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位置较为偏僻的项氏酒店坐落在山崖与海滨之间,当初拿地的时候将整片海滩都承包了下来,仅供酒店客人使用。冬春之交还未脱离淡季,房间数量原本便不多,仅有的几位客人经过协商和免费升级转移到了另外的酒店。项适原原本计划好了要将这里翻新改造面向高档用户,走过悬空玻璃长廊的时候感觉地理位置果然不错,私密性与风景俱佳,之前的项氏没有脱离黑道的低级趣味,客群与盈利上还是略微可惜。
项适原走到尽头的那个房间,隔着门便闻见了浓郁的玉荷花香气。
他推开门对赵于蓝发怒:“怎么还没打抑制剂?”
赵于蓝坐在床边不慌不忙地查看加急出来的报告,还笑眯眯朝他招手:“过来呗,你们这些Alpha平日怼天怼地的,真怕那个阻隔喷雾啊?”
项适原冷着脸,刚走到床尾郁清弥便迫不及待地蹭到他怀里,寻求Alpha信息素的安慰,但意识还算清醒。
“一开始以为是假性**,打了半管抑制剂,但症状并没有完全消失。”赵于蓝推了推他的单边镜,总算说回正事,将报告递给顶头老板,“研发到了这种地步,禁药的副作用已经很小,但效力比起我们之前查封的增强不少,真的是临门一脚,流通到黑市里绝对能大赚一笔,神不知鬼不知把无数Omega变成**娃娃。”
眼见项适原又要可怕地皱眉,赵于蓝连忙摆手:“幸运的是这次因为小郁的耐药性,反应没有普通Omega剧烈,但从血样的数值来看,不是假性**,是**期在药物催发下直接提前了。”
“健康问题呢?”
“尚不明确,倒没有显示异常的项目,看起来和正常的**期一样,如果要抑制的话可以再注射半支药剂。不过……”赵于蓝看了眼郁清弥,“小郁坚持说等您来了再决定。”
项适原低头查看郁清弥的状况,手指触到**的后颈,已经烫得不行。郁清弥被带着硝烟味和血腥味的指尖冰得一颤,仰头殷切地看着他。
“如果是Alpha隔离喷雾的问题倒不用担心,”赵于蓝说,“我刚刚已经解了。”
“你怎么会有……”话说到一半项适原已经知晓了答案,目如鹰隼,“你就是那个黑市联络人吧?”
秘密败露,赵于蓝慌不迭想收拾东西走人,干笑两声:“这个嘛……是上次在船上药箱打翻的时候有支黑市才有的试剂被看到了啦,我可没有主动向普通市民兜售违禁品的爱好。”
“等等。”
项适原一声令下,赵于蓝就不敢动作了,眼睁睁看着项适原把药箱上面那层掀开,轻瞥一眼暗格里的内容。
“应该还有吧?”
“……什么?”
项适原不吃装傻这一套,不耐烦地:“拿来。”
赵于蓝搪塞不过去,只好又交出一个小一点的木箱。“哎呀,我也就是习惯性带来了,没有别的意思……”
“别在香港做这种生意,我们最近在跟政府合作。”项适原淡淡地道,“出去吧。”
赵于蓝不敢怒也不敢言,夹着尾巴灰溜溜逃了,并十分识趣地关上了门。
虽然整栋楼早就清空了。
郁清弥攥紧了项适原的衬衫:“你要他那些东西干什么啊。”说话时声线颤抖,蚊蚋一般小声。
“难怪刚刚一句话也不说,”项适原捏住他的脸颊,“病恹恹的,听起来像在撒娇。”
项适原脱掉外套,搂着郁清弥坐在**,示意对方替他将领带摘了,一手翻着那两个箱子里的东西。
郁清弥侧坐在他腿上,有气无力地解着领带,一边瞟了眼箱子,冷不防撞见各种形状奇异的道具,当即被吓得畏缩了一下。
一早识破他想要逃跑的意图而拦住他的项适原笑了笑:“跑什么,这一箱子都是给你用的。”
郁清弥瞪了他一记,双颊绯红,眼波**漾。
“没察觉到吗?”项适原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下面,“拜你所赐,现在还硬不起来。”郁清弥惊得想收回手,他不让,另一只手随意取了只粗大的假**,青筋毕露的茎身逼真到了可怖的地步,“用这个怎么样?”
郁清弥撇了撇嘴:“太丑了。”
项适原失笑:“这东西还有好看不好看之分?不都长得差不多。”
你的就很好看,郁清弥想。他画过不少裸模,项适原的形状和尺寸绝对是上乘。
“那艺术生自己挑一个。”
郁清弥别过脸,害怕真要被逼着仔细研究那些东西。
“怎么,都不想要?”项适原将手上那玩意丢到角落,摩挲着他的下颌,凑近他,“还是想要我的吗?”
鸦羽似的睫毛轻颤,郁清弥偏头讨好地舔了下对方的指尖,手指顺势塞进他口中,略为粗暴地将舌头搅动出水声。有一只手从背后探进裙底,摸了摸他的**。
“上下都这么湿。”
项适原抽出手指,沿着他的唇角一路留下透明的**,在他的项圈上点了点。睡裙是吊带的,衬得锁骨精致明晰,肩带剥下来,里面居然还有一件系带的蕾丝背心。项适原怔了怔:“一整套啊。偶尔见你这样穿还挺新鲜的。”
郁清弥有些不自在:“都是小可的,得让她换上我的衣服……”
“我可没允许你以身犯险的,”指尖在**的肩头流连,“这要怎么惩罚才好。”
“项适原……”
“不许求饶,还没开始怎么你呢,就这么娇气。”一只手隔着**缓缓揉捏着他的臀肉,“**呢,也是别人的?”
郁清弥咬了咬唇,乖乖作答:“自己的。”
“我看看。”
虎口扣在他的一侧大腿并提起来,将他的姿势改成面对面跨坐,他惯性地往后倒,项适原屈起膝盖,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腰间。
睡裙太短了,裙摆卷至胯部,并拢的双腿被抓着膝盖拉开,露出已经洇湿的白色**,在他人的视线之下,慢慢拱了起来。
“下次给你买一套女式内衣裤吧,穿起来应该会好看。”
因为喜欢剪裁和设计感,郁清弥平日里有时也穿偏中性的女装,但这跟项适原说这话的场景和意图完全不同,好在项适原也没打算要他回答什么,而是又在箱子里拨弄了一下,“那选个好看的好不好。”
郁清弥见他勾起一条细长的链子,链子两端各缀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金色蝴蝶。
“这是什么?”
“看来这个符合你的审美?”
他摊开掌心让郁清弥仔细端详,蝴蝶翅膀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郁清弥喜欢纤细的设计:“很漂亮。”
“一会儿会更漂亮。”项适原意有所指地说,将链子放到一边,指腹有些重地抚了下他的唇,“现在,张嘴。”
郁清弥的呼吸蓦然急促起来,仿佛一个命令就点燃了被半支抑制剂勉强压抑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抬起下巴往前送,献祭似的双手攀上对方的颈项,承受着Alpha比往日直接得多的进攻。
唇瓣与舌头热烈地交缠,郁清弥的喉结被大拇指隔着项圈按压着,产生的窒息恐怖令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兴奋,双腿夹紧了项适原劲健的腰。项适原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上,引导他一颗颗解开,一边解,手指感受底下形状分明的肌肉,他忍不住抬腰在那彪悍紧实的腹肌上蹭了蹭,没几回竟然直接在**里射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想离远些免得弄到项适原身上,被立刻按住了。
“没事的,”项适原亲了亲他沾着涎液的嘴唇,安抚他,“**期的身体会变得很敏感。”
郁清弥因为深吻和**而喘得厉害,半靠在项适原屈起的腿上,茫然地发现裙子和内衣不知何时被褪了下来,堆在小腹处。项适原忽然用手掌在他的左胸上转圈揉搓着,掌心下的触感又酥又麻,一声呻吟不小心漏出,他慌张地捉住项适原的手腕想要阻止,却半分撼不动对方的动作。
“因为信息素的影响,这里也很敏感吧,感觉到了吗?”项适原挪开手掌,左**已经立了起来,金色蝴蝶被拿起在上面比划了下位置,金属的凉意刺激得他一颤。
郁清弥瑟缩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你要给我穿孔吗?”
项适原抬眼看他:“想穿吗?”
郁清弥正犹豫着,项适原摇摇头:“我不会未经同意在你身上留下任何不可消除的印记。弥弥,这是你的身体。”
一股冲动令他脱口而出:“如果我同意呢?”
闻言,项适原打量了他一下,伸手捏了捏连耳洞都没有的耳垂:“**时说的胡话不算。”
郁清弥想反驳,左乳首猛然被两根覆着薄茧的手指施了点力度夹住,大拇指又在尖顶重重摩挲,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一边弓着身子躲避一边只能不断发出破碎的气音。
“项适原……轻点,会疼……”
项适原看着明明在呼痛,却眼神迷离一脸沉醉、半抬起的性器又戳在他小腹上的Omega,低头含住已经变得红嫩肿胀的**,齿间并不温柔地啃咬拉扯。郁清弥断续地叫了起来,手指抓住伏在胸前的黑发又放开,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他感觉麻木得即便**被咬掉了都不会知道的时候,项适原终于放开了他,他一见箱子里被取出的东西便闭上了眼,很快,左胸一凉,他闻见了酒精的味道。
“相信我吗?”项适原问他。
郁清弥点点头,松开一直想要挣扎的手,只是小心翼翼攥住了项适原的衣角。
直到项适原说“好了”,他才睁开眼睛。乳珠被那只蝴蝶乳夹牢牢包裹,项适原轻轻弹了一下,薄薄的翅膀颤抖起来,他的脸红了。
“不疼的是不是。”
“……嗯。”郁清弥盯着那只蝴蝶,慢慢地呼吸,蝴蝶随着起伏而翕动。
“弥弥,我要你睁着眼睛看右边是怎么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