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一平听此暗叹一声。

与此同时,门外忽然奔进一手下,冲池州高喊汇报,说山林内忽然来了很多人马,他们的人去探寻后发现,似乎是从春夏国来的人马。

“春夏国?”池州望向刘昌孝惊呼。

此刻白一平直觉大喊一声:“玄涅,一定是玄涅。”说着她便挣扎起来想要起身。

刘昌孝见此快速上前,一把夺过池州手中的青色瓶子说:“没时间了,我们得赶快处理好这里的事。”说完后他迅速伸手,强力掰开白一平的嘴。

任她费力挣扎,最终还是把那瓶忘空散,全数倒进白一平口中。

而白一平在喝下忘空散后,就此失去意识再一次昏了过去。

随后,玄涅带着人马来到卧虎山庄门外,几次叫门无人应答后,他便命韩卢带人强攻而进。

而就在玄涅带人强攻进入的时候,刘昌孝那边已经带着昏过去的白一平,偷偷从山庄后门那条隐秘的山路离开。

之后,玄涅在山庄内与池州的人展开一系列搏斗,直至最终池州出面,阻拦住玄涅的强攻。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为何夜闯我卧虎山庄?”池州故作不知气愤质问。

而等玄涅报上大名并说清来意后,池州当即诧异而笑,冲其惊讶问好:“哦,原来是春夏国的大寺丞,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不过玄寺丞,你说到我这里找人,可真是无稽之谈,我这并没有劫持过你的什么人啊!”对池州的装傻,玄涅只淡定从容望着他反问:“哦,是吗?

池州领主,对这事我劝你还是谨慎想后再回答我,我能连夜带人马赶来,那自是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

“啊,救命,救命。”就在玄涅质问的时候,山庄一角院落内,忽然传来女子的惊呼声。

接着就听韩卢大喊:“寺丞,我找到了。”玄涅听此眼前一亮。

只是随后,就见韩卢带来的是倪羽扇,还有那已经死在柴房内的女刺客的尸体。

“是你,琉璃阁的歌姬?”玄涅望一眼倪羽扇,之后又看向那已经死去的女刺客的尸体,瞬间大惊问:“这人是?”

倪羽扇见此忙向玄涅磕头,一边恳求玄涅救她,一边向玄涅说出,白一平先前告诉她的,有关这女刺客的身份来源。

“什么,居然是她,当初在红叶山刺杀萧采荷和白一平的刺客。

那白一平呢?”

面对玄涅的质问,倪羽扇只一脸不知如实回复,说她先前只听白一平说要去探路,之后就见白一平上了关他们的柴房对面的二层阁楼,但那后就不见了踪影。

直到她后来被池州派来的人又关起来,他们也一直在找白一平,但对他们有没有找到白一平,倪羽扇说她就不知道了。

话听到这,玄涅当场望向池州冷漠质问:“池州领主,这姑娘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了,你还要装傻抵赖吗?”

“这……或许这只是她瞎编啊,你又怎么能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认定那白一平在我这呢?你还是没有什么确切证据啊!”池州这话刚出口,玄涅已一剑拔出,飞身上前到池州面前,将剑抵在他喉咙处。

用从未有过的冷厉语气威胁:“我最后说一遍,你最好现在交出白一平。

不然,你信不信我当场夷平你整个山庄。”玄涅这话听上去不不像闹着玩。

但池州也不是吃素,面对玄涅这阴沉严肃神色,他当场用同情语气说:“玄寺丞,你找人心切的想法我可以理解。

但……夷平我卧虎山庄这种话,还是谨慎说吧。

你当真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当然,‘纵虎门’对吗?

一个长年向我们春夏国密送细作的组织。”没想到玄涅此刻的回答,使得池州面上的笑容瞬间僵固。

这时玄涅只不紧不慢继续说:“所以我趁此时机,瓦解铲除你们这个组织,也算为我春夏朝廷立功了。

我最后再给你个机会,主动交出白一平吧?”不过听到玄涅这话,池州只沉稳淡定,继续凝视着玄涅,许久后他才悠悠然放话。

“唉,要我怎么说玄寺丞你才会信呢?

我说这里没人,玄寺丞你不信,要是如此的话,那不如这样吧玄寺丞,我允许你带人在我卧虎山庄内搜寻。

你若搜得出人,我拿项上人头赔你,但你要搜不出……”

“搜不出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毕竟抓获你们这些细作,就是我一直以来的任务。”

“哦,玄寺丞要这么说,那是不是可以证明,你果然是青朱门的大御统了?”此时池州故意提出这问题想试探玄涅,但玄涅却并不上当回复。

“这事不是你现在该打听的。”

随后,玄涅懒得再与池州多说,只立刻呼唤韩卢,带人搜寻整个卧虎山庄,并派了一小批人暂时看管住池州和他的人。

之后,玄涅亲自带倪羽扇,回了她与白一平被关的柴房门前的小院,顺着对面的楼梯上到二层阁楼。

随后在阁楼一侧窗台上,因发现了脚印,玄涅便判定,白一平当时一定是从这翻出,打算通过房檐,去找能逃跑的出路。

于是玄涅立刻跟韩卢跳出窗户,顺着屋檐一路行走,不想最终,又绕回到先前与池州见过面的那个院子。

“没想到,从那边阁楼一路奔来,会来到这里?

看来白姑娘,应该是到了这后,遇到了池州,又或者是被池州的人抓了吧。”此时韩卢很快开口分析。

而玄涅这时则注意到,屋檐上有零星散落的白色粉末,他快速蹲下身,用手指蘸取一点粉末,先搓了搓,之后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接着很快得出结论:“迷魂散。”

“迷魂散,哎,那白姑娘会是在这被发现,然后被带走了吗?”韩卢听此也快速蹲下,看着玄涅手指上的粉末问。

玄涅眉头紧锁望一眼韩卢,忧心忡忡摇摇头回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我们仅凭这个东西,没办法让池州承认白一平曾在这出现过。”

“这到是,不得不说那个池州还真是嘴硬。”韩卢听此带着怨怼抱怨口吻说。

玄涅这时却只觉心中更加烦乱,他继续低头,仔细搜寻观察着四周,这时忽然瞥见一瓦片上,依稀有一些很新的图案。

玄涅因此上前,看到一瓦片上画着一个很小的猪头图案,而那小猪一角的耳朵上还戴着一朵小花。

“这是,猪头?”韩卢跟在玄涅身后上前,待看清瓦片上画的是猪头时,当即满面疑惑挠挠头问。

但玄涅对此,却顿时面露欣喜神色,只有他明白,这是白一平特意为他留下的信号,也是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懂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