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我们是来送死的
“一人端着枪,对准前面那群仓皇失措、拼命夺路奔跑的人群,上来就是一阵狂扫,那些人便像是正在高速运行的火车一般,猛地急刹车下来,接着连翻几个跟斗,摔出在地上,再也扑不起来;人群中有一个人运气比较好,子弹没有扫中他,他还能跑,可是,两颗子弹钻进他的大腿后,他不得不跪在了地上,那个刽子手没有再用枪,而是走了上去,将刀抽了出来,大叫着‘哟西’之类的狂欢的,狰狞的笑容,一手抓住那人的头发,一刀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拎在手中,那颗脑袋上的眼睛,还瞪得那么直,恨意那么深!本以为这就是最惨的结局,可是,这个刽子手还将脑袋高高抛向天空,待脑袋落到合适位置时,刽子手又炫耀着他精妙的刀法,‘啊啊’地大叫着,左砍横斩右劈,直接那颗脑袋砍成了几块;随后刽子手又将那些已经被他打死的人的脑袋,全都割了下来,一一砍成几块,最后,这块区域实在砍无可砍之时,刽子手又朝另外一个方向冲去,嘴里还喊着:杀光支那猪!”
“街道上,一群刽子手边杀着人,边玩着踢足球的全民游戏,只是这些刽子手踢的不是真正的足球,而是一颗颗血淋淋的脑袋,刽子手们玩得不亦乐乎,‘哟西’声音不断,嘴里还在大声叫嚷着:现在让我去,我肯定能带着大RB帝国拿到世界杯的总冠军,这群支那猪,连世界杯大门都进不去的猪脑袋,也只配给我们玩玩……”
“一位父亲,抱着他那才只有三岁左右的女儿,奋力向前跑,他的身后,追着两刽子手,慌不择路之下,他跑进了一条令他绝望的死胡同,那两个刽子手,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一个说道:看看谁能最后把他杀死!另一个舔着嘴回道:好啊,让他死去的最后一刀,肯定是你,不会是我!这两个刽子手比的不是谁先将他砍死,而是比的谁最后一刀将那人砍死,这说明什么?说明刽子手把那人当成了玩物,要活活折磨死他!这位父亲,转过身来,跪在了地上,哭求道:你们要多少钱,我都能够给你们!
一个刽子手回道:想要钱,老子去抢就行了,用得着你给吗?那位父亲泪流满面,又将脑袋猛地磕在地,磕得那么响,鲜血从额头飞溅出来,边磕头边说道:你们可以杀死我,随便将我怎么杀死都行,怎么折磨我都行,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她才三岁,仅仅三岁啊!你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放过我女儿吧!三岁小女孩儿,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事,睁着一双大大的黑黑的纯真的眼睛,看到平时总逗她开心的父亲跪在地上,又是哭又磕头,小女孩儿的眼睛里,泪花急闪!而那两个刽子手听到一个父亲的要求,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子,那位父亲见有戏,磕头磕得更响了,完全不在乎那鲜血流得越来越多;可他磕着头,却听到一个刽子手说:唉,真是可惜了,小女孩儿才三岁,要是有七岁,不,就是有五岁,都能让我们两个好好玩玩了,这可是最正宗的处女啊!
另外一个刽子手也不停的点头附和,还说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也许三岁也可以了。那个刽子手回道:要不呆会儿我们试试,可以不可以,一试不就知道了吗?磕着头的父亲听这话,如遭雷击,知道他们不仅不会放过自己的女儿,还要对三岁的女儿,做出那种行为,怒声痛骂:畜生,一群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老子和你们拼了!
父亲叫喊着冲了上去,因着对女儿的爱,父亲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打开双手,一头撞上去,竟然将两个正得意洋洋的刽子手,撞倒在地,父亲嘴里大喊道:玉儿,快跑,玉儿,快跑啊……可惜,三岁的小女孩儿又能知道什么呢?小女孩儿正脆生生的说着:爹爹,我帮你打坏人!小女孩儿边说着还边摇摇晃晃的往他的父亲走去,父亲大慌,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将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杀死,他的女儿,就将死得非常惨,惨不忍睹的惨!
父亲大吼一声,一只手掐向一个刽子手,他的嘴也咬在了另外一个刽子手的脖子上,想要把他们掐死,把他们咬死!拼了命的掐,拼了命的咬,指甲已经剜进了肉里,牙齿也盯进了血管里,小女孩儿也快来到父亲的身边!父亲在心里念着:只要再有一分钟,就很有可能将这两只畜生杀死!可是,就在这个时刻,枪声响了,父亲身子一震,血红的眼睛鼓了出来,没有放开掐着的手,没有松开咬着的嘴!小女孩儿的手已经打在了一个刽子手的脸上,声音那么清脆,那么让人心疼:打你这个坏蛋,不准欺负我爹爹,打你这个坏蛋!
小女孩儿不知道,她的不是坏蛋,而是一群杂种,一群魔鬼!刽子手脸上露出了残忍至极的笑,一个抽出刀,一个扣了枪,刀不停往已然死去的父亲身上刺去一刀又一刀,子弹在父亲的身上钻出一个又一个的眼孔。父亲已经死了,但他的手还是那么紧,他的嘴不曾松开分毫,是什么让父亲死去了,都还靠着最后的本能做着如此动作,那是因为爱,对女儿的深深大爱!
两个刽子手火了,一个砍断了父亲的手,一个割掉了父亲的头颅,然后爬了起来,还是拿不下那手,松不开那头,若要硬扯下那手那头,刽子手们的喉管便会破,血管便会痛;于是他们一刀一刀砍下去,直到父亲的手,只剩下两节短短的手指,只剩下父亲那两排牙齿!小女孩儿不哭了,不叫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哭,不知道该怎么叫,她还未形成思想的小脑袋里,已经直觉父亲再也不可能陪着她笑,再也不能爬在地上,让她骑在背上;因数父亲的那张笑脸已经被割成了一块一块,父亲的那结实的后背,也被打得一滩血肉模糊!如此狼狈的刽子手,看着小女孩儿,笑容那么的狰狞,一个刽子手拎起了小女孩儿,撕碎了她那漂亮的公主装,扒开了自己的裤子,还吼道:父债女还,天经地义啊!另一个刽子手也笑着扒开了他的裤子……”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恐惧的喊着,这个男孩儿已经七岁,先前妈妈将他藏进了衣柜里,让他不要说话,不要出来,可他一个人在衣柜里,好害怕,便开始叫起了妈妈。而男孩儿的妈妈,正在外面,遭受着非人的命运,一群畜生正在她身上发泄着暴行,周围还有一群畜生拎着脑袋在围观,畜生一边发泄着,一边大叫着爽;这时候,有刽子手听到小男孩儿的声音,忙喝吼道:上面还有个小崽子,去拉下来,这一幕当然得有一个好好看着的观众。哭叫着要妈妈的男孩儿的妈妈,被倒提着腿,拉了下来,小脑袋在楼梯上砸得‘砰砰砰’地响,小男孩儿哭得更大声了,等被拉到下面来,男孩儿看着中间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已经认不出那是他最爱的妈妈了,但男孩儿身体里面流着的血液,那种亲人的感觉,告诉他,眼前这女人,就是他妈妈!
男孩儿没有哭了,似乎在这一刻他长大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他是一个男人,他要保护他妈妈!畜生在猖狂的笑吼:小杂种,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你的妈妈,哈哈哈,只可惜,你妈妈太不禁得干了,我才是第五个,你妈妈就被干死了!要不然还能多玩玩!小男孩儿冲了上去,那么的义无反顾,他的身子那么瘦小,他的胳膊那么细,他的腿还那么短,可小男孩儿还是冲了上去,抱住正在**着他妈妈的那个畜生的大腿,用他唯一还比较有攻击力的牙齿,一口咬在了畜生的大腿上,狠命一扯,径直将一团肉给扯了下来;接着又是第二口,可这一次,他刚刚咬上,一把刀就洞穿了他的身子!这畜生还在大骂着:你他妈的敢咬我,老子就把你剁成肉酱!那个畜生看着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母亲,笑着:我就做个好心人,让你们母子团聚吧!说着,畜生又将刀伸向了那妈妈,如此惨无人道的一幕,旁边的畜生们,笑得却是那么开心!那么嚣张!那么不是人!”
“一条胡同里,不是死胡同,却是绝境,因为胡同的头和尾,都被挤满了一脸狰狞笑容的刽子手、畜生,死胡同里的人们,互相挤着,都快被挤成了拉丁鱼;畜生们就在两头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好戏,还有畜生在说:看吧,这就是支那人,我们才这么一点人,就能把他们吓成这个样子!这畜生完全没有想过他手里抓的是枪,而那群人却是赤手空拳。越来越挤的人群中,突然有了一声暴喝:和这群杂碎拼了,反正都是死,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大家向前冲啊,就算我们死了,还会有龙魂给我们报仇的!喊话的这个人冲了上去,等快要冲到那些畜生面前,畜生们开枪了,密集的子弹就向他团团包围,不停的有子弹往他身子里钻,但他还咬着牙齿,还瞪着双眼,还要往前走,抬起手臂,想要和那些畜生搏死;可惜,又是一排子弹扫过,他终于倒下了!畜生们并没有放过他,反而还用枪对着他的尸体,不停的扣动扳机……更多的人愤怒了,疯狂冲向前,要让那群畜生付出代价,但是,等他们跑出几步,那些畜生们让开了路,就在众人都不明白的时候,两头都有车子出现了,车子开得飞快,直撞向他们,他们的身子便像棉花一样,飘在了空中,还带着一团又一团的血;于是,一副用车子画出的人间炼狱图,就这么活生生的演绎下去……”
“一男子被用浸过辣椒水的纸,活活闷死了;一男子被畜生们控制住了四肢,在脸上用刀子刻着:杀光支那猪,全部杀光!”
……
……
……
这一幕幕血腥的、惨无人道的画面,好多,好多;虽然这些画面,都是一个又一个的片断,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他们都在表达着同一个含义!
画面中被残害的死者,就是那天樱花会成员,在横滨制造的暴行,在华夏的暴行,受害者全是华人,那些畜生全他妈的是小RB!
所有的画面都在泣诉,所有的冤魂,那位父亲,那位天真的小女孩儿,那位母亲,那位要保护母亲的小男孩儿,那位被活活憋死的男子,那位胸前被刻有字的女子……
成千上万的冤魂,他们怎么能够安息得了?
画面终于结束了,屏幕上呈现出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我要复仇!
看着这些画面的人,不管是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的龙魂兄弟,还是刚来的肖鹏、胖子,还是莫西达,还是那群敢死队,那群患了艾滋的妓女……
哭了!
女人哭了,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也哭了!
全都哭了!
陈政的眼角也挂着泪滴,他一拳击在了旁边的墙上,那墙壁,立马被击穿了一个大洞!
“再放一遍!”
陈政冷冷的声音响在整个基地,血淋淋画面,再一次无声的泣诉起来,一个镜头,又一个镜头;那惨状,那些畜生的狞笑……
又一遍放完了,陈政那冷冷得声音,再次响起:“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
陈政那来自幽冥地狱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响起,整整发了十遍之后,陈政转身,语气平静的问道:“大家记住这些画面了吗?”
“记住了!”
“不但要记住,还要刻在心里,牢牢地刻在心里,一刀一枪的刻在心里!”
“刻在心里,刻在心里!”
“告诉我,我们该做什么?”
“复仇!我要复仇!以牙还牙,血债血偿!百倍血偿!”
“我们是什么?”
“魔鬼,比他们更恐怖的魔鬼!”
“我们的正义呢?”
“去他妈的正义,杀掉那些畜生就正义,为死去的兄弟报仇就是正义,让冤魂得到安息就是正义!杀光他们就是正义!”
“对,这就是正义!”陈政突地一声暴吼,对着那群由各色人群、各种变态倾向组成的敢死队,厉声吼道:“你们来的目的,是做什么?都知道吧?”
“寻死!我们是来死的!”
“不错,你们就是来死的,我不认识你们,我也不知道你们还能不能活下来,我唯一知道的是,你们的家人,一定会过得很好!我只有一个要求,拿出你们所有的本事,学学刚才你们看到的画面,用他们的手段去对付他们,把东京变成一座人间地狱,发动各种各样的暴乱,你们要什么,老子就给你们什么,但你们一定要把暴乱给我撑到明天晚上,要死的,也得等明天晚上过了再死,听见没有?”
“听见了!”
“告诉我,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