危险的时候告诉君先生绝对没错。
许慕白开心极了,瞬间遗忘了刚才被他骂没脑子的事情,小手环住他的手臂,开开心心的说道:“看来我对君先生的信任果然没有错!”
“你信任我?”君斯年垂眸看她,意外。
“对啊。”她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小脑袋,笑嘻嘻的,“我知道君先生一定不会放弃我,对不对?”
从以前到现在每一次遇到危险何麻烦,君先生虽然嘴上总是说着不会帮忙的话,但每一次都是默默无声的帮她把事情给做了,所以她的坚持一定没有错。
见她无比笃定的样子,他的神情稍稍的浮现出一丝不自然。
以前为了信任,他发了不少次火,现在她对自己说信任他,是他万万不敢想象的。
否认的念头只是从脑子里一闪而过,君斯年怕被她看出心中所想,缓缓的移开了眸子:“是,不会放弃你。”
永远不会。
当然,许慕白定然是听不到他内心的想法了。
……
车子穿过散不开的夜幕,急速在山路间飞驰。
直到到了君家半山腰的别墅,许慕白脱了鞋坐到**,才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该死!她又把薛御给落下了!
她回过头,忙提醒道:“君先生,薛御也在酒吧,我现在没有了手机联系不上他,你快给他打个电话,问他有事没有。”
闻言,君斯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脱下身上
的黑色西装外套,挂在挂衣架上。
“他带你去的酒吧?”
“……”现在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薛御被那个叫李哥的人缠上了,为了让我先脱身,他留下来对付他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脑子里后知后觉的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许慕白着急道,“都怪我,见到你太开心,怎么能把薛御给忘记了!”毕竟薛御当时还是为了救自己。
“见到我太开心?”他重复问道。
“是啊!”她点头,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关注重点总是那么奇怪,“知道见到你就有救了啊,不过现在主要不是这个原因,你先给薛御打个电话联系他,确认好他的安全状况,我好放心。”
似乎被她的回答取悦了,君斯年的如雪般的眉峰不动声色的舒展了一些,将衣服挂到衣架上之后,修长白皙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他没事。”
“真、真的?你见到他了?”
“薛御还不至于对付不了几个不入流的混混,我们人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解决了。”君斯年淡淡的陈述道。
解决了?
薛御也那么厉害?
那么他最初拖着她逃走干嘛?要知道他那么厉害,她早把她一个人丢下先跑了。
“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要再跟薛御混到一起。”他快速而又优雅的脱下衬衫,扔到了身旁的椅子上。
听到这话,许慕白微怔:“为什么?”
“你跟他混到一起有什么好处?总是带你去一些不入流的地方,万一下次出事不像今天能侥幸逃脱,该是……”他动作猛地一顿,性感的喉结艰难的滚了滚,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出事,他绝对不会放过薛御。
许慕白知道君斯年是担心她,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了啦,你看我现在不还是好好的?而且我福大命大,没那么容易就会出事啦。”
何况薛御已经决定回去上班,她马上就要作为薛御的助理,不跟他混到一起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或许还会天天混到一起,当然,回去EL上班她决定暂时对他保密。
君斯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不悦的皱起眉头:“不听话?”
“薛御现在是我的好朋友。”
“朋友归朋友,我不喜欢你经常跟他在一起。”
不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不喜欢她跟任何男人比他还要亲近。
许慕白撇撇嘴,这都什么跟什么,连交友也要限制,太霸道了。
正想反驳,君斯年迈开长腿,走进了浴室。
关上门之前,还面无表情的警告她道:“不听话,你会后悔的。”
切!真当她是吓大的吗?不信还能杀了他不成。
然而到了深更半夜的时间,许慕白是真的后悔了,甚至……还想哭。
原来他说的后悔指的是这方面……
都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都累得跟条死鱼一样,君先生看起来还精力充沛的样子,看起来短期内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君、君先生、够了够了……”喘息的声音,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
君斯
年当然不会理会她,折腾她持续了几分钟,伏在她耳畔轻声呢喃:“知道听话了没有?”
许慕白咬紧牙关,不说。
见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又一波的惩罚运动开始,许慕白又累又酸,此时已经完完全全不是只有想哭的冲动,极致的愉悦伴随着数不尽的快||感,全身**,仿佛要侵蚀所有的理智。
丫的!这个禽兽!
“听不听话?”
话里威胁的意味是那么明显,仿佛她要是再敢抗抗拒的话,他真的有拉她在做一次的打算。
许慕白对君斯年的体力彻底叹为观止,在弄下去,她明天肯定下不了床。
“好啦好啦,我以后尽量不跟薛御混到一起,我听话行了嘛?”
君斯年撩拨的动作挺住,单手撑在她身侧,目光悠然的望着她:“发誓。”
“……没想到君先生你还这么迷信啊?”
“嗯?”
“好好好,我发誓,如果今天说的是假话,以后就、就……”她闭着眼睛,苦思冥想半天,也想不出一个能把伤害值降到最低的惩罚。
虽说她不迷信,但自己咒自己的爱好。
“就怎么?”
“就没有性||高|||潮!”她死死的挤上了眼睛,一股脑的大喊了出来。
四周一片死寂。
感觉到沉默的声音,许慕白喊完以后,顿时就后悔了。
天呐,她竟然能发出这种毒誓,怎么会这么的不要脸?君先生一定会觉得她轻浮吧?!
她双手颤颤的身起来捂住脸,全身的血液上涌,只觉得脸颊滚烫的没脸再见到君斯年了。
君斯年难得一怔,素来幽深的眸子注意着她看似悄悄捂脸的动作,也知道她此时定然是后悔了。
这誓发得够毒!
但有些事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削薄的唇瓣忍俊不禁的扬起一个弧度,他凝着她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钟的时间,才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感受到身上一轻,许慕白松口气,知道刚才的都市算是过关了,正准备放松神经的时间,君斯年大手一伸,一瞬间把她搂进怀里,双臂紧紧地环住她的纤腰,使她的身子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下颌抵着她的黑发,声音清冷:“你有没有不在于你说,而在于我。”
在与他……
许慕白呆了几秒钟的时间,脸颊瞬间变得比之前还要滚烫,心里暗骂禽兽!
之前消耗的体力太多,没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边已经变凉了,想来君斯年起床很久了。
想到要去公司上班的事情,许慕白忍着痛从**爬起来,接着走进卫生间洗漱。
然后联系薛御,问他什么时间可以去上班
至于她之前发的毒誓,她也不在乎有没有,何况君斯年都说了不在于她说,在于他……
反正她也相信君先生的实力!
从柜子里找出来一件干练的衣服换上,另外配了一双黑色小高跟皮鞋,昨晚君斯年把她折腾的够呛,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子酸痛,就连走路,**也疼得让她直抽冷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