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春.药

宫伊翊压制着模样癫狂的公冶晟,苏晨替他脱下衣服.公冶晟的力气真大,让宫伊翊的美人脸越來越青,额间流出许多汗水.迁君灌公冶晟喝下一碗药.喝下药后,公冶晟睡了下去,暂时平静下來.

";小美人,你今天晚上自求多福吧!";宫伊翊喘着粗气说道.

";翊,把晟抬到药桶里去.";迁君淡道.

苏晨不明白宫伊翊的意思,只当他说一些沒有营养的话,便帮着他把公冶晟抬进桶里.迁君在公冶晟的身上扎了许多针,弄得公冶晟像一个刺猬似的.

做完这一切,几人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迁君倒了一杯水,递给满头大汗的苏晨,道:";喝下去.";

苏晨不疑有他,干脆地灌下,送给迁君一个甜美的微笑.迁君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宫伊翊叹了一口气,自倒自饮,不时地瞟着苏晨和迁君若有所思.

药浴了一个时辰,宫伊翊又把公冶晟搬回**.按理说现在应该收工,但是迁君却让苏晨留下來照顾公冶晟.

";晟中了毒,世人称它为.";迁君平静地看着苏晨,说道:";你是他的妻子,应该帮助他解除这种毒素.";

";你的意思是说,我必须和他上床?";苏晨指着**的公冶晟,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你让我帮忙的方式?";

";这是你的责任.";迁君面无表情,淡道:";这种春毒很强,沒有解药.";

";我拒绝.听清楚了吗?我拒绝.";苏晨愤怒地咆哮道,";什么叫我的责任?我只是他的玩具,他什么时候把我当作妻子看待?他不是有小妾吗?为什么不找她?";

";听说那个女人被你打得遍体鳞伤,我们认为她应该沒有这个体力帮助晟解除毒素.";宫伊翊插嘴说道,";在这段时间里,晟用各种方法折磨你,你都挺过來了.如今这点小场面对你而言不算什么.";

";这并不代表着我应该被当作妓女对待.";苏晨嘲笑道,";这样做的人还是你,迁君.";

万万沒有想到,她认为最温柔的迁君却是最无情的人.他居然用这样无所谓的语气告诉她:你应该跟他上床.迁君,你用这种方式扼杀了我对你的好感,你觉得无所谓吗?

无论我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无所谓的女人吗?

";这是妻子的义务和责任,不是你说的那样.";迁君皱眉,不解地看着苏晨,淡道:";你和晟不是已经有过关系了吗?为什么这么计较?";

为什么这么计较?呵!

原來是她太计较了啊!原來迁君真的觉得无所谓.明白了!她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翊,我们离开吧!这里交给王妃娘娘好了.";迁君说道.

宫伊翊面露不忍,看着迁君,再看着苏晨,有些挫败地耸耸肩,离开房间.

哐当!大门合上.直到最后一刻,迁君仍然沒有看她一眼.苏晨的心很冷,就像冻成了冰块似的.她嘲弄地笑了笑,坐在椅子上发呆.

身体越來越热,心越來越冷.原來迁君早就算计好这种场面,所以在她的水中下了药,那种俗称的毒物.果然是心思慎密的迁君,他赢了.

公冶晟睁开眼睛,双眼空洞无神.因为药物的关系,所以他浑身上下涨得通红.他坐起來,灼热地看着苏晨,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苏晨打了一个冷颤,身体朝后倒,拍打着大门喊道:";迁君,开门,快开门.";

眼看公冶晟近在眼里,她逃无可逃,只能避开他的碰触.公冶晟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扛在肩膀上,粗鲁地扔向大床.

砰!脑袋撞到柱子上,差点昏迷.公冶晟压了下來,让她差点把隔夜饭也吐出來了.

";放开,混蛋!";苏晨一掌打在公冶晟的脸颊上,臭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就不能温柔一些吗?";

事实证明,不要试图用道理说服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更何况这个失去理智的人在清醒的时候也不喜欢讲道理.公冶晟的大掌划过苏晨的小腹,激起她一阵酥麻的感觉.药劲上來了,苏晨开始约束不了自己的思想,只能凭着本能活动.

公冶晟亲吻着苏晨的额头,鼻子,小脸,以及红唇.这是他最温柔的一次.他的唇霸道有力,与他的性情一样.苏晨被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大脑昏呼呼的,脸颊粉红,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成粉红色.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互相亲吻着彼此,就像他们是许久不曾见面的恋人似的.

公冶晟强健的体魄束缚着苏晨娇小的身子.一个孔武有力,一个娇小玲珑,这场面太刺激了.

";啊!";苏晨懊恼地吼道:";我在做什么?我居然与这个混蛋……迁君,你想我恨你一辈子吗?你不要后悔!";

大门外,宫伊翊与迁君坐在石桌前饮着小酒,面前摆着两盘小菜和一些下酒的杂果.宫伊翊疑惑地看着迁君,淡道:";你真的不介意吗?那个女人喜欢你耶!";

他实在不明白迁君的想法.向來温柔的他居然对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如此残忍.难道他不知道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丑陋的一面是多么难堪吗?还是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迁君了?

";我说过,她是晟的妻子,这是她的义务.";迁君平静地说道,";王妃娘娘身份高贵,你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以免让别人找她的麻烦.";

";迁君,你是不是还……";宫伊翊的话还沒有说完,看见迁君变色的俊颜,赶紧闭嘴.

房间里传出來暧昧的欢娱声,让宫伊翊浑身难受.拜托!为什么让他在这里守门?难道迁君不知道他是正常的男人吗?那个臭女人平时如此野蛮,沒有想到在兴奋的时候也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门外门内两重天,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也让他们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在房间里,两个的男女紧紧地拥抱着.汗水从他们的身体里流淌下來,让整个房间更加燥热.

";公冶……晟,轻一点.";该死的,这是她的声音?错觉!绝对是错觉!她被下药了,所以身体由不得自己控制,才会出现这种鸟事.对!对!就是这样.

";女人,过來一点,对!";公冶晟温柔地说道.

公冶晟的眼眸散发着迷雾,减轻了几分冷冽,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原本就是一个俊美的男子,因为那张冷脸让苏晨避而远之.此时的公冶晟少了几分粗野,多了几分媚态,让中了的苏晨开始产生幻觉.

他们赤身**,双掌紧握,深深地亲吻着对方.苏晨开始弄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不是以前认识的公冶晟,今天的她与以前的他差别太大了.

当她陷入这样的迷醉中时,公冶晟突然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直接刺了进去.

";啊!";一声惨叫直冲天迹,不知道有沒有打扰王母和玉帝的清修.苏晨痛得失去知觉,身体弓了起來,肌肉绷紧.她伸出腿踢向公冶晟,公冶晟仿佛明白她接下來的行为,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突然的刺入让苏晨防不胜防,她仿佛又闻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混蛋玩上瘾了吗?苏晨在心中暗骂道.

刚才的温柔与接下來的粗鲁成反比.苏晨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反差.公冶晟仿佛失去控制的野兽,不停地冲刺着,驰骋着,沒有节制和收敛.

";迁-君,我-恨-你!";苏晨一字一句地吼道,";我-不-会-原-谅-你!";

如果换作其他人,她沒有如此愤恨.但是伤害她的人是迁君,她永远也无法释怀.这是迁君造成的结果,如果不是他,她不会如此痛苦.这种心灵的伤害比身体上的伤害更严重十倍,百倍,千倍……

宫伊翊抚着耳朵,有些不忍地看着大门,恨不得冲过去把大门打开.苏晨的惨叫声如同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上.拜托!这是正常的**,不要弄得像凶案现场似的,行吗?为什么弄得像刑场似的,有这么麻烦吗?

房间里的女人叫唤了大半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幸好迁君让管家把附近的奴才家丁都赶走了,否则这件事情传出去会造成什么样的轰动,可想而知.

直到里面沒有响动许久,迁君才站起來.尽管喝了一些小酒,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很冷.

";迁君,你沒事吧?";宫伊翊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很难看,不会是旧病复发了吧?或许他不应该刺激他,因为迁君的身体比里面的那个男人还需要照顾.

";应该给晟泡药浴了.还有王妃娘娘,她也需要有人照顾.";迁君淡淡地说道,";翊,你让人把那两个伺候王妃娘娘的丫头找來,行吗?";

";我知道了,你站在这里别动,等我回來.";宫伊翊不放心地说道,";千万不要动,明白吗?";

宫伊翊走后,迁君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他看见苏晨被公冶晟压在身下,还沒有停止身体的律动.苏晨的脸颊上全是污青,嘴角流淌着血迹.

迁君搬开公冶晟的身体,让两人连接的部位分开.苏晨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迁君,耻笑道:";我-恨-你!";你破坏了我心中的唯一美好.你让我在这里只有噩梦,沒有美丽.迁君,我恨你!

迁君的嘴唇发白,垂着眼眸,看不见情绪起伏.他平静地整理苏晨的身体,安静地帮她穿好衣服,擦拭身体上的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