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玄学会与梅花树

孟家老太太也算仁义在苦寻了六年带着夕姐身体逃跑的小瑶后才放话同意再生,因此便有了现在的新长女孟瑶馨,但孟家培养她为的只是能和田家联姻保住两家相互的血脉,因此孟瑶馨的言灵几乎失灵,也是间歇性的管用,偶尔也能真的言中未来。若是孟家初代当家知道自己努力一番开辟孟家,后辈竟会倒贴田家恐怕也要气活了。

其次是以卜卦问天为长的卜字门陆家,他们比较神秘,独来独往,擅长使桃木龟壳铜钱之类的东西,没人知道他们家现在有多少人只是有传闻因为陆家上代当家娶了不该娶的人造成家族败落,整个家族如鬼魅般似有似无连玄学会的会议都是用电脑参加,现任当家更是没人知道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叫陆珊灰的女子,但因为夕姐是全天跟随着小瑶,所以夕姐很肯定的告诉我小瑶就是陆珊灰,当年也是她的妈妈为了救女儿用了逆天的法术虽复活了陆珊灰造成了夕姐的悲剧,但小瑶的母亲也当场身亡,而这十年阻止孟家寻找女儿身体的却不是陆家,而是玄学会的第四个常驻理事。

以杂闻名玄学界的王家,历代家主甚至没有要求,只要你愿意姓王你就可以参加比试大会,??赢了你就是王家本家人,无论你会什么都要变为王家的共享资源,票子位子房子车子你不用说肯定会接踵而至,只要你同意姓王。

而玄学会会长却又是奇怪的一股势力。他虽调和四家矛盾,但他又是四家的傀儡,夕姐说她跟着小瑶在这里生活了五年除了知道会长的儿子罗辉喜欢小瑶以外别的一概不知。而且会长每二十年换一次,刚好现在要换会长了,所以玄学会就组织了神童会为的只是认识分析现在这个市还有多少可以委以重任却又与四大家族无关的人。

虽然我没听懂但似乎是因为爷爷年初那次的醉酒吹嘘,让他的那帮老友知道了我,而刚好会长罗烈也在,因此罗烈是想借神童会拉拢爷爷代表的小派封字门韩家帮忙对抗四大家族,因为他想计划连任。为此他五年前劫胡了王家的好事把陆家现任当家陆珊灰成功劫到了玄学会私养,甚至利用她出隐蔽任务,而孟家与田家这代血脉都不够好。所以他们要重新通婚规划血脉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讲和。

夕姐连比划带胡侃了半天,我只得出了以上有用的结论,别的全是废话,但夕姐愿意讲。我就只能听了。但不知讲了多久,夕姐似乎把自己这十年知道的全说完了,说到最后她开始哭了起来。

“谢谢...谢谢你,你是根合格的蜡烛,呵呵,就算有阴阳眼的人也看不到我,你不仅能看到,还能听我说。还能陪我疯这么久,其实我早就没有了怨气。都被时间消磨光了,你刚才看到的只是我从身上吸收下来防身的尸气,因为我怕,我还没有活够!我不想死!但是米已成炊我总不能让陆珊灰把身体还给我!可是我想用我的身体,哪怕只能走一步!”夕姐不断的哭,我能做的只有看着,哪怕我也想帮她把身体抢回来,可惜我不能那么做,更何况我也办不到。

“抱着你真好,我想开了好多。”也不知怎么着我就睡着了,再睁眼已是被夕姐搂在怀里了。

“能出去了吗?”我看着夕姐问,因为柜子里好闷而且还很黑。

“不能!”夕姐肯定的说。

“为什么?”我从夕姐怀里出来。

“因为我离身体太远了,吸收不到尸气了,我现在不能晒太阳!”夕姐紧张的蜷缩成一团躲到柜子角。

“那我出去试试!夕姐等我,我去找小瑶来。”我自认为我还活着晒太阳应该没有问题,但我还未走夕姐便抓住我的手。

“不要...不要不回来!我不想再一个人了!”夕姐很是紧张的抓紧我的手。

“哦。”可我当时不懂那种孤独的感情,只是简单的回答了她一句。

等我出了柜子发现居然是黑天,高兴的回到柜子里去叫夕姐出来一起,但我再回到柜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夕姐只是一个空****的柜子,我开始慌了,那此时的我该何去何从?

六神无主的我又从柜子里出来再回去,如此反复了五六遍,我确定了,我真的是一个人在这里,我开始胡乱在屋子里逛,没有人没有声音只有恍惚的月光,我趴在玻璃上往院子里看,是什么让月光如此恍惚,忽明忽暗,但我看到的是满院子纷飞的梅花,以及一棵粗壮的梅花树,这...我开始回忆这样的景象我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酒店后院!那我现在过去再穿越灌木丛我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想的太天真了,等我到达梅花树后没有那个阿姨!只有一棵被风吹的花瓣满天飞的梅花!那我该怎么办?我只好开始自己找灌木丛,但是周围只有草地什么也没有,那我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因为漫无目的所以我始终在梅花树旁转悠,直到我听到一声猫叫,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拽着我离开这里,是猫爷把爷爷带来救我了吗?我高兴的任由力量将我拽走,但梅花树却突然像有了灵性伸出枝杈拽住了我的胳膊一个从没听过的女人声音响起“你是我的猎物!你要逃到哪里去?回来啊!回来继续膜拜我!威胁我打转啊!让我尽情的吸收你的养分!”随后树干上也隐约浮现出一张凹凸不平的脸,狰狞的咧嘴对着我笑。

“喵呜!”又一声刺耳的猫叫,我更坚定是猫爷发出的声音了,我试着从交错的树杈里将手拽出来,但我越挣扎,枝杈交错的越近,似乎要将我的手腕撵断,我突然想起了我现在只是魂魄状态,我是蜡烛啊,说不定我盯着她多看一会她就会自己燃烧起来了,我的自我安慰似乎对它不起任何作用,树叉依旧将我勒住,我脚上的力道也在不断加大,两边都快要把我撕裂了,我已经开始想想我被魂飞魄散后会是什么样子了,一半留在这里,一半跟猫爷回家,太血淋淋,一想到腰斩似的结果,我紧张的往树叉哪里靠了靠,自以为这样可以让自己被拽断的好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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