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在车上醒来。
厉夜寒还在开车,窗外的路灯缓缓路过。
从南乔的视角看过去,看到厉夜寒利落的短发,很有福气的耳朵,宽肩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我怎么在你车里?”南乔开口问道。
“乔乔,你累了,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南乔坐起来,调整好座椅。
厉夜寒停车,转过头看到睡眼惺忪的南乔,像是慵懒的小猫咪,很漂亮很乖巧。
“乔乔,我抱你回房间睡吧。”
南乔看到窗外的景色:“这是你家,你怎么把我带回你家了?”
“你这张疲惫的脸被家里人看到,他们肯定会担心你。乔乔,你太操劳了,有些事情大可放手给她们做,不能什么都攥在手中,你会很累的。”
南乔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以前还挺适应,过了这么久舒服的日子,身体都不适应了。”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乔乔,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钱是赚不完的,知道吗?”
南乔打开车门,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厉夜寒,你还说我呢,你也挺忙。”
厉夜寒走过去牵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往里走,车钥匙交给保镖,他会去停车。
“我忙是要赚钱给老婆花,以后养家,养我们的孩子。”
南乔哭笑不得,耳边是厉夜寒温柔又宠溺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对上厉夜寒狭长又深邃的眼睛。
“厉夜寒,我可没说给你生孩子。”
厉夜寒懒腰将南乔抱起,突然的动作给南乔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厉夜寒,你疯了吗?”
“乔乔,我疯了,我想现在就跟你生孩子,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厉夜寒抱着南乔走进去,一直抱着她来到浴室,将她放下。
南乔慌了,推着厉夜寒:“你干嘛,你该不会想跟我洗鸳鸯浴吧?”
厉夜寒站在门口,如魔鬼般的步伐逼近南乔,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南乔错愕的看着厉夜寒,看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势的气息。
南乔的身体有些僵硬,步步后退,差点摔倒,被厉夜寒抱住,圈在怀中,令她无处可去。
南乔屏住呼吸,葡萄般的眼睛看着他。
厉夜寒的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俯身亲上去。
掠夺性的吻,勾住她的舌……
南乔的身体燥热,眼神迷离。
厉夜寒离开南乔的唇,看她红扑扑的小脸道:“我先出去,你洗澡吧,睡衣在这里。”
厉夜寒离开时关上了门,南乔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捂住了脸。
……
南乔洗完澡出来,厉夜寒也洗完澡进来。
一头湿漉漉的短发,穿着浴袍,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他的锁骨。
整个人清爽干净,又性张力十足。
“你洗完澡怎么又来了?”南乔站着没有走过去。
厉夜寒朝着她走去,薄唇轻轻斜起,站在南乔面前:“我来陪你睡觉,怕你一个人害怕。”
南乔:“……”
“你觉得我会害怕?”
“乔乔,我担心你会害怕。今天挺晚了,睡觉吧。”
厉夜寒不由分说,牵着南乔的手,跟她一起坐在**。
南乔立刻站起来:“我头发还没干呢,我去吹头发。”
南乔轻车熟路的拿出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南乔转过身,厉夜寒躺在**。
“乔乔,你在怕我吗?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不想做的事情,我没有强迫你对不对。我有点累了,睡觉吧,单纯的睡觉。”
厉夜寒的声音透露着**,吸引南乔主动过去。
南乔走过去,坐在床边。
“你往里面睡一睡。”
厉夜寒往里面挪动,南乔躺在**,打了一个哈欠,睡觉。
南乔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厉夜寒听见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厉夜寒转过身,床头有一盏台灯,可以让他看见睡着的南乔。
纤长的睫毛落下,秀挺的鼻梁,看起来就很乖。
厉夜寒拿出手机,操控台灯自己关上。
厉夜寒往南乔身边靠,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中,
……
厉夜寒醒来时,总觉得肚子有点疼,身边也没有南乔的身影。
他往周围看,南乔穿着的睡裤到了大腿,两条腿在他的肚子上。
领口处的三颗纽扣炸开,领口大开,白皙娇嫩的春光尽收眼底。
厉夜寒看着南乔的睡姿,有了反应。
厉夜寒将南乔的腿拿下来,摸了摸肚子,缓缓地坐起来。
南乔也醒了,躺在柔软的**,她看见了厉夜寒,忽然坐起来:“厉夜寒,你流鼻血了。”
厉夜寒伸手一摸,果不其然,有血。
南乔瞬间想到一件事情,大早上厉夜寒流鼻血,肯定有原因。
低下头一看,她的领口开了,还春光乍泄!
“厉夜寒,你耍流氓!”
南乔一脚踢过去,厉夜寒纹丝不动。
他自己起来,走下床,直奔浴室。
南乔走进衣帽间,里面有她的衣服,全都是厉夜寒给她准备的。
各种类型的衣服,搭配的包包鞋子,应有尽有。
南乔穿上一条碎花裙,扎起头发,这才走出去。
厉夜寒洗了脸,出来时,额前的头发也打湿了。
“乔乔,下去吃饭吧。”
厉夜寒不提那件事,南乔也没提,两个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走下去吃饭。
厨师又是做了一桌子的早餐,南乔喝了一杯豆浆,又夹了一个灌汤包。
“厉夜寒,我的课都要来不及了,我不吃了,我去上学。”
“我送你。”厉夜寒已经穿戴整齐,拿起车钥匙走出去。
……
厉夜寒家里的厨房。
马师傅看到端回来的早饭,剩下这么多?!
马师傅汗流浃背,助手佣人也都纷纷过来。
“马师傅,咋回事儿啊。你今天做的早餐,厉先生跟夫人好像都没吃吧?”
“我看过了,喝了豆浆吃了一个灌汤包,其他的啥也没吃。”
马师傅:“……”
他的心情,忽然之间就累了。
马师傅擦了擦额头的汗:“厉先生该不会开除我吧?我要死了。”
马师傅坐在椅子上,好像没有骨头似的,软了。
“马师傅,你先别着急。厉先生也没说什么,你先别慌。厉夫人也没说什么,应该没问题吧?”
马师傅惴惴不安,他觉得他马上就要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