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谢钰拉着花棠,朝门外跪拜。

无心拉着月容,朝门外跪拜。

“二拜高堂!”

谢钰拉着花棠回身,继续跪拜。

无心拉着月容,急忙跪拜。

“夫妻对拜!”

两对小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互相叩拜。

“送入洞房!”

无心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个了,所以,他急忙拉着月容走了。

月容,盖着红盖头,根本走不快,大红喜袍又厚重,所以,没走几步就踩到了裙摆,两人结结实实的滚下了石梯。

顿时,院子里,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啊!!!!救命啊!”

无心眼疾手快,立即垫在月容的身下,从四五阶梯子跌下来的月容,重重的砸在无心身上,将他砸得惨叫一声。

“啊!!!!”

三宝温声急忙跑了出来,看到两人叠被子似的滚成一团,好笑的调侃道,“诶诶诶,快起来,这还没到洞房了!别坏呢规矩!”

两人尴尬的急忙起身,红盖头都顾不上了,相互搀扶着离开了。

一路上,月容没好气的看向疼得龇牙咧嘴的无心,“还疼吗?”

“哎哟,哎哟喂!哎哟喂!痛死我了!”

月容不问,他都没这么叫得大声,月容一问,他就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月容顿时被他的惨叫声吓得小脸煞白,“没事吧!快回房,我看看,是不是砸到腰了!”

“嗯嗯,走”

无心被月容搀扶着,整个身子借机贴在月容身上。

嘴差点没笑歪。

待进了婚房,无心假装腿腾,让,月容给他脱鞋。

月容一个劲的担心他,便没想太多,立即给他脱了鞋袜扔在一旁,急忙检查他的腿脚。

这是两人第一次这般亲密的坦诚相待。

月容柔软的手指敷在他的腿上,让他瞬间烧红了脸。

那皮肤肉眼可见的。成了猪肝色。

随即,他佯装腰上疼得厉害,“哎哟,我的腰!月容你快看看!是不是流血呢?”

听到流血,月容更加担心,急忙将他铺平,解开他的衣裳,再将他翻了个面,撩开上衣,认真的检查起来。

最后,她疑惑的再问了一句,“没看到流血,是不是伤及内里呢?这儿好像有些红肿!”

随即,她伸手去摸了摸。

“这儿有跌打酒吗?”

无心指了指那桌上白色的药瓶。

月容回身拿了过来,赶紧给他倒了一些,搓热了手,轻轻按在他的后腰上。

待手掌的温热将药香挥发后,月容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仿佛能魅惑人心一般。

“这药酒怎么这么香?”

无心一时心虚,解释道。“哦,爷给的!”

他厚着脸皮将责任推给谢钰。

殊不知这东西,是他花了重金在闹市上买的,他送给谢钰一瓶。

月容哭得味道怪好闻的,拿过来,又闻了闻。

无心一副贼心嘻嘻的看着月容,随即,又装道,“还有这!”

他翻回身子,露出自己精壮的胸膛。

月容倒了药酒,搓热双手,敷了上去。

“感觉如何?”

“好了很多!”

紧接着,他又哄骗月容将药酒几乎擦边上半身。

那药酒随着肌肤与鼻腔。被月容吸入不少,她给无心搓手热伤痛的瞬间,脑袋开始迷离起来,看着无心的眼神也媚到滴血。

顿时,无心眼睛异常的闪烁。

“容儿?!”

“嗯?怎么呢?我好热!”

“抱着我,就不热了!”

“好!”

……

与此同时,花棠已经躺在谢钰怀中,把玩着装了依兰香的白色小瓶子,疑惑道,“我们俩需要这个?”

“自是不需要!夫人对于来说,就是一剂行走的**!区区药石,岂能比拟!?”

“那你为什么有这个?!”

她闻过依兰香的味道,小时候,师父就是用依兰香给她泡澡的,所以,她的媚术,媚骨天成。

谢钰,苦笑道,“无心给的!”

“他居然给你这种东西?!你不要面子的啊?”

花棠觉得谢钰应该没长脑子,否则,怎么会接受别人对自己能力的质疑?!

谢钰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只是好奇道,“我觉得这味道跟你动情时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便拿了。”

花棠无奈的感慨,“那月容今夜恐怕要遭罪了!你们这些个大男人,真是的,只顾自己安逸,这东西哪能乱用?!何况她们两个还是……”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谢钰就腾出一只手,将花棠剥了个精光,“好了好了,那是他们的事,别管了,你管管我吧,你的夫君,需要你!”

话落,他猛地朝花棠的脖颈吸了一口气,“现在是淡淡的香味,一会儿再闻闻!”

“嗯?谢钰,你别!”

话还没冒出头,花棠就被拖到了正位上,她喉咙轻哑,“你节制一些!”

她生怕谢钰会死在她的身上。

她身体里的媚骨,是从小用依兰香泡的。

越是动情,香味越是浓烈。

所以,以前,她在侯府,都是尽量隐藏自己的媚骨,做小伏低。

谁知,竟被谢钰给啃噬了开关。

还让他上了瘾。

“娘子,好香!”

随着香味越来越浓烈,他越发的疯狂起来。

那对龙凤烛瞬间被床幔撞断了腰,砸在地上,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

可能是黑暗能使人释放兽性,花棠没一会儿便昏过去了。

再醒来时,谢钰依旧还在耳边轻声呢喃,“好香,好香,娘子,你真的好香!”

……

次日。

三宝老早就买了仙斋堂的早点过来,新婚之夜,新郎新娘一定起不来给他做早餐。

所以,他拿着昨夜从无心那里得来的钱,给几人招呼了一大桌的好酒好菜。

日上三竿,三宝见人还不起来。

就来到花棠房前打探,冒着头,往里面听了听,啥也没听到。

得了,还没起来。

于是,他再到月容的房前,听了听。

得了,也没起来。

算了,自己吃吧!

他一个人开心的回道桌上,大快朵颐起来。

就在他将一整只荷叶鸡吃完时,那边院子传来了声音。

“娘子。我错了!”

“我真的只是第一次!”

“我没有逛过窑子!”

“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