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 对决 二十四
夏邪应了一声道:“那西陵王的儿子如今下落如何?”翼州太牧急忙道:“他如今在天庭大营效力。.”夏邪沉吟了一声迈步来到了白虎堂,这里是大军的临时指挥部。夏邪心里清楚,西陵王的儿子是不会叛变的,看来西陵王父子是被人陷害了。这个人是要把西陵王父子置于死地。他心里明白叛徒是谁,但是现在无法办这个人。如今天庭大军城外围困,猝然发生内变怕是要出问题。再说如今西陵王跟明阳王都已经死了,谁知道城内如今是什么势力在把持,于是就当做什么都知道。来到了这里后夏邪询问了一下城防情况跟伤亡情况,心里是一阵的肉痛。
马陵山巫族溃败,四百万巫族士兵葬送在敌人的屠刀下。如今城内的守军大约还有不到四百万。西陵王,明阳王旧部几乎是全军覆灭。这样的战局都是叛徒出卖所致。听的夏邪浑身都颤抖。四百万巫族士兵,他们都有家室,多有父老相亲,若是死在战场也就算了,但是他们却是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下。如何能够让他不愤怒?夏邪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随即开始布置城防任务,并且告诉他们东南战场大军全线获胜,如今增援大军就在森三百里外的青云关。
众多将领听到这里纷纷的振奋不已,本来以为他们毫无胜算,现在终于看到了希望。随后夏邪都让他们散去,自己一个人在白虎堂中看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个时候从大殿外进来一个武将道:“元帅,小人有话要说。”夏邪一愣道:“你是谁?”顿时那个武将跪倒在地上道:“小人乃原是明阳王帐下虎威将军张辽。”夏邪顿时站起来一把扶住了他道:“快起来说话。”
张辽看了一眼外面道:“小人不便在这里久留,若是大帅想知道什么的话还是去地牢吧。现在整个翼州城都落到了那个奸人手里。他这西天一直都在铲除异己,想把翼州城控制在自己的手里。不过西北大军党派众多,他一时间无法同意意见,所以才出现您看见的一幕。”然后他小声的道:“这翼州城其实已经落到了天庭的手里。天庭的合围不过是表相而已。小人得告退了,不然让他们发现了,恐怕要出变故。”说完就匆匆的退了出去。
夏邪听完暗暗的心惊,他虽然猜到了城内的形式危机,但是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敌人表面上还在围困翼州城,实际上这翼州城已经不在巫族的掌控中。若是夏邪大军来救,那这奸人跟天庭相互配合,完全能够制造一个天大的圈套将他们算计在城内。到时候情况就完全被颠倒过来了。问题如今十分的棘手。夏邪随即迈步出了白虎堂,瞬间消失了藏了起来,果然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从暗处出来四处寻找。
夏邪悄悄的来到了翼州城地牢,直接隐身进入了地牢深处,在一间暗室中,关押着七八个囚徒,他们浑身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其中有三个人赫然是诸侯王。夏邪顿时一惊,然后悄悄的进入牢房中。其中一个囚徒年纪五十多岁的囚徒乃是翼州庆阳王,夏邪曾经在大婚的时候见过他。急忙从怀里拿出来几颗丹药喂给了他,昏迷的庆阳王幽幽的睁开了眼睛,猛然看见夏邪顿时一愣,夏邪示意他小声一点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庆阳王老泪纵横道:“大帅,你可来了。马陵山一战我们被叛徒出卖,导致大军一路混乱难逃到了翼州府。当时一片混乱,众人都说是西陵王之子夏振出卖了我们。老夫也就相信了。马陵山战线长上百里,几十个哨卡,九个城池。具体是那里出了问题小的确实也不知道。但是来了翼州府之后小人就渐渐的感觉不对。马陵山一战我们损伤了四百万人马,但是几乎都是翼州诸侯王的直隶部队跟预备役。他豫州下属几乎损伤很小。随后豫州太牧就开始大肆拉拢他的部下开始铲除异己。只要不服从他的就以叛国罪关入大牢,我翼州部下损伤惨重,几天的功夫差不多都被他暗杀的暗杀,害死的害死。整座翼州城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夏邪道:“豫州下属诸侯王五十三个,难道每一个都跟他豫州牧一条心不成?”庆阳道:“这个倒不是。不过其中有一半都听他的。这也就是为何翼州府还没有去那面沦陷。他正在加快步伐排除异己。这些天天庭大军围而不攻,就算是攻打也只是摆个样子。打上几下就撤退了。显然他们有把握翼州城迟早是他们的。”夏邪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如今翼州城内分成了两大势力,一方势力是豫州牧,他们已经叛变,另外一方是豫州跟翼州的其他的将领,他们手里还有军权,所以豫州牧正在暗地里想办法排除这部分人。夏邪问道:“剩余的诸侯王手里有多少兵权?”庆阳王道:“大约不到一百万。豫州牧王和这个卑鄙小人,这些天守城都把跟他政见不同的诸侯王派去守城,消耗他们的实力,三天的城防损伤十分的惨重,士兵们怨声载道,昨天晚上还有兵变,豫州牧就趁机把几个诸侯王给治罪了。他们属下直接被诛杀,那些王爷被杀了之后尸体挂在了城门上示众。情况大致就是如此了。“
夏邪悄悄的道:“你现在这里委屈几天,我去料理了这个该死的豫州牧。想办法把翼州城夺回来再说。”说完就消失了。出了地牢夏邪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街道上,如今外面刚刚破晓,东方露出了一丝的白肚皮。夏邪回到白虎堂的时候众多将领早就等候在这里,见到夏邪纷纷的给他行礼。夏邪笑道:“都起来吧。”随后坐道了帅位上,环视了下面一周后问道:“豫州牧何在?”
下面一片静寂,片刻功夫后一个将领道:“启奏大帅,豫州牧王和大人在马陵一战负伤,如今正在大营修养。”夏邪点了点头道:“王大人为国为民,真是忠臣楷模啊。来我去见见王大人。”下面有几个将领一愣,不过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急忙给夏邪带路。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位于你翼州府衙不远处的一座宅院中,宅院外守卫森严,比府衙还人多。
这宅院原本是翼州城的一个奴隶主的,大军来的之后就把这里征用了。进入了宅院在众人的带领下夏邪直接进入了后院,推开了房门之后来到里间看见一个穿着血衣的中年人躺在**,脸色苍白,身上有十多处伤口,多十分的致命。这个人长的倒是颇有几分的正派,眉宇间带着一股的英气。一个将领急忙走到了他的身边道:“大人,夏元帅来亲自探望您了。”
王和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就要挣扎的起来个夏邪行礼,夏邪急忙一把扶住了他道:“王大人快躺下。我只是顺便过来看看你。”这个时候身后的一个将领道:“大人是在马陵一战撤离的时候被天庭大将重伤的。能逃出来十分侥幸。”夏邪看了一眼王和的伤势,马陵一战距离现在已经过去的三四天,但是王和身上的伤分明是昨天的,心里顿时有了底子,这孙子是在跟自己玩躲猫猫哪。
夏邪从怀里掏出来一颗丹药道:“这乃是我秘制的疗伤药。来给大人服下。”当即有一个将领就端着水走了过来,王和看见夏邪一脸的紧张也没有怀疑,让身边的副将伺候自己把药给服下,随即虚弱的道:“大帅,小人有罪。”夏邪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人不必把心里去。好好的调养,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雪恨。那我先告辞了。”说完就转身离开,王和自然装的痛哭流涕,感激不已。等夏邪远去了,王和长出了一口气道:“确定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