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县看着眼前墨帅的神颜立即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墨帅自己长得那么帅,娶个丑的不如自己照个镜子解决呢。

“你哑巴了?说话啊。”

沈渊看着墨炀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有些拿不准,难道真的花泠。

还是墨炀也是猜的?

这方知县整个人抖的更厉害了。

吓得裤子下方的衣服都湿了。

还真是没有见过更加胆小的知县了,墨炀开口说话就吓得尿裤子了?

“小……小人不知,这是他们上山剿匪,看到了生面孔便画了回来!”

方知县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带着哭腔说着。

“上山剿匪带着画师?”

沈渊挑眉看着地上这个圆咕隆咚的知县,撒谎技术太差了。

这墨炀还没开始查,估计着手查明白了,这老东西诛九族都不够的。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炀一下子把画撕成了两半。

“剿匪还真是一件功不可没的事情,沈二,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方知县,上次大帅去扬州查贪腐之事,路知县要跑,最后被亲卫乱箭射死,株连九族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沈渊看着地上飘落的纸,看着抬腿便走的墨炀。突然想起什么对地上的大人叮嘱道。

方知县看着二人离开,半晌抬起头,四喜悄咪咪地摸进来。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这也太吓人了,这不就是活阎王吗??”

“呸呸呸!你不要命了是吧?!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方知县腿软根本站不起来,紧紧悬着的心突然放下,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哎,大人,大人。”

“二舅!!!!!!!”

四喜听着院落里的一声惊呼,赶紧丢下方知县跑路了。

他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王二这一嗓子喊得,门口正要上马的沈渊都吓了一跳。

“我滴妈,这知道喊二舅有事,不知道的二舅过去了!”

沈渊在马上坐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向方知县的府衙内院打趣道。

另一边,花泠看着门口的捕快们一下子犯了难,计算了一下时间。

晚晚他们要躲到后山的山洞里需要三个时辰,也就是六个小时,看现在的天色,肯定要傍晚才能到。

晚上后山也不是十分得安全。

这些府衙的人到底想怎么样?

“梅三娘子,老是藏着美人算怎么回事,你看我这个唾沫都要说干了,你要是再不给我面子,我可就强攻了!”

捕头站在

很显然这位大人感染了风寒。

花泠心里无奈地笑了笑,东川最敬业打工人。

“哎,官爷。你们不就是来找我的嘛,你把我带回去你们知县给你多少钱啊,带病干活多给钱吗?”

她坐在岗哨的位置上,朝

“你这姑娘,留在这都是女人的匪寨做什么,你跟爷走,到了张知县那,吃香的喝辣的,金银玉器,应有尽有!”

“他对女人那么大方,想必对你们也差不了吧?”

花泠听着,磨损的十分严重了,这绝对不是条件非常好的样子。

要知道捕头和官差最重要的就是鞋,因为他们每天要走很多路。

“你……”

捕头一下子偃旗息鼓,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这张知县对女人十分大方,但是却对于这些手下,鲜少能在他手下捞到什么油水。

自己一家老小都感染风寒,原本自己想告假却还要上山来剿匪,替他背上欺负弱小的名头。

谁不知道这牡丹寨,没了纪青川的庇佑,就是一群孤儿寡母!

“风寒会传染,想必你的家人也有人感染了风寒,若你放过我们,我倒是可以给你开个房子,顺便给你些我们在山上采集到的灵草,保证药到病除。”

花泠看着大冬天的,这个捕头还有一些官差冷的已经开始原地转圈圈了、

其实这个捕头心里应该十分清楚牡丹寨的事情,如果真想打进来,他只需要动手即可。

他心里应该也不想做这种有损阴德之事。

“嘴上没毛,说话不老,你这姑娘这么年轻,还能治病?简直信口开河!”

捕头心下一动,这山上土质特殊,有可能还真的有什么?

但是这个小丫头倒是给自己一个台阶,或许可以就此离开。

下山只需要说匪首太过凶恶。

花泠看着捕头说完半天都没说话,似乎在和身边人商量着什么,却没想到自己却先打了个喷嚏。

“你这自己都没治好,还要给我治病?”

捕头看着花泠打了个大喷嚏,有效嘲讽地笑着说。

“我这已经好多了好不好,你这个才比较严重,我看你面色发红,是不是发烧了?要不你一个人进来我给你看看?”

花泠揉揉鼻子,大声喊着。

梅歌手里紧紧握着鞭子,看着花泠和捕头一来一回的对话。

早上这个捕头在门口应该只是虚张声势,其实之前来过很多次,自己给这个捕头塞了一些银子,便搪塞过去,这捕头也没有要为难人的想法。

只是这次因为花泠的原因,来势汹汹的样子比较唬人。

自己也因为太过担心,确实被唬住了,尤其是那天捡回来的阿瑶婶子全身是血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情。

好在,这些人只是冲着花泠姑娘来的,看样子,姑娘也确实有办法周旋。

花泠看着捕头听着自己的话,和旁边的几个人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头接耳。

这剿匪怎么和自己寻思的也不一样啊,感觉他们刀都没带几把。

和闹着玩一样。

不过在这里几年了,估计他们也知道这里面都是老弱妇孺。

他们是官差又不是恶霸。

“这个捕头,以前和方知县关系很好,他们之前倒腾土金的时候,以为能捞一大笔,没有想到,方知县根本没给他什么。这捕头家里还有个站不起来的女儿,唉,为了给姑娘攒嫁妆,也是不容易。之前我被抓过一次,也是他来放了我。”

梅歌走到花泠身边轻声说着。

花泠看着梅歌眼底闪过的一丝落寞大概也能才出来怎么回事。

梅歌的脸上虽然有一道疤痕,但是美色仍然可见一斑。

“放我进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姑娘能不能给我看明白!”

捕头思来想去决定试试,如果能医好,便让姑娘去给自己闺女看看。

闺女的风寒已经感染了许久都不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