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够宽够烫,顾知微 以这种姿势坐在他的怀里,像是最亲昵的情人。

男人看向顾知微的眼神也总是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暗芒。

“所以这五年来,你都在哪里?”她还是止不住的难过哽咽,还有几分委屈。

明明他还活着,却让自己困在痛苦中饱受煎熬整整五年。

“在治病。”

他语气轻飘飘的,也总是很喜欢轻描淡写的带过那一切惊心动魄的经历。

不然要是她知道了,估计会哭。

江时晏见不得顾知微哭。

哭起来娇娇弱弱的,好似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一样。

“那你现在治好了吗?”

她想起之前韩四说的话,韩四是那场事故的幸存者,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虽说后面慢慢在工作了,可到底也是养了将近一年才算彻底养好了。

而他却在外面躲了自己五年,不用想,肯定是比韩四还要严重的。

“怎么,担心我没好,给不了你想要的性福生活?”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油嘴滑舌。

“我看看。”顾知微可听不进去,伸手就去扒拉男人身上的衣服。

她不信,除非她亲眼看见他的身子是完好的,健康的,她才会放心。

一双白嫩的小手急切地在男人身上扒拉着。

男人索性将整个身子都靠在了沙发上,还十分配合地张开了双臂。

低头垂眸看着她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地摸来摸去,也不知道是在确认着些什么。

直到那手停在了男人皮带的位置,她好像在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动作似乎有些过于越界了。

一双手停在男人的最高处,有些尴尬。

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继续下去,还是应该就此收手。

反观是江时晏,脸上带着几分清浅的笑意。

“怎么不继续了?你不检查清楚,万一要真有个什么缺陷,你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搭在这上面了。”

他就连眼神里都带着几分笑意和荤腥儿。

活像是个逗弄良家妇女的二流子,一点儿正形都没有。

她坐在男人的腿上,即便是隔了些距离,但顾知微也能察觉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

还有他眼里的情欲,丝毫不加掩饰。

就那么**裸地落在她身上,眼神带着荤。

“二爷。”

她喊了声,江时晏轻轻嗯了声。

忽而她的双手就缠上了男人的脖颈,眸子里带上了些局促。

“剩下的,就换一种方式来检查吧。”

换一种方式?

江时晏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明知故问:“那你想用什么方式来检查?”

他话音刚落,女人低头,措不及防在他胸口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

唇瓣的柔软落在他胸膛上,紧接着是喉结。

他闷哼一声。

这么直接的吗?

她索性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女人身上的香软,不过是在一瞬间就侵入了他的大脑。

理智好像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掐着女人的腰,一把将人拉近:“确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检查?”

“二爷难道不想吗?”

女人眼尾带上了些媚意。

五年了。

她没有一天不是在想着二爷的。

现在人都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那她还装什么矜持,他们本就应该是最为亲密的人。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之间的博弈,非黑即白。

“二爷要是不想的话,又怎么会每晚都偷偷摸摸出现在我**呢?”

“二爷,我现在只想感受你,感受真切的你,好不好?”

她极其而又毫无章法地吻了上去。

但话音刚落,就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之间的主次位置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顾知微轻呼了声,双手撑在了他光洁的胸膛。

男人身上的衣服因为她刚刚的动作,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要落不落地挂在他身上。

身上的肌肉块垒分明,线条流畅。

他把顾知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皮带上,眼里含笑:“会打开吗?”

她以前可熟练的人。

但毕竟五年没做过这种事情了,难免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