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个响指，四个斗篷人里有三个摘下了自己的斗篷和眼睛口罩，露出了真容。
另外一个则是走到我身后，给我捏起了肩膀。
这么热衷于服侍我的当然是白芷了，另外三个自然是桃子、莲子和红莲。
“桃，桃子，莲子还有红莲！？她们怎么会……”
奥黛丽默默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
她可还没忘记南希嬷嬷是因为什么而死的。
“都是熟人对吧。当初她们活着的时候都告诉我是孤儿院里的孩子，为了给院子里创收，才在摸摸上门那个软件上接了按摩的生意。但是根据我最近的了解，院子里虽然有不少这么大的女孩，但是好像没有谁晚上出门接生意吧。”
“额……能不能先告诉我她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死人。”
“是，是你杀了她们？可是她们为什么还会动？”
安娜嬷嬷诧异的看着我，这似乎已经脱离了她的理解范围了。
“首先，人不是我杀的，应该是派她们出去的家伙安排的。至于她们现在算什么……用你们西洋人能理解的方式说应该是丧尸或者吸血鬼。”
“丧尸？这，这不可能，丧尸怎么会听你的命令！？”
“没什么不可能的。她们被害死之后，我朋友用秘法把她们唤醒成了现在的样子。但是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样。女孩这么美好的东西，还是活着的好。”
把插着肉的叉子伸向了桃子，后者在我的意识控制下走过来像只小猫似的吃掉了叉子上的肉。
安娜嬷嬷和奥黛丽嬷嬷看到这一幕都是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你们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么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派她们四个去给我按摩的？”
“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
安娜嬷嬷很明显做了个咬牙的动作，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部小手机推了过来。
好吧，这玩意儿也不能说是手机，更像是某种通讯终端，打开以后就只有一个即时聊天的界面，上面一片空白啥都没有，甚至连查看消息记录的地方都没有。
“这个是？”
“这是院长专属的通讯器。有什么指令的话都会通过这玩意儿发过来。而且是阅后既毁的那种。桃子她们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那都是露丝的命令。”
“嗯，很好。”
显然，安娜嬷嬷是识时务的。
看到桃子，她就知道之前孤儿院里的一切事情都是我搞出来的了。
露丝、南希……她那些老姐妹们死的只剩下一个奥黛丽了，如果她不听话的话，下一个死的肯定就是她。
“通常给你们下达的任务是你们背后的组织自己下的，还是接的其他人的委托？”
“这个……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唯一一次用这个东西和上层交流还是露丝死了以后，孤儿院没有人主事，我想申请成为院长。”
“那你们组织叫什么名字，是干嘛的，总部在哪？”
这个问题，让安娜再次卡壳了。
她说她们组织名叫圣母隐修会，至于总部在哪，宗旨是什么，领导人是谁，安娜嬷嬷一概不知。
她们这些嬷嬷并不是从小被教会收养的，年轻时候，她们有的是太妹，有的是野鸡，总之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嬷嬷们一个个火气旺盛，听到有架打就很兴·奋的原因。
年纪大了要钱没钱，要男人没男人，一个个孤苦无依的，连生存都是问题。
然后就有隐修会的人找上门来吸纳她们入会。
入会之后，隐修会会给她们安排一些工作。
这些工作并不会太累，除了吃饱穿暖还能让她们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刚入会时被安排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根本不涉及任何真正秘密的工作。
在这期间，隐修会会对她们进行考察，挑出一些他们认为信得过的，才会给她们安排类似于孤儿院这种更加隐秘的工作。
至于这两个“信得过”的嬷嬷为什么如此老实，用安娜的话讲，一是因为她们杀了露丝嬷嬷，又在我的帮助下挤走了简嬷嬷，已经被我绑在了战车上。
二则是因为……我给的太多了。
隐修会大概每年会给她们二十万港元。
对于原本孤苦无依的一帮子老女人来说确实是一大笔稳定的收入了。
可是我一出手就是百万，这谁扛得住？
听完这些，我感觉有点牙花子疼。
我想过这些底层的嬷嬷接触不到什么真正的秘密，却没想到她们竟然如此底层。
连领导人是谁和总部在哪都不知道。
这也就是钱是敲竹杠敲来的所以不心疼，否则的话，我真的要一枪一个把她倆崩了抢回支票了。
至于为什么这些嬷嬷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像是六七十岁的样子……安娜嬷嬷说每隔一个月她们就会收到隐修会寄来的药剂。
那些药剂是红色的，带着一股子血腥味和一股很难说清楚的香味。
不过安娜嬷嬷在孤儿院带了七八年孩子了，她很确定那另外一股香味就是年轻女孩的体香。
她们也曾猜测过药剂是用女孩子们炼制的，但是知道这东西喝下去之后会改造自己的身体让她们变得更加年轻后，没有任何一个嬷嬷会选择放弃。
说到这个药剂，我觉得她们喝的这种很可能跟我之前用马克杯喝的类似，是用邪术从女孩体内榨取出来的生命精华。
不过她们的肯定没有我的纯度那么高，只是因为长期饮用，才让体质发生了变化。
如此说来的话，这个圣母隐修会肯定和恶魔脱不开关系了，就算之前被我灭了那只梦魇不是他们派出来的，他们手上也一定有梦魇和魅魔之类的东西存在。
接下来，经过了一系列不那么激烈的磋商，我们双方达成了共识。
以后孤儿院的运行模式全都听我的，每次隐修会给她们发来的一切信息都要在第一时间内通知我，并且安娜嬷嬷要负责尽一切可能探听隐修会的信息。
而我则要保证她们在港城内的安全以及有充足的钞票。
啧啧。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十二根竹杠，你们准备好了吗？